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你最近可有事情做?”苏布冬急忙问道。
“来香江是为了寻一样东西,现在还没有找到,自然没有事做。”
“我说的做事是有没有工作?”
“我们几个人都在打工。”
“你和你的几位兄弟到我们公司当保镖怎么样?一个月给你们开10万港元。”苏布冬突然说道。
“可是我们有任务在身,不喜欢被束缚。”天竺武人犹豫道。
“其实跟你们的任务不冲突,我看你们那天一共四个人,每天只要有一个人跟着这位林小姐,当她的贴身保镖,其他人可以去继续任务,如何?”苏布冬说道。
“好。”天竺武人觉得条件可行:“但是我们完成任务就要立刻返回天竺。”
“没问题。”苏布冬答应了。
“苏布冬!”林慕鱼扯了扯苏布冬的袖子。“你招他们干嘛?”
“这些人都是有真功夫在的。”
“但是他们马上就会回去啊。”
“先混个脸熟,等回去后我找咱们的弟兄来当保镖。”苏布冬心想后勤的那帮人现在一个个肚子都起来了,原来可各个是军区精锐,这些人不用起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林慕鱼也知道苏布冬是放心不下自己,于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留了联系方式,林慕鱼送苏布冬去机场。
在吻别后,苏布冬坐上了头等舱,开始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他梦见有人想要用刀砍自己,他奋起反抗,折断了对方的刀,将对方反杀。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空姐担忧的摇醒他。
苏布冬睁眼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
“我怎么了?”
“您刚才一直在抖动。”空姐半蹲着说道。“您生病了吗?有药吗?”
“没事,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给我一杯冰水。”苏布冬歉意一笑。
“好。”空姐很快将冰水放在他身前,苏布冬一口气喝下。看他没事,空姐才放心离开。
他发现座位上的一截扶手不知何时竟然被自己的手捏变形了。
他内心一动,取出报纸,用指尖轻戳一下报纸。
“嘶!”
指尖在轻触报纸的时候,只觉指尖传出一种奇妙的感觉,竟然将报纸戳出一个洞来。
“穿劲?”苏布冬又试了几遍,发现自己果然会了穿劲。
于是旁边的人如同看一个智障一般的看一个坐头等舱的人在撕报纸玩…………
下了飞机,战龙派来的车把他接上返回公司。苏布冬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小太师叔,出大事了。”这时候没有来电显示,但是苏布冬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搭档范伟。
“范哥,怎么了?”苏布冬问道。他和范明一向各论各的,他管叫自己太师叔,自己叫他哥。
“你可算回来了,这事啊也就你能做,你知道吗,太师傅被人气住院了。”
“怎么回事?”
“之前你出国前跟京城台不是出了一挡相声比赛吗?比赛里是咱们侯门赢了。”
“这是好事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常门和马门的人不服啊,说比赛中裁判偏袒。”
“事情都快过去两个月了吧?这帮人吃饱的撑着了是怎么着啊?”苏布冬电话里没法问的太细,于是跟范明说当面说,又问了世麟侯住在哪,让司机改道去医院看他。
到了医院,问清楚病房在哪,苏布冬过去探望自己的师兄。
“师兄啊,听说您病了,我特地来看看你,刚从香江飞回来,就没来得及给您带东西。”苏布冬一句话都没提范明说的那些事。
“哟,布冬啊,你从国外回来了?”看着苏布冬,原本无精打采的世麟侯顿时有了精神,“咱哥俩谁跟谁啊,听说你小子在米国坐了四个月牢,回来就记得看老哥哥,这份心就是好的,说明你心里头啊,惦记着老哥哥。”
“瞧您这话说的,我不惦记您惦记谁去啊?”苏布冬跟世麟侯唠了会家常,然后又说了些话。
这时候世麟侯的夫人去打水回来了。看到布冬,说道:“布冬,你师哥这次可是丢人丢大了……”
“哎,我们师兄弟说话,轮到你插什么嘴!”世麟侯连忙止住话头。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在一旁抹眼泪。
苏布冬看这情形就知道事情小不了,于是借口改天再来看他,先回去了。
走到路上,给范明打了电话,约他在范明家里见面。
两个人见面,也顾不上客套了,“范哥,怎么回事?”
“这事啊,是这么回事……”
相声比赛侯门夺冠后,就有人向文化局的领导举报世麟侯带队去国外的时候,苏布冬和范明说荤口。
要知道,“改良相声”是世麟侯所提的,但是他的同门师弟却当着国外观众的面说荤口,这叫什么?这叫“矮化华夏文化,输出不良价值。”
好么,这一项大帽子扣过来,世麟侯被文化局的领导可是好一阵批评,让世麟侯是连连道歉。
“栾刚和朱力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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