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鹤x苏远音
傍晚的京都医院门口,晚风带着些微凉意。
苏远音刚换下白大褂,拎着帆布包走出大门,就看见路灯下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墨鹤穿了件浅灰色针织衫,手里拎着个米色纸袋,指尖还夹着一本卷了边的诗词集。
“今天倒没晚走。”苏远音快步走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眼底带着刚下班的轻倦,却藏不住笑意,“你们系里今天没留你改论文?”
墨鹤低头帮她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温柔柔的:“提前跟学生约了下周改,知道我们苏医生今天收尾的患者多,得早点来接你。”他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给你带了城南那家的桂花糖糕,你上周说想吃。
苏远音眼睛亮了亮,伸手捏了一块塞进嘴里,甜香瞬间漫开:“还是你细心,我都忘了自己提过。”两人并肩往停车的地方走,路过街角的花店时,墨鹤忽然停住脚,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递过来。
“七夕的小礼物。”他指尖有些轻颤,倒不是紧张,是藏了好几天的期待。苏远音打开一看,里面是支银灰色钢笔,笔身上刻着极小的字——“苏医生的小太阳”。
“你这……”苏远音失笑,指尖摩挲着笔身,“我写病历哪用得着这么精致的笔?”嘴上这么说,眼底的暖意却快溢出来了。
墨鹤挠了挠头,语气带着点认真:“你给患者写医嘱时,字总是工工整整的,配这支笔正好。再说,我们苏医生对患者那么温柔,本来就是小太阳。”
苏远音心里一软,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递过去:“我的回礼,你上周在书房念叨了好几天的那本《古典文学新注》,我托出版社的朋友要了本签名版。”
墨鹤接过来,拆开信封看到书的瞬间,眼睛都亮了——扉页上除了作者的签名,还有苏音写的一行小字:“致我家温文尔雅的‘老学究’,愿你永远有书可读,有我相伴。”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本?”他抬头看苏音,语气里满是惊喜,像个拿到心爱玩具的学生。
“还不是每天晚上听你在书房翻旧书叹气,说新版注释更细。”苏远音调侃道,“不过你可别拿到课堂上显摆,免得学生说你这个教授‘公私不分’。”
墨鹤笑着把书放进包里,拉开车门让苏远音坐进去:“今晚不去外面吃,我在家炖了你喜欢的排骨汤,还买了些牵牛花,在阳台摆好了。”
车子缓缓驶在夜色里,苏远音靠在副驾上,看着墨鹤专注开车的侧脸,忽然想起上次她因为患者家属蛮不讲理动了气,回家时墨鹤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给她泡了杯菊花茶,把凉了的饭菜重新热好。
“对了,”苏远音忽然开口,“今天那个高血压的老奶奶顺利出院了,临走前还塞给我一把自己种的小番茄,说谢谢我耐心跟她讲注意事项。”
墨鹤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温柔:“我就知道你今天心情肯定好,早上出门时还跟我念叨她昨天血压降了不少。”
回到家,阳台的牵牛花果然开得正好,紫的、白的绕着栏杆,排骨汤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墨鹤去盛汤时,苏远音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所谓七夕,不过是身边有个知你冷暖、记你喜好的人,把寻常日子过成了甜。
“汤好了。”墨鹤端着汤碗走过来,把勺子递给她,“小心烫。”
苏远音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全身。她抬头看向墨鹤,笑着说:“墨教授,明年七夕,咱们还在家吃你炖的汤好不好?”
墨鹤点头,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好,只要你喜欢,年年都给你炖。”
(墨念,墨平云,墨平许三人说我们是意外)
墨故渊x夜繁霜
老书房的窗棂糊着半旧的毛边纸,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墨故渊膝头的搪瓷杯上。杯里是去年的龙井,温在小电炉上,热气裹着淡香,慢慢漫过杯沿。
墨故渊手里捏着张塑封过的旧照片,指腹反复摩挲着照片里姑娘的衣角。照片是1983年拍的,夜繁霜站在单位食堂的灶台旁,白围裙上沾着点面粉,手里举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她刚满20岁的模样。
墨故渊的指腹轻轻蹭过照片边缘的磨损处,思绪跟着飘回了1982年的秋天。
那时他刚分配到xx科做科员,每天中午都往单位食堂跑。
食堂的玻璃窗总蒙着层薄油雾,窗口后站着个穿白围裙的姑娘,就是夜繁霜。她手巧,蒸的馒头暄软,炒的青菜也带着股鲜劲,最难得的是性子温,不管队伍排多长,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有天墨故渊加班晚了,食堂快关门时才冲进去,只剩最后一份番茄炒蛋。
他刚接过搪瓷碗,就听身后有人说:“同志,小心烫着,碗边刚盛好的。”回头就见夜繁霜递过来张干净的粗布巾,辫子梢上还沾着点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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