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凤阳宫内已点起数十盏宫灯。
暖黄的光晕透过精致的琉璃灯罩,在殿内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沈彦之携着陈月仪的手在临窗的软榻上坐下,窗外初升的月色与殿内灯火交相辉映。
今日批阅奏章时,总想着早些过来陪你。沈彦之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背,目光温柔似水,这身烟紫色很衬你,连那些枯燥的奏章,都因想着你而变得可爱起来。
陈月仪顺势依偎在他肩头,发间的玉兰簪轻轻擦过他的下颌:陛下就会哄臣妾开心。她声音软糯,眼角眉梢却漾开浅浅的笑意。
沈彦之低笑一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朕何时哄过你?今日在御书房,看着折子上的字,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你研墨时的模样。他伸手取下她发间的玉簪,如墨青丝顿时披泻而下,说起来,今日还看到你兄长的考核文书,评了个。
陈月仪心中一动,却只是柔声道:兄长能在吏部为陛下分忧,是他的福分。
元启确实是个得用的。沈彦之把玩着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赞赏,前几日朕与几位老臣议事,他们都夸元启办事稳妥,是个可造之材。
他低头看着她,说起来,元启这沉稳的性子,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
陈月仪抬眼,眸中含着盈盈水光:陛下过誉了。兄长能为朝廷效力,全赖陛下栽培。
你不必谦虚。
沈彦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元启能有今日,靠的是他自己的才干。朕记得他刚入吏部时,就表现不俗,这些年更是勤勉有加。
他的目光温柔,看着元启,朕总会想起你初入宫时的模样,都是这般沉稳得体。
陈月仪心中暖流涌动,将脸轻轻靠在他胸前:陛下待陈家恩重如山,臣妾与兄长都铭记在心。
说什么恩重如山。
沈彦之低笑,朕待元启好,不仅因为他是朝廷命官,更因为他是你的兄长。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每次看到元启,朕就会想起你们陈家的家风,难怪能教养出你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儿。
夜深时分,寝殿内只留了一盏琉璃宫灯,朦胧的光晕为殿内镀上一层暖色。
陈月仪已换上一袭月白寝衣,柔软的丝绸衬得她肌肤胜雪。她跪坐在榻边,正细心地将锦被铺展开来。
沈彦之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这些事让宫女做便是。
臣妾想亲自伺候陛下。
陈月仪回眸浅笑,伸手为他解开腰间玉带。
她的动作轻柔熟练,指尖偶尔擦过他的衣襟,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
沈彦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
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娇艳的唇,再到纤细的脖颈,陈月仪轻喘着,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寝衣的前襟。
他的手掌在她细腻的后背轻轻游走,两人感受着彼此慢慢升高的体温。
“仪儿”,沈彦之在她耳边低唤,声音染上了欲色“朕今日特别想你。”
陈月仪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回应着他,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这个举动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立即加深了这个吻,同时轻轻的解开了她的寝衣。
月光透过纱帐,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身影。陈月仪寝衣半褪,露出圆滑的肩头,在朦胧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沈彦之的吻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梅。
“陛下,”陈月仪轻吟出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沈彦之停下动作,温柔的注视着她“若是疼了,就告诉朕。”
陈月仪轻轻摇头,主动迎上了他的唇。
烛影晃动,一室春情。
云雨初歇。沈彦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轻用手帕拭去她额头的细汗,为她清理干净身体。
仪儿,你真美,美的让朕控制不了自己。
陈月仪脸颊泛红,发丝擦过他的脸颊故意娇嗔说道:陛下的情话总是张口就来,不知在臣妾之前哄得多少女子为之倾心呢。
沈彦之低笑,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天地良心呀,朕可从没向除仪儿之外的女人说过情话,朕的所有情话都只说给你听了。”
陈月仪将脸埋进他健硕的胸膛娇声说道“陛下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他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如同呵护珍宝。“朕只哄仪儿一个人开心。”
对了,今日元启来见你,可说了岳母近况?他忽然问道。
兄长说母亲一切安好,就是惦记着陛下最爱吃她做的桂花糕,说要等今年桂花开了,亲自做了送进宫来。
沈彦之眼中泛起暖意:难为岳母总是惦记着朕。说起来,元启的性子倒是随了岳母,都是这般细心周到。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陈月仪在他怀中轻轻动了动,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陛下这般夸赞,兄长若是听见了,定要惶恐的。
朕说的都是实话。沈彦之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元启办事,朕向来放心。就像你打理六宫,从来都是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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