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责任,也是为你扫清一些不必要的障碍,至少,在官方层面,你不会被视为‘不稳定因素’而被干扰。”
刘云渐明白了老师的用意。
他独自一人去闯始皇陵,寻找龙脉线索,而墨渊则负责为他稳住后方,协调与国家层面的关系。这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我明白,谢谢老师。”刘云渐诚心道。
“行了,少来这套。”墨渊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去骊山?”
刘云略一沉吟,摇了摇头:“在去始皇陵之前,我想先去一趟蜀栈。”
墨渊闻言,拿着茶壶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却并没有追问“去蜀栈干什么”。
他只是微微颔首,仿佛刘云渐这个决定再正常不过。
这份不过问的信任,反而让刘云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同时,另一个疑问也冒了出来。
他忍不住问道:“老师,您……似乎对‘老天爷’,对天道化身的存在,并不感到意外?”
墨渊放下茶壶,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嗤笑一声:“小子,你以为你老师我这把年纪,这天机处的前任负责人是白当的?”
他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暮色,语气带着几分追忆和感慨:“末法时代绵延至今,修行之路几近断绝,但总有一些蛛丝马迹、古老传承流传下来。”
“关于‘天道’,或者说某种维系这片土地存在的‘规则意志’,在极少数古老的卷宗里,一直都有隐晦的记载。”
“祂并非虚无缥缈的概念,更像是一个……沉默的守护者,或者说,是这片古老山河本身凝聚的‘灵’。”
墨渊收回目光,看向刘云渐,“在华夏面临真正存亡危机,或者时代出现重大转折契机时,祂可能会以各种形式显现,留下指引。”
“只不过,漫长岁月里,能接触到祂,或者说能被祂选中的人,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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