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没见了,老两口看到安辞高兴得不行,拉着安辞一阵嘘寒问暖。
安辞有问必答,哄得老两口眉开眼笑的。
她拿出一个小匣子放到桌上,打开匣盒,道,“奶奶,这俩瓶药给您和爷爷,蓝瓶子是您的,白瓶子是爷爷的,一天一粒,吃了对身体好。”
宋老夫人拿起其中一瓶打量,好奇地问,“这药哪来的?”
“在m洲那边认识了个老中医,跟他买的。”安辞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外公也在吃。”
宋老夫人打开瓶盖闻了一下,淡淡的中药味从瓶子里涌了出来。
她看向安辞,“吃这药需要忌什么口吗?”
要知道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
安辞道,“不用忌口,这药就是调理身体的,每天一粒强身健体。”
闻言,宋老夫人莞尔一笑,“我们家崽崽有心了。”
对面,宋沅正忙着吃老两口带回来的东西。
他声音含糊不清地道,“爷爷,这糕点味道不错啊,你们下次去多买点。”
宋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毕业证领好了?”
宋沅点头,咽下嘴里的糕点,嘴角还沾着碎渣,“嗯,昨天都办完手续了。”
“什么时候去旅行?”宋老夫人跟着问了一句。
宋沅道,“后天。”
话音未落,沈墨从外面走进来,富贵跟在他脚边打转。
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宋爷爷,宋奶奶。”
“小墨来了,快过来吃糕点。”宋老夫人笑吟吟地道,“别被小沅给吃完了。”
安辞身边的位置被宋曦和宋老夫人给占了,沈墨只好坐到宋沅身旁。
对面就是安辞。
“这个不甜,你尝尝。”安辞从一堆糕点里挑了一种口味最清淡的糕点,拿起一块递给沈墨。
沈墨接过,却没有立马吃。
“小墨,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宋老夫人心思细腻,一下子就发现了沈墨的面容有些苍白。
安辞帮他回答,“他感冒了。”
宋老夫人关心地问,“严不严重,吃药片了没有?”
沈墨道,“吃了。”
安辞站了起来,走到宋沅面前,“堂哥,换个位。”
宋沅白了她一眼,起身给她腾出位置,而他坐到另一张沙发上。
看着在他身旁坐下的人,沈墨神色柔和了下来,“我等会要出去,家里没人看着富贵。”
安辞往后靠了靠,坐姿散漫,“去哪?”
“和澈叔去见个人。”
他没有详说,安辞也不好追问到底,只是问他,“几点回来?”
沈墨唇角微抿,“不好说。”
“吃完晚饭再回来吗?”
“可能。”明知道自己不会回来了,他也不把话说死,他知道她讨厌别人骗她,而他不想被她讨厌。
大概是他的表情管理太好,安辞并没有起疑心,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感冒冲剂,“那你先把冲剂给喝了。”
她起身去厨房找杯子,沈墨跟了过去。
看着站在流理台前洗杯子的人,沈墨盯着她的背影,凝神看了好一会。
安辞洗完杯子,动作熟练地冲了杯冲剂,一转身就撞进沈墨浓墨般的黑眸里,目光沉静,却又好像带着难以言表的情绪。
她一怔,还没等她细究,他突然挑起嘴角,“想吃什么,我等会给你买。”
安辞回过神来,走到他面前,把杯子递给他,“草莓奶昔给买吗?”
沈墨接过杯子,低声道,“不给。”
“为什么?”安辞仰起头看他,眼神带着控诉。
沈墨喝着感冒冲剂,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脸上,“你连续喝了两天,太冰了,不能喝太多,换个别的。”
安辞撇嘴,伸手抢走他手里的糕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早知道不给你泡冲剂了。”
沈墨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冲剂,低头就着她的手叼走她手里剩下的糕点。
“给你买,行吗?”
听到,安辞眸光一亮,立马高兴了,“行,你说的。”
沈墨轻点了下头,糕点在嘴里融化,冲淡了那股冲剂的苦味。
在一号别墅吃完午饭后沈墨便要离开了。
临走前,他看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走过去揉了下她的脑袋。
“走了。”
安辞抬起头看他,“别忘了给我买。”
沈墨嗓子微微发哑,“好。”
“对了,你出去多穿个外套。”安辞看到他身上单薄的卫衣,不禁皱眉。
“别感冒还没好,又着凉了。”
沈墨“嗯”了声,迈开长腿离开,颀长的背影带着几分决绝。
可惜,安辞还没发觉就被艾瑞克一通电话给吸引了注意。
她按下接听,和艾瑞克聊起俱乐部的事。
……
回到三号别墅,大门开着,时澈从里面出来。
他道,“行李箱和背包给你放车里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走的。”
沈墨点点头,越过他走进屋里,然后直奔楼上房间。
走进卧室,沈墨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封信,指腹摩挲着信封,他眸光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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