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透过相贴的胸膛直接撞进她的灵魂:“这种话...等你白发苍苍时...再慢慢说给我听。”
陈寒酥眼睫轻颤,笑意在眼底漾开,像是春风吹乱一池静水:“好。”
幸福从不需要向时间讨要承诺。
此刻相拥的温度,便是最好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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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陈鼎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酥丫头,你这是要把爷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埋怨,嫁了易家那小子,连陈家的门槛都找不着了?
陈寒酥握着手机轻笑,指尖无意识地在窗玻璃上画着圈:爷爷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我正收拾东西要回去看您呢。
当真?
老爷子的声音顿时亮了几分,又强压着雀跃故作严肃,那说好了,这次回来得住满一周!少一天都不行!
是是是,都听您老人家的。
她望着窗外,声音里浸着蜜糖般的笑意,不过您得让厨房多准备些荔枝糕,要双份糖的。
陈鼎在电话那头轻哼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这有何难?厨房新来了个苏式点心师傅,让他给你做上三笼都行。
电话里忽然静了几秒,老爷子再开口时,语气里藏着几分试探:那个...易家小子这次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啊...
陈寒酥转头望去,晨光正斜斜地落在床榻上。
易清乾单手支着额角,丝绸睡衣的领口松散地敞着,见她望来,眼底立刻漾起一汪春水般的笑意。
“阿乾啊,他自然是要跟我一起回去的。”
她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这才像话!
陈鼎的声音陡然洪亮起来,嫁过去这些时日,他连陈家的门槛都没迈过,像什么样子!
陈寒酥将手机稍稍移开耳边,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唠叨声仍在持续。
她冲易清乾狡黠地眨了眨眼,睫毛在晨光中扑闪。
喂?丫头到底有没有在听——
爷爷,您说的每个字我都记着呢。
陈寒酥轻笑着打断,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甜腻,待会儿见了面,您想怎么训话都成,我和阿乾一定乖乖听着。
陈寒酥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意味深长的轻笑。
阿乾?
陈鼎刻意拖长了尾音,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以前连名带姓都叫得生分,如今倒是...看来,这阵子你们相处的不错,老头子我也算是放心了。”
陈寒酥顿时红了耳尖,嘴巴抿了抿:“爷爷...”
这老顽童的做派,定是跟易爷爷学的。
陈鼎和易世龙不愧是几十年的好友,把易世龙的顽皮性子学了个十成十。
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震得听筒都微微发颤。
笑够了,陈鼎才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轻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这还差不多...具体几点到?我让老李准备你们爱吃的。
用过早饭就出发。
她望着易清乾正在系领带的修长手指,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很快就能见到您了。
陈老爷子应得简短,却掩不住话尾上扬的期待。
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房间里一时静谧。
易清乾低沉的嗓音缓缓漾开:老爷子想你了?
陈寒酥将手机轻轻搁在床头,唇角泛起温柔的弧度:嗯。我和陈老爷子虽非血亲...但是他待原主如珠如宝,我都能感应到。
她抬眸,她若在天有灵,一定也希望我替她多照看照看爷爷。
易清乾凝视着她微垂的睫毛,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低沉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宠溺:我让人准备些老爷子爱喝的茶,用过早饭就陪你回去。
晨光将一室暖意洒落在精致的早膳上。
李姨见易清乾携着陈寒酥款款下楼,眼角笑纹里都漾着慈爱:少爷、少夫人醒了?灶上温着营养粥,我这就去盛来。
银环与曼巴已经吃完早饭,此刻两人正在花园石桌对坐闲聊,茶杯中碧螺春的清香随着晨风袅袅飘散。
见陈寒酥醒来,两人立即放下茶杯走进客厅,恭敬地点头:老大,乾爷。
陈寒酥随意地摆了摆手,落座时白色旗袍在晨光中泛起柔和的光泽。
——好久没回陈家了。
这身白色旗袍是照着原主的穿衣风格选的,更符合陈家人对她的印象。
她指尖在咖啡杯沿轻轻一叩:这几天我要回陈家小住。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虽知此陈寒酥非彼陈寒酥,但该配合的戏码还是要演。
曼巴:“那乾爷也一起?”
易清乾抿了一口咖啡:“我和你们老大一起回陈家,你们放心。”
听到这话,银环和曼巴紧绷的肩膀明显放松下来。
有老大这个战力天花板,再加上易清乾背后深不可测的势力,双重武力值叠加,这趟行程的安全系数直接拉满。
陈寒酥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香肠:魏洲明天才回来。你们要是觉得在易家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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