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慌忙查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床上的人全身溃烂流脓,脓包破裂后黄水横流,恶臭扑鼻,活似只癞蛤蟆精。
“这……这是我儿子?”
秦淮茹双腿发软。
贾张氏尖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啊!”
邻居们闻声赶来,几个妇女当场呕吐:“天杀的!这是中了邪还是遭了报应?”
一大爷急喊:“快借自行车送医院!”
可谁愿替贾家向楚修开口?见众人退缩,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骂:“愣着干嘛?你想害死我孙子?”
秦淮茹冲到楚修门前高喊:“楚修!借车救命!你要见死不救,全院子都记着!”
屋里冷冷丢出一个字:“滚。”
三位大爷直摇头——这蠢女人还敢威胁楚修?
贾张氏跳脚咒骂,楚修只当耳旁风。
最后,众人拉来祖孙三代的“神器”
——粪车。
傻柱捏着鼻子把棒梗扔上车,一路颠簸时粪尿泼了棒梗满身。
赶到医院时,医生震惊道:“怎么又是你们家?!”
秦淮茹心如刀绞,仿佛老天爷把所有厄运都降在了贾家头上。
她急得直跺脚:大夫,您快瞧瞧孩子吧!
医生慢悠悠地走过来,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到棒梗的瞬间骤然变色。
呕——
诊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棒梗全身没一块好皮,溃烂的伤口上沾满 ** ,蛆虫在脓血里蠕动,连见惯伤患的医护人员都毛骨悚然。
怎么会弄成这样?医生强忍恶心问道。
贾张氏支支吾吾:路上...粪车翻了...
围观病患纷纷掩鼻后退:
造孽哟,把孩子糟践成这样!
这不是活脱脱个癞蛤蟆精吗?
当家长的也太不负责任了!
秦淮茹死死攥着衣角。
昨晚明明检查过儿子身上好好的,怎么转眼就......
立刻准备生理盐水冲洗!医生厉声吩咐。
这种伤势只能用盐水紧急处理,否则感染扩散就完了。
听到要用盐水,秦淮茹踉跄了下:那得多疼啊...
疼也得治!医生斩钉截铁。
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心里却把楚修骂了千百遍——要是借了自行车,孙子何至于此?
傻柱表面忧心忡忡,心里暗爽:这兔崽子整天作妖,活该遭报应!
三位大爷冷眼旁观,暗自盘算着怎么撇清关系。
手术室里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妈!救命啊!
疼死我了!
惨叫声震得整个走廊都在颤抖,连傻柱都不禁咂舌:这也太遭罪了...
秦淮茹双目赤红:都怪楚修!这笔账我非跟他算清楚不可!
三位大爷交换眼神,默契地保持沉默。
这家人简直不可理喻——自己作死吃癞蛤蟆中毒,倒赖别人不借自行车?
医生铁青着脸冲出来:孩子晚上吃了什么?
窝头和咸菜...贾张氏话没说完,秦淮茹突然想起:还吃了...癞蛤蟆。”
什么?!医生暴怒,蟾蜍是五毒之首你们也敢吃?还是给孩子吃?!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治疗费五十块,赶紧交钱!说完转身就走,对这家人彻底无语。
这倒霉蛋怕是坏事做多了,活该遭报应!
众人听说要掏五十块,全都傻眼了。
秦淮茹张大嘴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可是五十块啊!
现在家里连十块钱都凑不齐!
贾张氏躲在旁边装死,心里直打鼓。
家里什么光景她最清楚,就怕有人惦记她的棺材本。
阎阜贵见状悄悄溜走。
要不是楚修时常接济,他家比贾家好不到哪去,哪有钱往外掏。
二大爷干脆破罐子破摔:我还在停职,饭都吃不上,这钱实在拿不出!
就算没停职他也不想借。
院里谁不知道贾家是白眼狼?借出去的钱连个响都听不见。
我出五块吧。”
一大爷憋着火掏钱。
作为八级钳工,说没钱没人信。
但想到被贾家坑惨的傻柱,他肠子都悔青了。
这五块钱就是走个过场。
九十九块工资就掏五块?贾张氏跳脚骂道,信不信我让全院都知道你多抠门?今天不拿二十块没完!
一大爷脸黑得像锅底。
好心当驴肝肺,这钱他本就没打算要回来!
眼看要吵起来,秦淮茹赶紧打圆场:一大爷您行行好,棒梗可是贾家独苗啊!说着就要下跪。
傻柱也帮腔:二十块对您不算啥,就当积德行善。”
一大爷气得发抖。
这傻柱也是个白眼狼!甩下十块钱扭头就走,身后还传来傻柱的嘀咕:真小气!
三位大爷都走了,钱还差得远。
秦淮茹哭成泪人,贾张氏急得转圈:我的乖孙要是出事,都怪你这丧门星!
把你的棺材本拿出来!秦淮茹突然厉声道。
贾张氏死死捂着口袋:毒妇!想动老娘的养老钱?
不拿钱我就离婚!带着闺女回乡下,看谁伺候你们娘俩!秦淮茹红着眼睛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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