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各自忙事。深夜张铭收到古耳通知明早集合的微信,刚回复完就听见敲门声。请进。他疑惑地放下剧本,这么晚会是谁呢?
张铭愣了一下,望着站在门口穿着睡衣、脸颊微红的大力。
大力,怎么了?
大力转身关上门,慢慢走近,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张铭。
我...我们交往几个月了。原本说好半年后才...但现在我觉得可以提前一两个月。
张铭先是一怔,随即喜上眉梢。他在心里暗想:老古老古,还真得谢谢你,肯定是你说的话让大力改变了主意。
看着依然红着脸侧过头的大力,张铭立即起身,牵着她往床边走:那...来吧。突然他想起什么,赶紧说:等等我。听到大力轻声答应后,他快速穿鞋冲出房间。
穿过阳台跑到3601,没看见人就直奔吕子乔的房间,边敲门边喊:子乔!子乔!
吕子乔打开门问: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注意到房间里探头张望的美嘉,张铭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吕子乔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促狭的笑容:好事,等着。转身从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
美嘉看到后惊呼:张铭,你和大力要更进一步啦?
被女人这样打趣,张铭更加不好意思,干笑着接过东西道谢就匆忙离开。
回到房间锁好门,张铭迫不及待地上床。
第二天闹钟响起,张铭轻轻挪开胸口的手,关掉手机闹钟。看着仍在熟睡的大力,他微微一笑,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悄悄离开了房间。
张铭匆匆洗漱完毕,快步下楼吃完早饭,给大力发了条消息便打车赶往酒店。
踏入酒店电梯直达15层,推门进入化妆间时,聂居正闭着眼睛任化妆师摆弄造型。打过招呼后,化妆师递来一套西装戏服,张铭有些诧异地挑眉——他没想到自己第一部戏就要穿正装。化妆师利落地给他梳了个油光水滑的大背头。
镜中人瞬间老了十岁有余,却意外呈现出别样魅力。从未尝试过的造型让张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原来精心捯饬后的自己竟能这般英气逼人。正暗自得意时,场务推门通知准备开拍。
走廊另一端,身着修身西装的舒畅带着女助理迎面走来。简单寒暄后众人乘电梯下楼,在大厅与等候的古耳汇合。车队由七辆商务车、一辆保姆车及大巴组成,浩浩荡荡驶向拍摄地。
十二层写字楼被改造成现代办公场景,整齐的卡座间分布着透明会议室。张铭正疑惑为何不立即开机,却见工作人员在走廊空地支起了香案。
老古,这是?
开机仪式。
还要拜神?张铭瞪圆眼睛。
古耳搓着手解释: ** 风险大,讨个吉利。上次拍《时流人》是地下电影才没办。这回可不同...他压低声音,老爷子等着看成绩呢。
张铭会意点头:要我怎么做?
“没什么需要你做的,待会儿一起上炷香,跟我切个烧猪就行。”
听说仪式这么简单,张铭不再多问,默默退到一旁。
“怎么,没见过拜神?”
清脆的声音传来,张铭转头看向走来的舒畅。
“确实没见过。我之前只拍过一部《时流人木》,也是古导的戏,那时候直接开拍,没这些流程。”
“你的 ** 作《时流人木》我可知道,圈内人也几乎都认识你这出道即影帝的新人。那部片在金马奖上大放异彩,入围三项全中,让你同时拿下金马新人奖和影帝——新人直接封帝,实在罕见。”舒畅笑着打趣,“不过这些都比不上你在颁奖礼上睡觉出名。”
张铭挠头苦笑:“这得怪黄博,颁奖前一晚非要拉着我聊通宵。”
他在心里暗想:渤哥,既然之前替我解过围,这次再背个锅应该不介意吧?
舒畅没继续调侃,话锋一转:“张铭,能教我演戏吗?”
张铭愕然转头,见她神色认真。
“别开玩笑了,你可是童星出身的前辈,我哪有资格教你?”
他暗自嘀咕:自己演技靠的是金手指,现在哪会教人?真要教也得等日后积累够经验再说。
“什么前辈,都是资历堆的。你可是金马影帝,演技比我强多了。”
“这个……”张铭正支吾着,古耳的喊声传来:“张铭、舒畅,准备拜神了!”
他如获大赦:“先去拜神!”说完快步走向古耳。
舒畅望着他的背影轻叹,眼看快要说服他,偏偏仪式开始了,只得另找机会。
众人陆续聚齐。古耳执香立于最前,张铭、舒畅、聂君紧随其后,其余工作人员依次列队。在古耳的带领下,众人向供台上的关帝像躬身祭拜。
祭拜仪式结束,古耳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菜刀,将其置于供桌上的烧猪。张铭在古耳示意下,迅速将手搭在古耳手上,紧接着舒畅的手也覆在张铭手背。随着古耳一声令下,三人同时发力,刀刃没入整只烧猪,将其分割成数块后,整个祭祀流程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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