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肉香不仅勾起了孩子们的馋虫,连他喝酒都不香了!
闫解成壮着胆子提议:爸,咱家不是还有条腌鱼吗?明天做了吧?
那是留着祭灶的。”阎埠贵放下酒杯,愁眉不展——他也想吃肉。
六岁的阎解娣和何雨水同岁,是三大爷的小女儿。
小姑娘撂下勺子,仰起小脸望着三大妈,软糯糯地说:
妈,我想吃肉肉,让爸爸再去钓鱼嘛~钓到鱼卖了钱就能买肉啦。”
阎解旷立刻接话:小妹别做梦啦,爸去了好几回,连片鱼鳞都没捞着。”
阎解放噗嗤笑出声:可不是嘛,没了开源哥在旁边,咱爸就跟不会钓鱼似的。”
臭小子胡咧咧啥?找抽呢?阎埠贵眼睛一瞪,扬起巴掌。
阎解放端着碗麻溜躲开。
三大妈搂着小闺女,为难地看向丈夫:
老阎,孩子们真是馋得不行。
要不...你去问问郑开源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人家是保卫科长了,说话注意点。”阎埠贵皱眉道,求人办事得留个好印象。”
三大妈点头:在家才这么说,出门我肯定注意。”
阎埠贵搓着手犯愁:
要是从前还好开口,现在人家当干部了,我这老脸往哪搁?
闫解成眼珠一转:要不我去?就说我想学钓鱼...
三大妈喜上眉梢:这主意好!年轻人多走动,将来解成毕业说不定还能帮着安排工作。”
阎埠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出马。
作为教师,他坚持孩子的首要任务是学习。
养家糊口,该是父母的责任!
晚饭后,阎埠贵踱到中院。
郑开源正把油渣倒进锅里,滋啦作响。
开源,才做饭呢?
哟,三大爷遛弯啊?
呵呵,今儿个厂里发薪日,满院肉香哟~阎埠贵盯着金黄油渣直咽口水。
郑开源故意捏了块嚼得嘎嘣脆,当着他面把油渣全倒进锅里!
阎埠贵心疼得直咂嘴:这一碗油渣够炒两顿了...
就这点儿,不多兑白菜都不够吃。”郑开源翻炒着锅铲。
阎埠贵嘀咕:搁我家能分两回炒...
可不是么,您家过年花生都按颗数!郑开源盖上锅盖,挡住那馋猫似的目光。
何雨柱闻声出来:三大爷空着手来啊?我还当您给郑哥送肉呢。”
这孩子!我就不能来串门子?
能是能,就是奇怪。
院里好几家吃肉,您怎么没给郑哥带点?哈哈哈...
这话戳了阎埠贵肺管子,气得直瞪眼!
傻柱!懒得跟你掰扯!转头又堆笑问,开源,这周末有空不?
何雨柱抢着答:肯定没空!郑哥现在是干部,忙得很!指着灶台,您看这都几点了,饭还没吃上!
阎埠贵:......
郑开源乐得有人挡枪。
阎埠贵心里暗骂:关你傻柱屁事!
不死心地又问:真抽不开身?
三大爷,新官上任确实忙。
等有空一定...郑开源话说半截。
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理解理解!领导都忙!那个...我以后得改口叫您郑科长了...
别别,还跟从前一样。”
好好好,不见外!
两人客套着,何雨柱在旁直翻白眼。
三大爷,我们吃饭了,您回吧。”说着就要赶人。
阎埠贵恋恋不舍嗅着香气,指望能被留饭,谁知郑开源压根没这意思。
临走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心里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
人刚走,何雨柱就啐道:老抠门!不是来占便宜就是打歪主意!
忽然瞥见刘海中鬼祟的身影,忙提醒:郑哥当心二大爷,我爹说他官迷心窍,保不齐要来巴结您。”
嗯,明白。”郑开源点头。
整座四合院谁是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
之所以对何雨柱兄妹另眼相待,自然有他的道理。
或许是怜悯两人的境遇。
前世目睹何雨柱被院里人榨干血汗,又被棒梗扫地出门,最终冻死桥洞遭野狗分食,那股郁结之气直接让他昏厥穿越到这四合院。
既然重活一回,总该在顾好自身之余,替这些剧中人改改命数!
绝不能再眼睁睁看着这憨直的好人走向绝路!
晚饭后,郑开源望着空间仓库里堆积成山的米面肉蛋发起愁。
怎么才能把这些物资换成现钱?
思来想去,
索性揣上十斤大米五斤面粉,趁夜探探附近的。
据传这起于明末金陵,也有说是盛唐洛阳的地下 ** ,
后来渐渐遍布各地,成了百姓们心照不宣的交易场。
在这里能以物易物,也能现钱买卖,
但必须严守两条铁律——管住嘴、拴住手!
否则,生死自负!
每个鬼市都有把守,生面孔根本进不去,熟客也得对切口。
这倒难不倒郑开源,街溜子曹坤虎早把各路暗号当趣闻说给他听过。
开市时辰定在凌晨三点,天泛鱼肚白便散,约莫五更天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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