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是真的狗。
顾江年:...............“说两句好听的。”
“老公~~~~。”
“就这样?”
“不然呢?”慕晚反问。
顾江年闻言,笑了、阴阳怪气道:“骂老子的时候用尽毕生绝学,说好话的时候活像个幼儿园没毕业的智障,姜慕晚、区别这么明显的吗?”
顾江年这冷飕飕的话冒出来时,姜慕晚笑倒在了副驾驶上,着一身旗袍,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笑的顾江年那点阴霾之气都随风消散了。
“好笑吗?”男人硬邦邦问道。
姜慕晚摇了摇头,直起身子凑到顾江年跟前,轻轻啄了口男人俊逸的面庞,望着他眨巴着眼眸子卖乖道:“想吃烧烤。”
顾江年是惯着姜慕晚的,嘴皮子不管多硬,心还是软的。
最终,顾江年掉头停在在烧烤摊附近,临下车前,顾江年着姜慕晚,问道:“确定要下午吃烧烤?”
慕晚点了点头,望着顾江年有些不明所以,后来才知,顾江年这话,问的极有深意。
不过反应过来,是往后了。
俊男美女出现着烧烤摊,总是格外引人注意的,当事人或许没有什么感觉,可旁观者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过多打量几眼。
民众们对于姜慕晚或许没有那么多的认识,但对于顾江年,他的形象已经深入脑海。
这顿烧烤当事人吃的风平浪静,而旁观者却吃的暗潮汹涌。
兴许是没有想到C市首富顾江年会如此接地气。
二人均是一身高定礼服,却坐在这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同平凡人一样撸烧烤。
有人不信,亦有人颇有感触。
满是油腻的桌椅好似在突然之间就升价了,而这条吵闹油腻的巷子也变的容易让人接受了些。
许多年后,顾江年接受采访,主持人在大屏幕上放出了二人坐在街头闹市吃烧烤的照片,笑问道:“顾先生平常也会进这些街头小店吗?”
顾江年看了眼照片,笑的温淡,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回道:“我爱人比较喜欢。”
姜慕晚低头吃的正香,对比坐着不动的顾江年,她的吃法再怎么文静,都会显得有那么几分狼吞虎咽。
片刻、吃得正欢的顾太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抬眸望向顾先生:“你不吃?”
顾江年摇了摇头。
“尝一尝?”
仍旧是摇头。
姜慕晚环顾四周,见众人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将打量的目光落下来,觉得眼前的烧烤有些不香了,停了手中动作,抽出桌子上粗糙的纸巾擦了擦嘴:“走吧!”
顾江年低眸望了眼一次性餐盘里的烤的油腻的东西,挑选时,兴致昂昂,吃了两口就停了?
“不吃了?”
“一个人吃,无聊,走吧,我下次跟邵从她们一起来。”
姜慕晚从某种情况下而言比顾江年连接地气,在首都时,是夜半烧烤摊的常客。
而顾江年,大抵是身处高位,每日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亦或是工作太过繁忙,鲜少来这些地方。
说不上嫌弃,但鲜少来吃是真。
姜慕晚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江年伸手,从筷子筒里抽了副一次性的筷子出来,掰开:“坐吧、陪你吃点。”
“怎么了?”准备起身的人又坐回了椅子上,奇奇怪怪的望着顾江年。
后者夹了一筷子烤的油腻腻的金针菇到碗里,望了眼姜慕晚,及其平静的道出了一句让她失心的话,他说:“想参与你的生活,无论好坏。”
“邵从跟付婧能陪你做的事情,我也能,虽说人与人之间的生活习惯不同,所接受的事物不同,但我还是希望,我在你的人生中,是不一样的。”
姜慕晚的心头狠狠一颤,望着顾江年,不知是眼中起了水雾,还是浓烟迷人眼。
只觉得,有些瞧不清楚眼前人。
“顾董是在表白吗?”
顾江年点了点头,不否认:“算是。”
“真浪漫,”姜慕晚环顾四周,看了看眼前这乱糟糟的环境,笑着揶揄道:“红尘过客为我们见证?”
那些正儿八经的表白姜慕晚不是未曾经历过,曾有人大费周章包下一栋楼的电子屏向她表白,亦有人找了无数路人甲向她表白,更甚是有人送豪车豪宅,可独独顾江年,特立独行。
在烧烤摊干尽这等浪漫之事。
“熙攘繁盛,不好?”
“好,”姜慕晚笑意悠悠点头,将晚间斗智斗勇的紧绷情绪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满身的轻松。
顾江年给她的感觉,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归顾公馆,十二点四十。
下车,她站在院落里,抬头望了眼漫天星辰,微微眯了眸子。
凌晨1点,姜慕晚披着一件长长的晨袍,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拨了通电话出去。
那侧接起,嗓音微微朦胧。
她端着杯子,浅浅的喝了口水,轻启薄唇冷声开腔:“唐总,我是宋蛮蛮。”
那侧,睡梦中的男人坐直了身子,按开了床头灯,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宋蛮蛮,才道:“夜半三更,宋总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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