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走水的,就是走私,我们去的那地方正好有个仓库,全是手表什么的高档东西,就给他们端了。你看看李队长他们,手上戴着一串手表,不过新表就一块,其他的都是我们从那些小流氓身上拿来的。不对,是他们自愿送给我们的。”
周书记从边上听了都无语:“你好像那刀客咧,出去晃悠一圈真是什么都敢拿。”
“放心吧,领导,全都摆平咧。新华社的梁老还给我向京城报备咧,咱们大大方方的拿。我再给你留二十块表,回头你去市里开会,给市里的领导也送一送,是我们和川公社的心意嘛。”
“你胆子是真大啊。”
“我就是见不着大佬,要不然我直接当面给他老人家送礼去咧。”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相当的热闹。
笑闹过后,周书记说道:“上次广交会你们开了张,再加上你小子名头大,上级决定,今年的广交会给咱们一个名额,让咱们可以在会场里摆商品展览,现在都七月份了,你抓紧时间筹办一下,争取今年再创新高。”
王言没有什么意外,应声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这事情是很正常的,虽然他的成交额不大,但也是开拓了生意的。尤其在先前货物运送到大阪以后,就在王言从港岛回程的时候,小日本就又追加了二十万的订单,要订购更多的家具,并且对小炕桌提出了一定的要求。
同样的,彭运良那边虽然把心思都用到了凉茶上面,但家具也是有人卖的,在港岛那边卖的还行。王言走之前才将一批货运到东京,开卖没有几天,但也算是比寻常的家具受欢迎。
所以回来之前,彭运良也追加了二十万的订单,又是足够家具厂忙活一阵子的了。
于是一帮人热热闹闹的散伙,开着车回到社里,作为和川家具厂的厂长,王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社里开会,继续向公社下的大队摊派用工名额。
并且王言提议筹办家纺厂,吸纳公社的年轻妇女做工。资金来源也解决了,就是这一次从港岛搞回来的钱。先找市里协调一下,弄两套淘汰的设备回来问题不大,家纺厂也就能开工了。
家纺这一块,现在算是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也有了成品拿出来。出口的家具就采购了不少,还是有市场的。
等到之后,王言再适当营销一下,在市里打开局面,养活和川公社的女工问题不大。
至于原材料的问题,就从来不是问题。以前用量少,是县里给批条子。现在用量多,是市里给批条子。之后再多,就是省里给批条子。
这跟王言得罪人没关系,哪怕有人想卡,也卡不住。
县里想卡,和川公社的人民就敢跑到县里去。市里想卡,就敢跑到市里去……
这不是别的什么个人利益,这是一个地域的发展,是地方官员的仕途,是人民群众的钱袋子。
安排了扩大工厂、新建工厂的事情,王言除了为着广交会准备家具,又利用夜晚的空闲时间,写了新的报告。
他当然不会写自己跑到那边欺负流氓去了,而是写的到了资本主义社会所见的一些反思,论证社会主义的制度优越性,并适当的分析了一些现行的政策,又对不远的未来进行了一番畅想。
除此外,日报还邀请他对他自己创作的那一幅长征进行解读。时至今日,全幅的画作已经分段式的发了出来,让人们都了解了一遍。
让他这个创作者亲自解说,当然没有问题。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上高度。本身画的就是战斗,讲的就是斗争,王言的文章就从古时候开始论证,讲明中国人民是从来不怕吃苦受累,不怕流血牺牲的,中国人民骨子里就有一种战天斗地的精神,提高民族自豪感。
考虑到国际关系的原因,王言没有在这样专门的文章中狂喷西方资本主义,喷苏修,就只说了自己。
但纵然如此,发表出来以后,反响也是很好的。王言写的文章没有别的,就是提气。拿事实说话,讲的都是中国的强盛,畅想的都是未来的富强。
人民群众看了都高兴。
当然也少不了跟周晓白的通信,这是固定的一直都没断的。王言还给周晓白邮去了女式手表,以及其他的一些新鲜东西……
“哎呀,还是这羊汤好喝啊,言哥。”李奎勇美滋滋的喝着羊汤,加了不少的辣子,香得很。
“之前你们不是来吃过了?”王言好笑的说道,“别整的那么夸张。”
李奎勇说道:“言哥,真没夸张,这羊汤做的就是地道,吃多少回都不够。”
“对,奎勇说的对。”钟跃民说道,“咱们去港岛那一阵子,除了羊汤,我就不想别的。”
“是吗?那港岛的花花世界没有迷住你们的眼啊?”秦岭阴阳怪气。
田芳也跟着阴阳:“对啊,我记着你们去之前不是说着要逛窑子去么?没去啊?”
“言哥,这事儿怪你,你给解决解决。”李奎勇无奈的看向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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