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三只小老虎在安衿的手心里亲昵地蹭来蹭去。
结果发现没有香喷喷的烤肉后,它们失魂落魄地一摇尾巴,一溜烟地跑开了。
不远处的田野里,它们互相争着跑,比一比谁跑得最快。
又前后相继跑到不远处的田野边上开始用爪子扒土。
纷纷扬扬的黄土散落在两边,随着它们奋力刨坑,很快便在地上挖出了好几个小洞。
长得最壮的那头小老虎应该是老大。
老二的身形和老大差不多,但毛色要浅一点,看起来最机灵聪明。
老三是三只里面长的最瘦小的,应该是小时候没喝到足够的奶,还经常被其他两只抢食物,看起来谨慎又小心。
“嗷呜~”老大用粉嫩嫩的鼻子猛嗅了嗅,突然精神一震,刨坑刨地更兴奋了。
只见一道黑影从它眼前嗖地下闪过。
老大伸出爪子猛扑过去,“吼呜!”将黑影狠狠扑击在地上咬住,喉咙中发出凶狠的低吼,将咬住的猎物在地上狠狠撕咬。
安衿以为它咬的是田鼠,走上前一步,没想到居然一条半个手大的黑虫子?!
椁妮气喘吁吁的跟得上,揪着老大的圆乎乎的毛耳朵,用手指去抠他嘴里的黑虫子,“傻崽子这个不能吃,这个是虫子!快吐出来,吃了会生病的!”
“我平常又没有饿着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跟从小到大没见过肉一样?”
“嗷呜~”黑虫子被咬出了肉,老大用爪子狠狠抱着黑虫子,歪着圆脑袋用嘴啃来啃去,最后还是被椁妮强行给扔了虫子。
老大圆溜溜的琥珀色虎瞳可怜巴巴的眨了眨,在自家阿母怀里蹬了蹬后腿,颇为恋恋不舍地发出凄厉惨叫。
旁边的老二和老三也都从地里面挖出田鼠,狼吞虎咽的吃着。
“好像我每天饿着你们一样。”
椁妮失笑,“慢点吃,别噎着了!”
她伸手过去拍了拍老二和老三的后背,“嗷呜嗷呜!”
老三从小就经常被老大和老二抢食物,特别护食,安衿和椁妮的接近,让老三警惕地竖了竖耳朵。
椁妮拍拍老三的后背本来想让它慢点吃,却不了老三吃地更着急了。
用毛茸茸的爪子胡乱地往嘴里塞肉,喉咙里散发出呜呜的低吼声,紧捂着爪子,仿佛怕自己的食物被别人抢了一样。
一得了空,老三便蹬了蹬腿,从两人眼前一溜烟跑开了。
不知道躲到哪个草丛里去吃自己的战利品了。
“你这头崽子有点护食啊?”
椁妮牵起安衿的手,撇了撇小嘴,一脸嫌弃道,“跟他阿父小时候一个样!”
“虎彻小时候也是这么点大,特别的护食,一点都不懂得照顾雌性,还经常从我手里抢菜团子吃!”
说着说着,椁妮却忍不住笑了,似乎想到了小时候很多有趣的事情,便忍不住拉着安衿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多。
干了一会儿农活后,安衿和椁妮便坐在田垄边上歇着,打开竹筒,饮下一大口凉水。
暖洋洋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雌性之前的话题东扯西扯,也不知道扯到哪儿,但聊的就是很开心,大部分话题都是关于自己伴侣的。
安衿不禁想起了凌泓和汩殷,不知道他们两个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不比椁妮。
椁妮和她俩伴侣从小在一个部落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对于凌泓和汩殷他们两个的从前,安衿突然发现,她了解的很少很少。
有机会去问问吧。
在这几天里,兽人们也赶工将牧场周围的陷阱做好了,当天晚上便收获了成果。
“吼——!”
寂寥的夜晚中发出野兽的嚎叫。
安衿立刻从被窝里爬起来,从窗外看去牧场那边,神采奕奕,“捉住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偷吃我们的牛羊!”
凌泓带着她去了牧场。
部落的兽人们也大多被凄凉的兽嚎声吵醒了,纷纷化作兽形从屋里蹿出来,怒冲向了牧场方向。
兽人们先前故意保留了一角损坏的栅栏,然后在损坏的栅栏前挖了个大坑。
坑里面铺满了尖锐的荆棘,坑上面则铺满了各种茅草与叶子。
大晚上天特别黑,很容易让人忽视脚下的危机,这些前来偷吃的饥饿兽人们成功偷吃了几次之后,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便彻底放下了警惕心,根本就不会料到前方有陷阱等着他们。
“嗷呜??”
这里什么时候被挖了个大坑??
“吼、吼吼——”
一定是这个部落的人挖的,真狡猾!
这些鬣狗兽人气呼呼地咬着牙,全然忘了自己才是卑劣的偷窃者。
他们身上布满了不少血痕,肌肉紧绷抽搐的四肢像壁虎一样撑在石壁上,尖锐的指甲抠在土块,模样滑稽又可笑。
脚下就是尖锐的荆棘,即便累得要命,他们也不敢松手。
见头顶的洞口上冒出几个兽人的脑袋。
这些鬣狗兽人呲牙咧嘴,“快放我们上去,我们部落可大着呢,到处都是我们的族人!不然我们每天都来你们部落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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