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慧雅把她的意思跟他说了,“我觉得有亲戚朋友的,将来遇个事也有个依靠。要不然,嫁了人在婆家受了欺负,都没人知道。”
历天明道:“你啊,是关心太过,她在c市不挺好的,在那上学,将来即使咱们都不在那,她也有朋友同学可以帮忙,这事,还是她自己拿主意吧!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这倒也是。
二人杂七杂八的说了好多,历天明看她的精神不那么紧张了,这才慢慢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嘶哑的叫“慧雅,我真不想让你走,怎么办?你还没走,我就觉得想你了。”
“反正离的也近,过年你要休息,就回去看看我们娘几个。”郑慧雅对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已经习惯了,想一想,还是因为手头钱方便,要是缺钱,日子过的紧巴巴,整天为生活操心,哪可能这样悠闲?
第二天一早,郑慧雅早早就起来了,和张姨她们做了早饭,又烙了些单饼,煮了鸡蛋,准备带着上车吃。天气热,这些东西当天必须吃掉,饼干蛋糕之类的反倒可以第二天再吃。
孩子们都穿好衣服,看那精神头比大人都足。
历翠霞一看就没休息好,眼里有红血丝,眼底发青,没精打采的。
张姨笑她:“怎么,不舍得离开首都?要不你干脆考这里的大学得了,说不准毕业就能留下来。”
历翠霞脸色变了变,“我才不考这儿的大学呢,我就考嫂子上的师大。”
郑慧雅岔开话,“赶紧吃饭,吃完咱们好走,要不然赶不上这趟车了!”
大家吃了饭,简单的收拾一下就锁了门出去往满嫂子家走去。大家汇合在一起,坐了车去火车站。
历天明他们并不知道,上午八九点钟的时候,这里先后来了两伙人,一伙一伙就是那个姓云的,跟着他的有七八个,个个流里流气,他们先来的,看到大锁头锁门,把门砸开了,进里一顿翻腾,见没人,姓云的才一摆手,一行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乔连礼和矫红莲过来了,看到屋子里这样,脸色就变了,打听了周围看热闹的,才知道在他们之前来的那伙人,并没有找到这户人家,这才放了心。
“简直是欺人太甚。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矫红莲恨的牙根直痒痒。
乔连礼脸色黑黑的,“这事,你就别打听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让他自食恶果的那一天。”
矫红莲一听就默了,这话听着大气好听,潜台词就是:咱们现在治不了他,等着他得报应的那一天吧!
乔连礼看到妻子这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慢慢来,姓云的肯定坏事不止这一件,我叫人慢慢搜集证据,关键时刻递上去证据……”
他没继续往下说,但矫红莲懂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说:“谁能想到,慧雅他们好好的来一趟,能出这事儿呢!幸亏张家兄弟帮忙,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说。要是那孩子真出了事,你说,咱们哪还有脸见她们两口子啊!姓云的这样做,不是摆明了没把咱们家放在眼里吗?”
“行了,这事你注意点保密,别人没让人真占着便宜,可名声却坏了,那咱们可真对不起天明了。”乔连礼说着招呼她走,“估计天明是去火车站送她们了,出了这事,不可能还在这里呆着。”
矫红莲呆立了一会,“不知道还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们。”
最起码两年之内,郑慧雅都不会再来首都了。
历天明他们送了郑慧雅一行上了火车,看着火车徐徐开走,他的心里也一下子觉得空了。
孩子们隔着窗户使劲的喊着“爸爸上车,爸爸快上来啊……”叫着叫着哇哇大哭起来,郑慧雅哄了这个哄那个,一直满军拿了把木头手枪,把几个孩子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这才算止了哭声。
郑慧雅苦笑,走的及,都忘了记历天明给几个孩子做两把木头手枪了。看这几个孩子稀罕劲,她决定回去,就找人给打磨两把玩具枪出来。
历翠霞有些蔫蔫的,郑慧雅以为她心情不好,可车上人多,不能多说,只是借着喝水吃饭的时候,跟她说两句话。等到下午,她发起烧来,郑慧雅摸着她滚烫的额头着急了,她带着吃的喝的,唯独没有药。
张姨看了说,“这是上火了,听说回家,一股火发出来了。别说她了,就是我这个大人,嗓子都疼,嘴里都起泡了。出来时间长了想家了,没事,多喝点开水就好了。”
郑国庆去打了开水,张姨喂她喝了,她倚在张姨身上,低低的哭着叫“妈妈,妈妈……”
宁宁趴在妈妈怀里,很是怜悯的说:“姑姑想妈妈了,”以辉接着说:“可怜!”他的意思是姑姑没妈妈,很可怜的。
郑慧雅心里有些不是意思,既为小姑子难过,也觉得自己对她再好,也代替不了她母亲。
她自从跟着自己,就那个冬天回过一次家,可能是回家感觉到家里变化太大,母亲只顾着孙子,她就再也没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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