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道寒光以并拢之势从四面八方刺向凌焰这个目光,追加灵狂全力一击的拳头白玉锦相信这套下来。凌焰不死也残!但现在再一次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十二道寒光同一时间刺中凌焰引起的却是一连串火星与铿锵之声。
十二根扇骨全部在刺入凌焰身体的同一时间犹如遭受重物阻挡纷纷落地,而白玉锦拼尽全力的一击拳头被一只布满红鳞的血爪死死包住。
“怎么会这样!”难以置信,现实就是让他这么觉得难以置信!脖子处,血丝翻涌吞噬之处无不泛起坚硬的红鳞片,正是这鳞片直接弹开了所有扇骨的突刺形成一层血甲护盾着身体,被鳞片覆盖的血爪一点点并拢白玉锦的拳头则在啪啪的骨响,引起他脸色大变。
“疼吗?”凌焰弱弱一句无辜开口,血爪却不给他任何机会趁着分神直接一抓。
“咔嚓~”骨头,无论是指骨还是掌骨全部在一瞬间被碾碎。饶是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吧,粉碎性的伤引起白玉锦歇斯底里的惨叫。惨叫之声时不时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犹如被恶魔撕碎灵魂的哀嚎抨击着在场没有个人的内心。“啊啊啊~~”女人发疯似的捂着耳朵颤抖发软的腿令她紧紧靠在另一人身旁。
另一只手拽起白玉锦反手直接将其狠狠砸向地面,而这个落地点正好是四人的正前面。“噗~”剧烈的身体重击直接让白玉锦口吐鲜血,但即便是如此也依旧无法改变凌焰的接下来要做。那月白色笼罩的眼眸里冷得令人窒息,那是不同于杀意的目光。从这种目光中所有人仿佛都看到凌焰在说:你们以为这就完了?这才刚刚开始!
一只手粉碎性碎裂的白玉锦仅剩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被红色利刃一寸寸的刺穿掌骨“啊啊啊~~”这个动作被凌焰故意放的十分缓慢这样他就能感觉到利刃刺入肉触碰骨头的感觉,然后清晰明白的体会到掌骨被缓缓刺穿所带来的那份高于正常情况数倍的痛苦。
“疼吗?”十六岁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浮起天使般单纯的问候,如果不是这钻入人心的哀嚎恐怕没人相信这一切会是如此单纯清秀的凌焰所为。
“混!混蛋啊啊啊~~”利刃在凌焰手中优雅的一转连着刺入骨髓的剑尖跟着一起钻!整个动作显得如此自然可这造成的痛苦则成数倍抨击着白玉锦的感受神经“啊啊啊~~”单纯的刺入还不够,一寸寸转动利剑在掌心剜出数片肉。
“不要,不要!”心智脆弱的那名女人直接发疯似的捂着耳朵瘫在地上嘶吼着。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幕就这么在他们面前发生,哪怕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见到如此非人道的一幕也会颤抖吧!视线的冲击加上心灵的轰炸令只有十六岁张着天使面孔般清秀的凌焰一下子堕落为魔鬼。在所有人心里,眼前的凌焰就是恶魔!
肆意玩虐着白玉锦凌焰还一脸单纯的看着他们“怎么了?要不要一起玩啊~来玩手撕肉卷啊!”单纯无辜的语气在后半句诡异的一笑。“噗~”血溅三尺随着白玉锦惨绝人寰的惨叫,一只手被凌焰的血爪撕扯了下来。
“呜~”凌焰似乎听到了他们咽口水的声音,再看看被折磨的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白玉锦。“哎呀呀,一不小心玩过头了~真是对不起啊。”冲着仅剩下一口气的白玉锦一脸愧疚道,说罢,缓缓举起钉在他大腿关节处的红鳞之刃。单手提起白玉锦一脸抱歉的笑道“这么吧,接下来我让你自己选择是要砍下你的另一只手还是腿好呢?或者两个都可以喔~”
“疯,疯......疯子!”红袍女人酿跄后退数步,转身准备逃跑可一想起白玉锦的情况,一下子整个人陷入了绝望。凌焰是疯子吗?至少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
“疯子?”凌焰眨了眨眼睛,松开抓住白玉锦的手。女人以为他是要放过白玉锦,在凌焰转向她的那一刻,“噗!”血从白玉锦的脖子上喷出。成为一具死无全尸的无头鬼!那沾在红刃之上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你,你不要过来。”红袍女人颤抖着不断后退,她明白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人,是比魔鬼还要可怕残忍的存在。凌焰持着红刃缓缓逼近,“疯子是在说我吗?”指了指自己无辜的脸庞突然狰狞起来,咆哮而起“我疯了吗,我只不过是——人命了而已!”红鳞利刃高高举起,一股猩红色的气息不断滋生缠绕着利刃,月白色银亮的眼中划过一抹暴戾,情绪突然剧烈波动“你们明白什么!你们又知道什么!”暴戾的猩红气息疯狂攀附上红刃化为最致命的杀气剑意。
——“正是因为我太弱所以才会......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同样的痛苦!”红刃挥手落地,一道猩红漆黑充满着暴戾与绝望哀嚎的剑意月牙直接轰碎空间,划出一道漆黑深邃留下的是无法凝视的深渊。绝望,挣扎,哀嚎,祈求,无助,那一刻仿佛有无尽的冤魂在这剑意之内嘶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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