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敏站在走廊上,望着祈力远去的背影欲言又止。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祈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很快就消失在转角处。
从祁红那出来后,她本想问问祈力为何要袒护那个陌生女人,但显然,他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沉默片刻,秋敏快步回到房间,反手锁上门。
她烦躁的抓乱头发——不明白祈力为何会对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女人如此维护?
突然,秋敏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拉开衣柜。
衣物被翻得哗哗作响,那顶监控画面中出现的黑色鸭舌帽果然不见踪影。
怎么会...
窗边一道反光吸引了她的注意。
秋敏走近细看,窗台上几滴未干的水渍正泛着微光。
她蘸取一点在指尖轻嗅,海水的咸腥顿时钻入鼻腔。
秋敏的瞳孔骤然收缩,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有人来过!
她死死盯着窗台上的水痕,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掌心:“竟然敢闯进我的房间...”
一股寒意顺着脊梁窜上来。
这个神秘人不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组织重地,还摸到了她的住处。
显然那个人完全不怕被人发现,不仅遗留了痕迹,还拿走了她的东西。
该死!
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的感觉,秋敏不安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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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夜色如墨,道路上几乎已经见不到什么车辆。
陈寒酥将手臂搭在车窗边沿,五指张开,任由夜风从指缝间呼啸而过。
潮湿的绷带黏在伤口上,随着风微微颤动。
她低头用牙齿扯开绷带,借着路灯检查伤口——还好,不算太糟。
只是这具身体终究大不如前,虽然战斗本能还在,但体力、耐痛能力、反应速度都差了许多。
要对付HS组织那群家伙,必须让身体恢复到巅峰状态才行。
陈寒酥眯起眼睛,想到最近几次接触易清乾时身体的异常反应...
他那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车子加速驶向老宅。
魏洲睡不着觉,在门口来回踱步。
每次隐约听到车的轰鸣声经过,都会忍不住张望。
感受到身后有脚步声渐近,魏洲转头,是易清乾。
他穿着黑色浴袍,碎发自然垂落遮盖眉毛,似乎刚洗完澡的模样。
魏洲惊讶:“乾爷,你也这么晚没睡啊。特地等少夫人回来?”
易清乾冷冷开口:“出来抽根烟而已。”
魏洲瘪嘴,这位爷说什么是什么吧,真嘴硬。
终于,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车灯划破夜色,魏洲眯着眼看清车牌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车身完好无损,看来少夫人今天没有去做什么大事。
陈寒酥抬眸就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人。
她推开车门,湿透的发丝已经没在滴水,紧紧贴在身上。
少夫人这是...
魏洲瞪大眼睛,下意识抬头看天,淋雨了?
陈寒酥漫不经心抓了抓发尾:嗯,暴雨。
目光扫过那辆黑色轿车,她挑眉道,不看看你的宝贝?
魏洲笑得傻样:“少夫人开车我放心,哪里还需要检查。”
接过抛来的钥匙,魏洲这才注意到易清乾已经掐灭了烟。
男人深邃的目光在陈寒酥身上巡视:受伤了?
陈寒酥摇头。
易清乾没打算点破,凝视着她疲惫的眉眼:先去洗漱吧,明天回庄园。
陈寒酥微微颔首:“好。”
擦肩而过的瞬间,易清乾眼神骤暗——咸涩的海水味混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女人...明明还在生理期。
待陈寒酥的身影消失,易清乾仍立在原地未动。
魏洲小心翼翼地开口:爷,您...不去休息吗?
易清乾冷冷扫他一眼,不是惦记你的车么?还不快去。
魏洲这才小跑着去检查车辆。
他在车内仔细摸索了一阵,下车时手里多了个小型设备。
“爷...
魏洲压低声音,“行车记录显示,夫人今天去了码头。”
易清乾颔首,眼神晦暗不明:“知道了。”
易清乾推开房门时,陈寒酥已经换上睡袍靠在床头。
他径直走向大床,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陈寒酥偏头看他:“你今晚要在这睡?”
易清乾身形一顿,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她:“我不在这睡,我上哪睡?”他慢条斯理地躺下,放心,约定我记得很清楚。不会碰你。
两人躺在床上,露台外边的温泉流水声隐约可闻。
“睡不着?”易清乾侧过脸,借着月光打量陈寒酥的侧颜。
陈寒酥此刻正瞪大杏眼,盯着天花板。
听到易清乾的问话,她闷闷的嗯了一声。
易清乾转回头,同样望向天花板:“难得看你这副模样,看来事情不顺利。”
“是比较棘手。”陈寒酥淡淡开口,“这具身体,弱了些。”
和你的过去有关?易清乾顿了顿,碰到...你死前认识的人?
陈寒酥轻轻点头。
从今天碰到HS组织开始,她就没准备今后再隐瞒自己的身份,顺其自然。
何况以易清乾的本事,站在和他一边比当敌人好得多。
见陈寒酥沉默,易清乾:“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要说帮忙的话...”
陈寒酥突然坐起身,“你的枪伤怎么样了?”
易清乾跟着起身,随手扯开浴袍。
月光下,原本的枪伤处只剩一道浅痕。
每次接触后,陈寒酥盯着那道伤痕,声音很轻,身体似乎都在好转。
她抬起眼,直视易清乾:“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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