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明白了。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也一定是要求读书人的。意思是,读书人宁可饿死,也不能出卖自己的名节。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把对士人的要求,拿去要求女人了。士人把自己解放出来了。”
明亡之后,水太凉那些人可不就是这样子吗。节操还不如柳如是一个妓女。他们居然无耻的偷换概念,把读书人的名节,换成了女人的贞洁。
然后就可以放飞自我了。国家亡了,只要逼女人自杀就可以交待了。然后自己投降敌人,继续当官去了。
夏朝有妺喜,商朝有妲己,西周有褒姒。汉有赵飞燕,唐有杨玉环。
士绅和文官们和平时期拿女人和亲。玩砸了,亡国了就拿女人顶锅。
小娘皮她们撇撇嘴,朱熹在明朝是圣人,尽管她们非常不满,但是,她们也不敢说朱熹的坏话。
杨凡心里深以为耻,宋朝经历靖康之变后,皇后、公主、后妃、官宦的妻女被掳掠到北方去。这件事深深的刺激了宋朝的士大夫。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选择向汉唐一样,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知耻而后勇。积攒实力报仇雪恨。就像唐太宗那样,先向颉利可汗称臣,然后实力壮大后,击灭东突厥,俘获颉利。
他们就像是一群瘾君子一样,无力戒除上瘾。既然还能维持现状,就这么着吧,得过且过。可是,靖康之耻又让他们又受不了。
于是,他们既不想自己奋发图强,报仇雪恨。反倒把邪火发到他们保护不了的女人身上。让她们搞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那一套骗人的把戏。
似乎,只要这些受辱的女人,自己了断了。耻辱就洗清了。
他们就可以过了自己心里上的那一关。从此继续夜夜笙歌,腐化堕落。把这件事忘了就OK了。
就是从靖康之耻之后,华夏的整体趋势发生了逆转。正治再也没有了汉唐的阳刚之气。而是变得阴柔,下限越来越低。宋以后的正治特征,就像女人的做派一样。完全走了阴柔的路子。
就像郭嵩焘评价的晚清那样,一味蠢,一味蛮,一味诈,一味怕。因为愚蠢而行蛮,行蛮不成则使诈,使诈失败则跪地求和。
南宋的历史就是一部窝囊废历史。南宋的士绅们,对敌慈悲对友刁。岳飞被杀,韩世忠被解除兵权,把淮河以北全都送给了金人。
贾似道搞了公田法,把土地收归国有,重新分配给无地农民。解决了财政枯竭,百业被士绅霸占而不交税的问题。和张居正一样,为南宋续命数十年。结果贾似道被史书骂惨了。
直到近代,我们重新唤起了汉人的血性。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很多民族碰到这些事情,只要经历一个就从此一蹶不振了。可是华夏民族总能像是凤凰涅盘一样在灰烬中浴火重生。春秋尊王攘夷如此,五胡乱华如此,元末如此,近代更是如此。
明明已经到了亡国灭种的边缘。可是,就像触底反弹一样,再度爆发回升。杨凡一直在寻找原因。为什么,只有我们一家文明能够做到。
直到杨凡看了西方的一个研究报告,才明白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战斗基因(旧称暴力基因)。战士基因,指的是位于X染色体上,代号为MAOA的基因。
战士基因(MAOA基因突变),也就是旧称的暴力基因,汉族人77%都有……是世界之最(欧美大约是1/3)。
这个基因本来的作用是生产单胺氧化酶,降解掉体内过多的多巴胺,而突变成战士基因之后呢,这种降解能力削弱,于是过多的多巴胺就容易令人冲动,但同时抗压能力也会更强,容易在高压状态下做出更明智的选择。
具有这种基因的人,更容易在逆境中生存。
白种人人口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带有战士基因。是人类中第二多的人种。因为,他们携带这种战士基因的人数非常多。所以他们具有很高的攻击性。他们是导致蓝星不安定的主要因素。
而汉族77%的人口,带有这种基因。居然超过了四分之三。他们和汉人比,简直不值一提。
这才能解释,秦汉时期,一汉当五胡的原因。
这也说明一个道理,不要压迫汉人太狠。
当年日寇,亡我之心不死。结果,亡国灭种的危机触发了汉人的底线。然后,最终把他们赶回那几个岛上去了。
几乎每个朝代末期,都有大规模的农民战争。从秦统一开始,直到清末。因为每个朝代末期,士绅们都不做人了。
任何其他国家基本没有成规模的农民战争。英国只有一次没搞起来的,俄国也只有普家乔夫一次。日本只有一次搞笑的米骚动。一揆的次数虽然多,但规模和村民械斗也差不多。其他国家几乎没有。
只有华夏武徳充沛,每个朝代几乎都来一次。士绅们不做人了,农民就教他们做人。
他们温良谦俭让,胆小怕事,为了家人,甚至忍耐到了窝囊的程度。只要还能有口饭吃,还能凑活活着就能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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