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心放在白离栀身上的盛霈,泰含筠意味不明地朝白离栀道了句后生可畏,然后便和其他人聊了起来。
有泰含筠和盛霈一左一右夹着,不说盛霈惊人的拜师之举,单就泰含筠的示好,就足以让白离栀的计划顺利发展。
而现在一边忙着应付软磨硬泡的盛霈,一边和围上来的其他人交谈的白离栀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设计他了。
在场的都是些举足轻重的人物,白离栀若想要达到自己的计划,就不能用对待同学的那一套态度来对待他们。
换言之,这场宴会对喜静的白离栀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一场另类的精神折磨。
好在这个场面并没有维持到宴会结束,有侍者匆匆忙忙来到白离栀的身边,弯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白先生,和您同来的镜先生遇上了不小的麻烦,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没想到一场宴会也能够出事的白离栀起身向周边人说声抱歉,便快步跟着侍者离开了后厅。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目的尚未达成的盛霈二话不说跟在白离栀身后一起离开,留在后厅的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便又重新回到原来热闹的氛围。
来到前厅的白离栀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团团围住的镜云楼,以及周边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
白离栀拨开人群来到镜云楼的身边,方才发现镜云楼如今的形象称得上一句狼狈,不过被扯掉几枚扣子导致领口衣裳凌乱的模样却又像是被谁非礼了,更别提那衣领处十分惹人眼的唇印了。
白离栀看向在地上躺着的衣裳半开,露出大片雪白的女子,被镜云楼碰到手背的她很快就接收到了来自镜云楼的记忆。
原来镜云楼在解答完画作中的文字为何意后,便被一大群人围上来以钦慕为由灌酒。
其中一人故作无意将酒水倒在了镜云楼的身上,之后便是侍者引他到楼上换衣。
想要看看对方演的是那一出戏的镜云楼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进了房间,未等他解开外套的第一粒扣子,一个人影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对他动手动脚。
镜云楼当然不可能让对方得逞,立马就钳制住对方的双手,但衣领处的衣裳还是被对方弄乱并留下了痕迹。
紧接着便是乌泱泱一群人闯了进来,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后大喊着镜云楼意图侵犯楚家小姐。
看着手中瑟瑟发抖、楚楚可怜模样的女子,镜云楼直接拽着对方往楼下大厅走。
镜云楼可不打算按照对方顽劣的计划走。
果不其然,看到镜云楼拽着她就往楼下走的楚家小姐顿时挣扎起来,可镜云楼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怎会让对方挣脱。
把楚家小姐扔在大厅的中央,镜云楼面色不善地唤来侍者去喊后厅的白离栀。
镜云楼和楚家小姐明显不对劲的模样很快便引来了前厅所有人的注意,更别说还有人故意拱火,议论镜云楼和楚家小姐的声音此起彼伏。
镜云楼低头在白离栀的耳边低声又说了番当前的情况,随后便默默站到白离栀的后面,一副任凭白离栀做主的模样。
没想到跟过来会看到这幅场景的盛霈很快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他哪里不明白这到底是真是假。
嫌恶这种下作手段的盛霈当即黑了脸,而尚未知道后厅发生了什么的认识盛霈的人聚到了盛霈的身边,用无比谴责嫌恶的语气把自己听来的前因后果向盛霈道出。
殊不知这一行为把盛霈的脸色弄得更臭了。
以为盛霈的臭脸是对镜云楼所作所为感到厌恶的人语气更加幸灾乐祸了,也因此没有注意到盛霈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冷。
白离栀在楚家小姐的面前蹲下,解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在楚家小姐意外的目光中微微一笑。
“楚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和云楼出行都习惯在衣领处别着微型摄像头?”白离栀的语气不疾不徐,但楚家小姐却随着他最后一个话音落下而坠入了冰窖。
若白离栀若说真实,那么房间里的所有举动都将公诸众人,她所做的一切也将前功尽弃。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白离栀和镜云楼出门的怪癖。
不论是躲在暗处的人,还是看热闹的人都没有料到白离栀会说出此等离谱的事情,毕竟谁没事出门还要带个摄像头的。
“将事情的真相交代清楚,楚小姐你若不是主谋尚能重轻发落,若是顽固抵抗,那么就别怪我们无情了。”白离栀的语气还是淡淡的,楚家小姐却如同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我、我……”面色变得煞白的她本能地攥紧手中的衣服,慌张地看向人群的主使者。
然而对方哪里还顾得上她,阴狠的目光全落在了白离栀和镜云楼的身上。
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被放弃的她低头看着手中被她抓得皱巴巴的外套,火烧火燎般猛地松手。
然而白离栀并不给她留更多的思考时间,见她犹犹豫豫的模样,当即准备起身,“不愿说吗?那就别怪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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