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槙寿郎大概形容了一下。他没把产屋敷耀哉的实际情况讲明,只说是家族类的祖传疾病。
鹤见桃叶沉思片刻:“如果是遗传类的疾病……恕我无能为力。”
这倒确实。
她的血目前只够治愈某些疾病,如果说真是遗传类疾病,那就和基因挂钩了。
只凭一滴血可没有改变基因的能力,短暂时效性肯定是有的,但之后依然会复发,得到希望再失去,岂不是更折磨?
看到炼狱槙寿郎因不忍与不甘而抿起的嘴,产屋敷耀哉宽慰道:“槙寿郎,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已经看开了。我唯一所期望的,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无惨被消灭的场景。”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沉静而柔和,带着颗粒感。如同丝绸滑过,让人不自觉安下心来。
但他的话语里传达出的坚定半分不少:“如果我的愿景能够实现,那我即便身死,也会觉得畅快的。”
“主公……”炼狱槙寿郎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
原本青涩,时常带着忧伤的少年,如今已经完全成了可靠的主公,死亡再也不能给他带来恐惧与迷茫,反倒成了他的动力。
“槙寿郎,杏寿郎。”他微微倾身,“我代表产屋敷家族,向你们致以崇高的谢意。自五百年前开始,鬼杀队的传承与炼狱家的鼎力相助脱不开关系。”
“主公言重了。”炼狱父子回道。
“杏寿郎,我听槙寿郎说,你已经具备了成为炎柱的实力。那么,就由这次任务来向大家证明吧。炎柱的传承,就交给你了。”
炼狱杏寿郎大声回应:“是!我绝对会将父亲和前辈们的意志传承下去!”
————
鹤见桃叶缓步走在街巷之间,脚下砖块工整光滑。
身旁已是另一番天地。
这里是一座城市,全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西式洋楼拔地而起,尖顶与圆拱在灯光下泛着暖黄的光泽,车水马龙的声响交织成陌生的喧嚣。
这是一座彻底被西方文化浸润的现代化城市。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传统和服,印着鹤纹的深蓝羽织披在外面。
衣摆上绣着无数大小不一的粉色桃花,随着枝干蔓延而上。
长发如初雪般披散肩头,在满街西服革履、洋裙摇曳的人群中,活脱脱像一尊从旧时光里走出的古董。
高官贵族与富甲商贾们穿梭往来,西式穿搭成为身份的象征,而她的和服与银发,自然成了最扎眼的存在。
路人的目光频频落在她身上,有好奇打量,有惊艳赞叹,也有隐晦的鄙夷与排斥。
鹤见桃叶全然不在意,依旧自顾自地漫步,偶尔停在街边的橱窗欣赏着精致的商品。
人群稀稀落落,每个人都步履匆匆,为生计或名利奔波,没人愿意为一个“异类”多做停留。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炸开,打破了城市的繁华表象。
人群瞬间陷入恐慌,惊叫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
远处一栋高耸的洋楼楼顶,不知为何发生了剧烈爆炸。此时,黑色的浓烟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疯狂吞噬着天空,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墙体,迅速蔓延开来。
“啊——!快跑啊!”
“着火了!快远离那里!”
尖叫声中,人群如同没头苍蝇般四散而逃,原本有序的街巷瞬间变得混乱不堪,推搡、哭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鹤见桃叶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那片浓烟滚滚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唇角勾起一抹随性的浅笑,转身逆着奔逃的人群,朝着爆炸点缓步而去。
她的步伐依旧悠闲,如同在山林中散步般从容不迫,与周围慌乱奔逃的脚步、惊恐的神色格格不入。
只是此刻,再没有人有心思关注这个穿着和服的银发女子。
生存的本能让所有人只顾着逃离危险,唯有她,迎着浓烟与火光,带着兴奋的笑意一步步走向那片未知的混乱之中。
————
“你和以前还真是没有变化。”佩狼将自己的胳膊复原,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对面的人,咬牙切齿地说:“我真的很讨厌你的表情。”
那双和鸡一样的炯炯盯着某个地方的眼睛,还有跟鸡冠一样怪异的头发,看着就让他难受。
炼狱杏寿郎擦去嘴角的血,大声道:“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但我不会让你伤害别人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佩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就凭你一个人?真是可笑啊,你以为我在这里白待了这么久吗?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一字一顿道:“你们都、别、想、活。”
佩狼近乎癫狂地跳上天台边缘,风将他的披风扬起,黑色皮靴缓慢敲击在地面:“我会把你当日给我的耻辱千万倍讨回来!那些炸弹,只要我想,顷刻就能把你们炸的渣都不剩!”
炼狱杏寿郎显然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样的布局。
“哈哈哈哈,瞧你这震惊的样子。不过别担心~”佩狼举着枪晃了晃,“我会慢慢折磨你,等你奄奄一息的时候,再让你看着这些人死去,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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