傻柱来啦,快进屋坐!王老六满脸堆笑,殷勤地倒水。
比起在楚修那儿受的气,这待遇让傻柱不由挺直了腰板:今晚我和贾张氏办酒席,你可一定要来!
好事啊,肯定去!王老六眉开眼笑,倒水的手更稳了,满心盼着晚上大吃一顿。
不过要收礼金。”傻柱补了一句。
王老六猛地盖上热水壶,一口灌下温水,沉着脸说:突然想起晚上有事,去不了了。”心想这贾家真不要脸,礼金都敢收,还不如自己买肉吃呢!
傻柱冷哼一声:随你便!转身就走,心想自己厨艺这么好,这些人不来是他们的损失。
王老六冲着背影啐了一口:傻子!
接下来几家都是同样结果,没人愿意掏钱吃这顿喜酒。
大家议论纷纷:
贾家穷疯了吧?
傻柱跟贾张氏倒是绝配。”
跟楚修家的大厨比,傻柱那点手艺算什么?
眼见无人捧场,傻柱慌了神,赶紧去找聋老太太救场。
老太太正晒着太阳,他凑近喊道:奶奶,晚上办酒席请您去,不用给礼金!
要离婚?老太太一脸茫然。
是吃酒席!吃肉!傻柱急得直跳脚。
今晚就要离?老太太始终答非所问。
傻柱终于明白老太太在装聋,气得扭头就走。
这老太婆太偏心了,楚修请客就去,自己请客就装糊涂,分明是存心跟他过不去!
老太太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不禁摇头叹息:这孩子真是糊涂,还没成亲就被贾家人拿捏得死死的。
眼下婚宴还没办,名声就先臭了,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想到傻柱竟会相中贾张氏那个刁蛮的老太婆,老太太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张刻薄的嘴脸,白送都没人要!
易家夫妇见傻柱登门,不由得直皱眉。
听说他要在婚宴上收礼金的事,两人早就觉得荒唐。
如今见他上门游说,更是哭笑不得。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撑场面啊!
眼见傻柱殷切的目光,易中海实在为难。
明知贾家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主儿,又得罪了楚修,本不想掺和。
但身为管事大爷,这类红白喜事又不好推辞。
沉吟片刻,他对老伴说:这样吧,我去露个面,你就别去了。”
如此既不得罪人,也算表了态。
傻柱闻言大喜——少去一个人还能省下一份礼金,简直赚大了。
刘海中听说能吃席,眼睛顿时发亮。
虽说自己已经不是二大爷了,但能被邀请说明还有地位。
再说傻柱的手艺不错,正好解解馋。
放心,今晚准到!
阎阜贵更是爽快答应。
等傻柱走后,老伴急得直跺脚:咱家跟楚修处得多好,你这不是添乱吗?再说了,哪有钱随礼啊?
三大爷狡黠一笑:傻柱又没规定礼金数额,我给五毛钱难道不算随礼?
想到能用五毛钱换顿荤菜,全家人纷纷夸他精明。
......
暮色渐沉,院里却只来了三位大爷。
看着空荡荡的两大桌酒席,傻柱和贾家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礼金统共就收了六块五毛——易中海出了五块,刘海中给了一块,剩下那五毛......
何雨水冷眼旁观,心里暗骂活该。
要不是这个蠢哥哥,说不定自己早和楚修成亲了。
贾张氏在屋里跳脚大骂:这帮没良心的东西!楚修请客就抢着去,轮到我们就装死!三个老东西还抠门得要命,六块五够干什么的?
贾东旭嗤笑:傻柱就是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他什么?棒梗也在一旁帮腔咒骂。
秦淮茹看着这群白眼狼,不禁为傻柱心寒。
钱都是他出的,这些人非但不感激,反倒恶语相向。
再想起楚修如今的滋润日子,她心里酸得直冒泡。
等菜上桌,三位大爷脸都黑了——唯一一道荤菜小鸡炖蘑菇里,连个鸡腿影子都没有。
易中海心疼那五块钱,差点背过气去。
阎阜贵和刘海中倒是暗自庆幸:还好礼金给得少。
手艺还行,但跟楚修家的大厨比差远了。”
三人闷头猛吃,誓要把本钱吃回来。
饭桌上,贾张氏脸色一沉,见三位大爷礼金给得太少,猛地将整盘小鸡炖蘑菇端到面前,故意打了个喷嚏:啊——嚏!
浑浊的口水星子飞溅进菜里,她假意道歉:哎哟对不住,没忍住。”
三位大爷顿时食欲全无,胃里翻江倒海。
看着那盘沾着口水的菜,只觉得喉头发紧。
贾东旭和棒梗却毫不在意,抓起鸡肉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反胃。
三位大爷实在受不了,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秦京茹猛地站起来:我回乡下!这家人简直比乡下乞丐还不如。
秦淮茹慌忙阻拦,可秦京茹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茹望着狼吞虎咽的婆家人,眼神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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