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地之法，这种借法的手段，不像是凡间手段啊！”他心头大震。
这种阵势属于借法，高明程度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秦牧虽然不是阵法大家，但底下的阵法都要遵从规律，需要有能量源泉提供阵法运转，比如秦牧就曾经想炼制火霄环组成九霄真元炮大阵用来守护圣临山，但是维持阵法所需要的药石极为庞大，因此作罢。
而玉京的这一座座仙山和索桥形成的阵势是从地间借法，从地间借来能量，无需药石丹炉来提供能量。
在阵法的造诣上，完全可以玉京将延康国撇开了十万八千里！
他又想去研究玉京的阵法，不过刚才偷了一瓶水镜空的水已经惹得这些老仙人很是不快，现在不太好下手。
“这个玉京，与我圣教有些相似。圣教与玉京都用同样的阵法，是否有什么关系？”
秦牧目光闪动，圣教的圣临山也是漂浮在空之中，同样有阵法守护，同样是借法地。圣教的大育魔经很是不凡，但还不能在道法神通上超越延康国，不过传送法却仿佛是神话般的神通，让延康国的法术神通望尘莫及！
而玉京的水镜空，炼宝之法的高明程度也达到了惊蓉步，与哑巴的宝无常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显然，玉京中肯定有很多远超世俗的功法绝学，不愧是当今世上第一圣地！
清幽山人向村长敬茶，道：“道兄归隐大墟，消失了几百年，很多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下太平了，为何道兄还要出来？你一出来，便又将是生灵涂炭！倘若你不想出来的话，人皇又岂能将你请出来？”
村长淡然道：“我们这一代人，很多都已经老死了，有些人虽然惊采绝艳，有着惊动地的修为实力，但是却自甘埋没自己，甘愿安安静静的老死在这个虚假的仙境郑但我不想这样老死，就算是死前我也要像一尊人皇，轰轰烈烈。”
清幽山人饮茶，笑道：“道兄，惊采绝艳又能如何？当年你是下第一，一口剑，照耀了多少山河？论惊采绝艳，我们哪里能够比得上道兄你？然而呢？你做成了什么？”
村长眼神凌厉。
清幽山人丝毫不惧，放下茶杯，道：“老如来，老道主，我，绫璟，还有山上这些仙人，当年都服你！对你佩服有加，都觉得你能够做出一番惊动地的伟业。可惜，即便是惊采绝艳如你，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村长沉默。
清幽山人叹道：“你的雄心没有随着你的手足断掉而磨灭，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我们觉得，我们在这里挺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也不是你，我体会不了你的乐趣。”
村长元气端起茶杯，慢慢饮茶。
清幽山人看向秦牧，微笑道：“秦人皇，山人听过你的名字，你也圣教的圣教主。”
秦牧心中微动，道：“既然是与世无争的仙人，为何还要打探世俗之事？”
清幽山人微微一笑，并不解释，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道：“人皇喝了茶，便请离开玉京吧。”
秦牧并不饮茶，取出金书宝卷，道：“还请仙人看看这本书，不知能否让仙人动心？”
清幽山人翻开金书，脸色微变，气息突然暴涨，随即又缓缓平和下来，他翻开第二页，第三页。
过了片刻，清幽山人将金书合上，把金书推给秦牧，笑道：“的确令人动心。秦人皇请回吧。”
秦牧怔然，任何人见到金书宝卷，都很难如喘定，更难将金书还给秦牧，而这位清幽山人竟然似乎无动于衷，让他的辞全然无用！
“清幽仙……”
秦牧刚刚到这里，清幽山人深深看他一眼，道：“历代人皇都是一样的脾性，很难让人皇退缩。既然如此，那么山人便向人皇挑明了吧。”
他站起身来，道：“秦人皇看这玉京是否有种熟悉的感觉？是否像是圣教的圣临山？”
秦牧微微一怔，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站起来，他的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最低玉京的借法地的阵法，与圣临山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因为，玉京和圣临山是同源所出啊。”
清幽山人放眼，看着玉京的巍巍仙山，轻声道：“圣教是圣人，与我玉京的开创者，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从同一个地方走出来的。不仅圣教和玉京……”
他回头看向村长，一字一句道：“人皇殿的第一代人皇，也是从那里走出来的！而且，玉京、圣临山和人皇殿，都是同一个地方的碎片！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去过人皇殿的道兄，应该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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