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岑宁在心中的煎熬之下,慢慢有了睡意,他现在身子重,本来就嗜睡,宿儒去苏府当中找他的时间就已经不早了,
夜崆感受着自己怀中的温软,吞了吞口水,岑宁身上的芬香味道,她想要攫取,想要掠夺,想要席卷。
但是只能想一想。
岑宁能在自己怀中睡着,出乎夜崆的意料,她还以为自己就这么抱着他僵硬的身子,一直到他觉得不舒服的时候。
感觉到他在自己怀中一点一点放松的时候,夜崆是惊喜的,可听着怀中岑宁沉稳绵长的呼吸,才发觉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睡着了也好。
夜崆低头,在岑宁的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克制隐忍。
相比较只这轻轻的一下,夜崆更想把岑宁拆骨入腹。
夜崆起身,抱着怀中的岑宁往床榻走去。
在屋顶上面的卓青看到夜崆的动作,指甲紧紧扣着瓦片,夜崆这是要做什么!
岑宁现在还怀着孩子!
只见夜崆把怀中的岑宁放在床上,温柔的给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然后站起身子站在床侧良久,仿佛想要在岑宁的额头上面落下一吻,但是害怕自己落下这一吻以后就彻底刹不住了,最后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夜崆坐在刚才岑宁坐着的凳子上面,屋顶上的卓青已经再瓦片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若不是因为夜崆吃了闺药,她是能发现屋顶上面藏了一个人的。
夜崆趴在桌子上面,看向床侧的方向……
宿儒一晚上睡得香甜,一开始再门外守着,后来站累了便去了隔壁屋子重坐着,再后来困得一直打哈欠,便上床睡了。
最开始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提醒着自己听到一点细微的动静就要醒来,没想到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宿儒隔壁,岑宁从梦中惊醒,两眼无神。
刚刚做了什么梦?
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岑宁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热,掀起身上的被子,才发觉是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着吼吼的衣衫直接盖上被子睡去,怪不得会热。
看着床幔艳丽的颜色,才忽地想起自己现在身出哪里。
夜崆呢?
她现在怎么样了?
岑宁下床,穿上鞋子,看到趴在桌子上面睡着的夜崆,她胳膊上面的衣衫上有点点的红色。
昨天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个颜色吧。
岑宁心中大惊,以为夜崆受伤,快步走到夜崆身旁,凑近以后看清楚那点点的红色竟然是血迹。
“夜崆姐姐!”
“夜崆姐姐!”
岑宁伸手拍了拍夜崆的肩膀,但趴在桌子上面的夜崆没有丝毫反应。
岑宁伸手派夜崆肩膀的时候感受到她的体温,可他见夜崆没有反应,竟伸手去夜崆的鼻息下面试探。
夜崆身上很热,岑宁感觉夜崆的呼吸都有些烫手,把放在鼻子下面的手放在夜崆的额头上面,岑宁惊得后退了半步。
怎么这般烫。
最后座京请了大夫给夜崆诊治,大夫被座京拎到花楼当中的时候,大夫还以为是男女只见办哪种事情的时候伤到了,没想到竟然是女子中了闺药,生生的挨过去了。
座京看着脸色苍白的主子,很是心疼,之前再冯城的时候,自家主子就算不会碰男子,也没有病成这个样子。
昨天的闺药,主子是硬生生熬过去的,没有泡冷水,没有喝酒,没有用汤药,就那么用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挺了过去。
座京不怪岑宁公子,但也没办法怪主动吃了闺药的主子,心中别了一口气,没地方发泄。
岑宁则已经被宿儒送回了苏府,岑娟已经出去办事,他们回去的时候,只有苏瑢在。
苏瑢问两人逐颜馆的事情解决的没有,岑宁有些心虚,不敢跟姐夫对视,点了点头说解决了。
苏瑢看岑宁的脸色不太好,以为弄了一晚上才解决的问题,急忙让人带着两人下去休息。
仆人原本想给宿儒再安排一间屋子的,可岑宁公子说宿儒公子睡在他屋子里就行了。
岑宁不困,昨天晚上做了梦也睡得很好,只是遗憾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宿儒知道岑宁有话对自己说,跟着岑宁进了屋中。
“饿不饿?”,宿儒开口问道,再花楼那边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就直接回来了,不过花楼当中的东西,男子还是不要乱吃的好。
“不饿。”,岑宁摇了摇头,面色上都是担心。
“夜崆姐姐的身子真的没问题吗?”,岑宁想到早晨离开时还昏迷着的夜崆,心像是被吊在半空当中一般。
“已经请大夫了,你不用担心。”,宿儒想到那闺药硬生生的熬过去会有些伤身,却没有想到夜崆居然晕了过去。
“那普通寻常大夫靠谱吗?要不要请方润过去瞧一瞧?”
进了屋子以后,宿儒就坐在了小榻上面,倚着身子,岑宁则是再屋内走来走去,完全做不下来。
宿儒听岑宁说药找方润给夜崆看一看,心中惊讶:“你不怕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方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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