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中的他同样被人打死，醒后眼睛就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你也有不堪的过去？”
“我也是个军人，看你的身板和气势，你也应该在部队待过吧。”
“恩，老师傅的眼光真令人佩服。”
“唉，这有什么，当过兵的身上都有些军人的影子。不过，小子，你那么年轻就退役了，是犯了什么事了吧？”
“只是小人算计罢了，就别提了。”程浩摆手，平淡道。
“呵呵，好吧……”
“那老师傅这退役后的生活也过得不错啊！我也想过这种生活。”
“生活？我不过是个蝼蚁尚且偷生罢了……”
“何出此言？”程浩惊讶道。
老人看到程浩眼神，嘴角带着浅浅微笑。
转眼间，一双紫色的眼睛冒着紫色的火焰，里面是一头狂怒的猎豹，张开血口，给人一种吞噬的错觉。
这幻觉的力量，程哥双手一握，黑色的龙炎形成了一道屏障，将程浩隔离。
“……”程浩眼神微微迟疑。
“拥有血族系统的我们，果然如此，他把眼睛的力量封存在你身上。”
“你，你知道些什么……”
程浩站了起来，身体稍微退后一步。
“怎么？你不知道？”
老张头有些疑惑，但随后便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程浩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可是拳头已经握得死死的，不敢有任何松懈。
“我跟你一样，被送到部队里接受军事训练，继承血族系统除了与生俱来的运气，自然还需要强壮的肉体和强大的精神力量……
我想这些你在部队里见识过了，作为试验品的我们除了被训练成杀人武器，自然还要被改造成有思想人类，这是组织为了统治人类和神界的伟大计划……
你不需要用这副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把力量收回去。”老人平淡说道。
呼！
程浩收回了力量，老人也揉了揉眼睛，微红的血丝暴露无疑，目光投向远方。
“伟大计划……你认识我这双眼睛之前的主人？他是谁？”
“怎么，鲁新国把眼睛给你也不敢告诉他的名字吗？呵呵，还真是个老狐狸。”
老张头轻蔑一笑，眼神带着愤恨。
“你是何人？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师父。”
程浩黑色的火焰从眼中爆发而出，显然，他不相信这老人说的话。
“哈哈哈……”老人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程浩握紧拳头，身体微躬着，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那老狐狸还真是有本事，教出来这么孝顺的徒弟，不过，我的确没有骗你，你的眼睛的确属于鲁新国的，不，准确点说，是破晓一队的前任队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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