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选料、工艺、储藏方面双方都是有差异的,各有各的特点,万一那公孙琚就喜欢这种风格呢?”
“嗯,也是~”陌子鸣笑了笑:“不过,既然咱们都走到这里了,还是多挑几家,选最好最贵的买。”
于是,陌子鸣便去找一些当地的百姓打听,想听听他们的意见,看哪家酿的酒最好。
结果,都说村里酿酒酿的最好的乃是老杜酒坊。
于是,陌子鸣夫妇又来到了杜康村。
没想到还没进村子便听到一阵吵闹声。
一进村,一看,村东头围了不少人,吵闹声正是从人群里传出来的。
人群里,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正跪地上苦苦哀求,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怒色,一边怒骂一边不停地蹬脚……
要不是被人拉着,估计早就将跪着的男子踹翻在地了。
“哥,你消消气,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那林三给我下套……”
“住口,你个狗东西还敢狡辩,他怎么不给我下套?啊?偏偏找你?
要不是你喜欢赌,他怎么会盯上你?
以前小赌倒也罢了,我都忍了,这次倒好,你个狗东西居然把祖业都败光了……”
“哥,哥,我错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不停地磕头求饶。
此时,围观的百姓也在议论纷纷。
陌子鸣站在人群后听了一会,终于听了一个大概。
原来,这老杜酒坊已经传承了数百年,这兄弟二人正是如今的继承人,大哥叫杜刚,老二叫杜丰。
平日里,家中大小事务主要由杜刚作主,杜丰从旁协助,主要负责采购原料以及酒坊的酿造事务。
杜刚作为家主,平日里也算兢兢业业,待人接物也比较热情,口碑不错。
老二杜丰,人倒不坏,但就是有个老毛病,从小喜欢赌几把。
为此,杜刚教训过二弟多次,但这家伙口里应着,却屡教不改。
时间长了,杜刚也只能听之任之,只要不影响正事,而且说多了也显得他过于霸道,不近人情。
以前,杜丰倒也没惹出多大的事,赌的也不大。
但这一次却闹得不可收拾……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居然拿自家的招牌与酒坊与人豪赌,结果输了个精光。
直到林三拿着杜丰亲笔画押的合约上门,杜家方才知道天塌下来了……
虽说杜丰不是一家之主,却好歹也是杜家二少,对方真要拿着字据去告官,杜家恐怕也难以善了。
但,老杜家的招牌与酒坊传承了数百年,完全称得上是一个金字招牌,又怎么甘心拱手让人?
所以,杜风气极之下说要打死二弟。
“行了杜刚,你们兄弟俩用不着在这里演戏……”
正闹的不可开交时,一个富少带着三个手下耀武扬威走了过来。
杜刚正在气头上,一看来人当即便骂:“林三,你个无耻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耍的什么阴招……”
“你知道不知道的又能奈我何?”刘三得意洋洋抖了抖手中的字据:“这可是你亲弟弟签字画押的,还按了手印……”
杜丰赶紧否认“哥,哥你听我说,是他们逼我的……”
杜刚怒声骂道:“逼你的?那你进赌坊也是他们逼你去的?”
“我……”
杜丰一时语塞。
“没话讲了?那好,杜刚,别说老子不给你们杜家面子,好歹乡里乡亲的。
给你三天时间,将招牌与酒坊交出来,否则老子就去衙门报官,告到你杜家家破人亡!”
如此恶毒的话与嚣张的态度,连村民都看不下眼了。
一个老者怒道:“林三,做人要讲良心,不管怎么样杜家也是你们林家的恩人。
当年要不是杜家收留,哪有你林家的今天?”
“就是,做人不能太缺德了……”
“小心遭报应……”
一众村民纷纷数落林三。
看来,这林三在村里很不得人心。
林三气急败坏,与一众村民闹将起来。
这么一闹,又让陌子鸣听到了一些隐情……
原来,这林家是外来户。
当年林三的爷爷因家乡闹灾,迫于生计拖家带口外出逃荒。
在经过杜康村附近时,正好遇上杜家当时的老家主在外收帐。
老家主出于恻隐之心,加上家中正好也缺下人,便收留了林家一家子。
林三的爷爷也算有些天赋,没几年便从一个打杂伙计变成了酒坊的大师傅,有了自家的房屋与田产,算是站稳脚根了。
但这家伙竟不知感恩,利用在杜家学到的酿酒技术与人暗中合作,开了一间小酒坊酿家。
更过份的是,还冒充杜家的酒。
之后被老家主发现,一怒之下将林三的爷爷五花大绑说要送去见官。
林三的爷爷苦苦求饶,说一家人全指望他养活,他要入了大牢,一家人就没了活路。
老家主心软了,最终放过了林三的爷爷,将之赶出杜家。
却万万没想到,自此埋下了一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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