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说道:“我说哥们,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屁颠屁颠跑过来,你就给我们看这个?”
乔峰笑道:“对不住各位,我的‘七伤拳’尚未练到家,关洛,你仔细看看,这石头上应该有裂缝。”
关洛趴在石头上瞅了片刻,“还真有!一段一段的,像皴了一样。姐你快来看看!”
她这一喊,不光关尹,一群人都围了过来。
“哎,还真裂了!”
“石头裂成这样还真少见!”
“这家伙太牛了!轻轻一拳就把一块石头打成了这样!”
……
众人议论纷纷,交口赞叹。
有人将石头翻了个滚,发现其下方也有段段细小的裂缝,不由得更加惊奇。
马子群问道:“这块石头都已经被你打成了这样,你仍然说自己功夫不到家,是什么意思?”
赵谆芒替乔峰答道:“他的意思是,石头只会里头坏掉,外面不该有裂缝的。”
马子群道:“可这块石头的力学性质,决定了它内部损坏必然导致外部开裂的呀!”
乔峰笑着道:“我曾经见我的老师用七伤拳打石头,里头出现粉末而外部完整,那才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关洛又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已经够厉害了,还要怎么出神入化?来来来,你打开这石头,让我看看里头怎么样了。喂,你们都欣赏够了么?让他打开石头看看。”
有人道:“快打开吧,我们也想瞅瞅里头。”
乔峰抬脚在石头的上踩了一下,那石头不多不少,刚好裂成四瓣,就听“哗啦啦”一阵响,里头果然有细石流出。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浑然没有注意到乔峰踩石头这一脚有多妙,也忘记了鼓掌喝彩,“不可思议”、“太特么牛逼了”、“这家伙不是人”……之类的词汇和言语在人群中传播。
乔峰道:“好了,船长,诸位,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课呢。咱们周末再见。”
………
乔峰花了好几天时间,大致摸清了警员们的底子,他把习武天赋大致划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发现具备上等天赋的有19人,中等天赋367人,其余皆是下等天赋。
他把摸底成绩向欧阳硕做了汇报,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向警员们透露,培训按照计划进行,内容包括:内功、外功、轻功。
之前教赵谆芒武功时,乔峰发现她学拳掌之类的外功非常快,但内功总是入不了巷,当时他和赵谆芒分析之后总结出四个原因:一、赵谆芒所做的基因增强,阻碍了丹田之气的滋生;二、这个世界人的生理结构与乔峰的生理结构有细微差距,导致乔峰所掌握的内功心法不适合这个世界的人;三、赵谆芒没有修习内功的天赋;四、这个乔峰是一位蹩脚的老师,不会教。
后来乔峰在这个世界的少林寺翻阅易筋经及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时候,发现他完全能够研习这些典籍中所包含的内功,这让他基本推翻了第二和第四个原因----他认为:内功心法对于两个世界的人而言,是通用的;既然能自学修炼内功,说明他肯定也会教别人练。
只剩下两个原因了,他刚好拿这六百多人做试验。
可以说,基因增强样本数量是相当充足,这就意味着他能得出更加准确、更有说服力的结果。
几天的试验时间太短,成果还不明显,不过乔峰不着急,这事只能慢慢来,做试验就得有耐心。
警员们非常积极,学的也十分用心,况且在欧阳硕的大力支持下,局里特意按照乔峰的构思上了一批训练力量和轻功的器械。乔峰时常在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所以,他教得也很认真。
一来二去,这些一向在武力上骄傲自负的超级士兵都非常认可他们这位教官。
先教基本功,再根据各人爱好或天赋教授更高阶的武功,但是,七伤拳必须得学,这是乔峰武功培训课程的大致结构,具体内容肯定会在摸索中改进。
至于是否要用人品来过滤习武之人,乔峰和欧阳硕探讨过这个问题,两人都觉得自己做不了这方面的裁判,因为一个扶老太太过马路的人可能在背地里是个强盗,一个看上去很坏的人可能会拯救他人性命,一个原本善良的人在能力增强之后可能会变得邪恶……至少就目前而言,这六百多名警员还没有什么问题,总之,先教着吧。
渡过一个忙碌的周四,这个世界上四休三,周五便是周末。
关洛老早打电话过来告诉乔峰:“场地准备好了,快来看看!”
乔峰打了辆车赶到关洛指定的地点,见关尹、关洛和马子群已经在那里等候。
这场地就坐落在玉米楼的东边,原本是齐物深空的仓库园区,如今已经处于空置状态,大厅、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园区内被废弃的飞船、穿梭机、空间站部件随处可见,简直就是一个航天博物馆。
乔峰跟着他们看了一圈主要地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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