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突然闪烁两下,阴影里瞬间滑出三道黑色身影。他们动作划一,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手同时按在腰间的枪套上,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是训练有素的那种,连呼吸频率都像是用秒表校准过。
“啧,送上门的靶子?”Neil吹了声口哨,手上的黑色手套突然亮起淡蓝色纹路,指节处弹出微型发射器,“伊芙琳,左边那只归你?”
“正合我意!”=)伊芙琳的笑声比镰刀出鞘的锐响更清亮,她手口翻转,银亮的镰刃划出半圆,带起的气流直接掀飞了黑衣人的帽子,“敢挡我们的路,先尝尝这个!”=)
最中间的黑衣人刚掏出枪,就被Malt精准点中手腕。
她手里的手枪“咔嗒”一声切换成短步枪形态,枪口冒着淡紫色微光:“别乱动哦,这发子弹会让你关节像生锈一样僵掉——Neil,右边那个要跑!”
我顺势矮身滑到右侧,脉冲枪的瞄准镜锁定对方膝盖,同时甩出匕首逼退他的退路。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们配合得这么密,踉跄间被Neil的离子束扫中后腰,闷哼着跪倒在地。
“搞定!”伊芙琳用镰刃挑飞最后一个黑衣人的通讯器,冲我们眨眨眼。
Malt已经检查完三人的装备,皱着眉踢了踢地上的枪:“不对,他们腰间有追踪器,可能不止这一小波。”
我踩碎追踪器的瞬间,走廊深处传来了更密集的脚步声。
看来,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
“你去开门!这里交给我们!”伊芙琳的镰刀在身前划出一道银弧,逼得两名黑衣人连连后退,她扭头冲我大喊,笑容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别回头,速战速决!”=)
Neil瞬间会意,手套上的离子束突然转向天花板,炸开的蓝光暂时晃花了敌人的视线。“快溜——”他边跳边朝我挥手,脚尖还不忘勾倒一个试图绕后的黑衣人,“我们给你当人肉盾牌!”
Malt的步枪切换成连发模式,精准的紫色子弹在我身侧织成一道屏障,每一发都打在黑衣人持枪的手腕或前进的路径上。“门禁卡插槽在左数第三个面板!”她语速飞快,眼睛却没离开瞄准镜,“我看到了,快!”
我立刻矮身冲向前方的铁门,身后的打斗声像潮水般涌来——有伊芙琳镰刀劈砍的锐响,有Neil离子束击中物体的滋滋声,还有Malt时不时提醒同伴的低喝。
一名黑衣人试图冲破防线抓我,刚迈出半步就被伊芙琳的镰柄狠狠砸中侧脸,闷哼着倒在地上。
“手伸高点!插槽在上面!”Malt突然喊了一声,同时一发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精准打爆了黑衣人的对讲机。
走廊尽头的警报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红光在墙壁上疯狂滚动,把黑衣人的影子拉得像扭曲的蛇。
该送它们走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空间网格瞬间展开。不是平面的坐标图,而是立体的、流动的光网,像无数根发光的丝线交织成的茧,每一根线都对应着一个空间节点。
指尖虚悬,网格开始剧烈震颤,那些代表实验室的节点泛着刺目的红,而远处那个标记着“扫兴客基地”的节点,却裹着一层柔和的绿,像冬夜里的炉火。
(这个过程极其的耗体力,大不了耗寿命)
先找到死亡飞蛾。
我集中精神,网格里立刻浮现出那些银亮的影子。
它们还在铁门外盘旋,翅膀振动的频率比刚才更急,大概是被警报声惊到了。
但当空间波动顺着我的掌心漫出去时,最前面那只飞蛾突然停住了——它翅膀上的磷粉簌簌落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撮银灰,触须轻轻点了点空气,像是在辨认什么。
指尖虚抬,空间波动像水纹漫过铁门,门内扑腾的翅膀声突然变了调,不再是慌乱的冲撞,而是有节奏地轻振,十几只飞蛾竟齐齐转向波动最盛的方向。
“别怕。”我轻声说,指尖的光又亮了些。波动像温暖的水流,缓缓漫过飞蛾群。
它们像是突然听懂了,不再乱撞,而是排成了歪歪扭扭的队列,最前面那只突然收拢翅膀,用触须轻轻点了点我的指尖——那触感凉得像冰,却带着奇异的信任。
(还是冰一样的凉,却比刚才多了点迟疑的轻)
然后率先转身,翅膀一振,钻进了波动里。
接着是猎犬。
它们刚才扑出来时带倒了两个黑衣人,此刻正蹲在走廊拐角,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尾巴却不安地扫着地面。
还传来猎犬低低的呜咽,不是疼痛,是压抑太久的委屈,像被遗弃的幼崽在哭。
领头那只的项圈还挂在脖子上,编号牌在红光里闪着冷光,它时不时用牙齿去啃项圈的搭扣,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嘬嘬嘬,乖,过来。”我朝它们招了招手。
(危险行为,流浪者,请不要随意模仿)
领头的猎犬迟疑了一下,耳朵耷拉着,像是怕被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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