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虽然把那些流氓救回来了。
“还好没闹出人命,你说你这小妮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偏激呢,把人往楼下扔,出人命了怎么办!”副队长在数落龙女,一直在数落,就没停过。
“大叔你很烦诶,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嘛,真出人命了我也不活了不就好了吗。”
“话不能这样说啊,你这样怎么行,你这不是完全没认识到你自己的错误吗。”副队长继续唠叨。
龙女被烦得没办法了,往我背后躲:“主人,你说说副队长啦,这大叔超烦的。”
“别这么说你爸爸啦。”我摸摸她的头:“你们父女俩真的是一样的很容易冲动呢,得克制怒气,否则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等等,你说父女?”副队长没反应过来,看着这个龙女:“可她龙角是真的啊,我和我老婆都是正常人好吧,这家伙是龙啊。”
“其实你的特殊性,我查过,你祖上有龙的血脉,虽然到你这几代血脉已经极度稀薄了,很明显,你的女儿身上有返祖现象,所以当初你老婆才会早产和难产,这二者不无关联。”我都查清楚了,所以我当然会要他们的孩子,毕竟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真的假的啊,我没被绿吧?”副队长还是怀疑。
我叹气,懒得和他多说:“爱信不信,我骗你干嘛?”
一时间父女相认倒是有点拘束,不自然。
好在聊了一会儿后还是有说有笑的了。
我点头:“看你们关系和睦我也放心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说实话,我得去喝酒之类的,先得去买酒。
副队长高兴的打电话联系妻子:“老婆,孩子已经找到了,今晚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聚一聚,你做几个拿手小菜……”
喜气洋洋啊。
-
当晚,副队长家。
叮咚
门铃响了。
“来啦,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
因为挑选送给母亲的礼物,龙女和副队长稍有耽搁。
回到家的时候,房门虚掩着。
欢喜进屋的父女两人却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扭曲而恐怖的,仪式性的,血祭阵法。
其实场面远比这说的更血腥恐怖,但说出来过不了审之类的也不用说了。
从碎肉残肢断臂中,副队长勉强找到了一根手指,无名指的戒指是他熟悉的……
那之后的葬礼,葬礼上父女两人一言不发。
之后她们回到工作上,就开始调查相关事情。
一连几天的不眠不休,我和二老婆去看情况,想叫他们休息休息,节哀顺变之类的。
但是,我明白,那种悲痛是我无法理解的,我说的话还是太苍白无力了。
龙女双眼布满血丝,眼睛红红的盯着我:“主人,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想说什么,但实际上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虐杀之灾厄的详细,我完全不懂。
那之后的事情我完全帮不上忙,他们自己调查,大约是查到了虐杀之教派。
我不知道虐杀之灾厄还有教派存在,我一直以为她是单独行动的。
那之后的三四十年,癌界那边他们三人都是在调查,期间的确查到了虐杀之教派。
但打掉一个教派又会有新的教派。
感觉虐杀之教派简直是杂草一样哪都有。
我最近很困,睡迷糊了,完全没多余精力分心管癌界那边,因此许多事情全靠他们自己的造化。
副队长已经老了,成老头了,但还足够老当益壮。
如果说一直是这样,也还好。
但在之后一次清除虐杀教会的时候撞见了一个强力的怪物,不可名状。
好像那些信徒在一直弄仪式召唤,结果真的献祭召唤出了什么怪物。
他们被那怪物打得一败涂地,撤退路上连龙女也被抓住了。
凶多吉少。
之后的调查,虽然副队长拼命的调查,勉强得知了新的虐杀教会的仪式时间,想着在仪式前救回女儿。
但好不容易队伍赶到的时候,伤痕累累的副队长只看见了女儿被摧残的身体,残破不堪,但还有微弱的生命活动,明明已经被撕碎成了那样,但藕断丝连般的血脉,血管还在运作。
残酷的献祭仪式。
很明显,那些家伙的仪式时间提前了,他们是专业的邪教,根本不会给别人多余的机会。
副队长当时就崩溃在地号啕大哭:“为什么是我的女儿?我宁愿死的是我啊,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而二老婆沉默了,她看着崩溃的副队长,心里自然也不会好受。
那之后,副队长一夜白头,苍老了很多,也没有参与部门的事情了,而是道苍蓝福利院去养老。
和福利院的护工聊天的时候,他才知道得升级VIP。
“那就升级VIP吧。”副队长倒是不差这点钱。
那天,副队长在和黑山羊部族的护工聊天,结果遇到了正在这边兼职的二老婆:“队长,你怎么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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