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是真本事!哪像你整天磨洋工...
这些话语飘进楚修耳中,他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从初来时的冷眼到如今的奉承,这些人前倨后恭的嘴脸,他看得分明。
今天咱们喝个痛快!杨厂长推开饭店木门,胸有成竹地竖起拇指,当年我八斤白酒放倒一桌人的时候...
李厂长插话道:老杨又吹牛!要不拿我那坛二十年陈酿打个赌?
赌就赌!杨厂长拍桌子,楚修要能喝赢我,你那宝贝就归我!
夹在两人中间的楚修笑而不语。
别说八斤,就算再来十个杨厂长...他瞥见服务员抱来的酒坛,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先上两斤!杨厂长的吆喝声震得窗棂簌簌作响。
老板顿时愣住。
他这小店虽不起眼,却见过不少借酒 ** 的客人,但张口就要两斤的倒是少见。
他犹豫着没有挪步。
楚修看出老板的顾虑,淡淡一笑:老板放心,我们不会 ** 。”
那...行吧。”老板转身去取了白酒。
杨厂长兴致勃勃地问:楚修老弟,今天是文喝还是武喝?
随你高兴。”楚修做了个请的手势。
痛快!杨厂长拍桌叫好。
等老板端上酒,他又要了两个碗。
临走时老板偷瞄这桌人:三个男人中只有楚修和杨厂长对饮,两斤酒应该无妨。
向来稳重的杨厂长此刻判若两人。
楚修暗自好奇,这位自称能喝八斤的厂长到底有多少斤两。
来,第一碗!杨厂长举碗,既庆我升职,也贺你当上副厂长!说罢仰头干尽。
楚修也不含糊,一饮而尽。
好酒量!见楚修面不改色,杨厂长的好胜心被激起,立刻又给他满上。
丁秋楠担忧地望着丈夫。
她从没见过楚修喝酒,听闻醉汉最容易现原形。
虽然楚修待她极好,但酒后失态的例子实在太多。
转念又想,即便楚修真醉了动手,她也认了。
这个男人从不让她看到生活的艰辛,二十五岁就当上副厂长,又会钳工、木工,还做得一手好菜,背后吃的苦可想而知。
思绪间,两斤酒已见底。”老弟够爽快!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杨厂长红着脸笑道。
老哥怕是要先倒下。”楚修一句话激得杨厂长拍桌叫来老板:再上五斤!
老板惊得瞪大眼睛。
他这小店哪见过这场面?通常客人都是浅酌几杯,这两人简直 ** 当水喝。
把店里所有白酒都拿来。”楚修的话让老板心头一跳。
这年轻人莫非疯了?万一喝醉了赖账......
那个...只剩这些了。”老板支吾道。
楚修看穿他的心思,掏出五十元钞票:够么?
老板抢似地接过钱:您稍等!转身就往后院跑。
杨厂长也愣住了。
这顿饭顶多十几元,五十块能把整个店包下来。
说好他请客,反倒让楚修破费。
楚修,这......
小事。”楚修摆摆手。
很快老板带着人搬来十几个酒坛:店里存货全在这儿了,十五斤。
若能喝完,以后来吃饭都算我的!
杨厂长盯着酒坛眼皮直跳。
他最高记录是分三场喝八斤,这十五斤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楚修,玩大了吧?
杨哥这就怂了?楚修的激将法立竿见影。
喝就喝!杨厂长咬牙灌下一碗。
楚修照样轻松饮尽。
见楚修连喝两碗神色如常,杨厂长疑心他作弊。
可亲眼看着第三碗下肚,这才心服口服。
他刚要喊停,楚修又倒满了酒。
楚修你......一碗下去,杨厂长眼前天旋地转,慌忙摆手:真不行了!我认输!
可这些酒......
想到浪费粮食的罪过,杨厂长正犯难,忽听楚修说:要不我都喝了吧?
什么?!楚修你疯了吗!杨厂长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杨厂长伸手想拦住楚修,可楚修的身手哪是他能拦得住的。
他赶紧向旁边的丁秋楠投去求助的目光。
丁秋楠虽然也有些担忧,但她清楚楚修的性子,一旦他做了决定,任谁来劝都没用。
楚修的豪言壮语引得周围食客都来了兴致。
兄弟,我开饭馆的,你要真能喝完这些,以后来我那儿随便喝!
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喝酒,今天你要能喝完,我算服了。”
你今天要真能做到,往后这条街见着你,我都叫你一声酒爷!
四周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多都是看热闹的,有人不信,更多人等着看笑话。
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反悔可不行,男人说话得算数。
楚修淡然一笑,丝毫不理会周遭的目光,在众人怀疑的眼神中拿起酒罐就往嘴里灌。
这一罐就是三斤,桌上还有四罐,加上之前喝的,真要全喝完就是十五斤。
这记录怕是百年内都难有人打破。
第一罐如饮水般下肚,罐子放下的瞬间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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