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不惯着,让谁惯?蔚鸯,我会惯你一辈子……”
嘿嘿,这话,太甜太腻太让人喜欢了。
某人整个儿都要酥掉了。
“慕戎徵。”她咬着唇,眉眼全是笑:“你掉进蜜罐了,呀……”
吃第五只时,咬到了一硬物,到嘴的饺子又滑进了汤里,用筷子一夹,一银铮铮的素戒跳入她的视线,是一枚素戒,看上去极普通,但她的心,却陡然跳了几下。
“什么意思?”
把它挑出来,用帕子细细的擦了擦,她认出它来了,上辈子,这素指是他送她的第一枚婚戒,朴素而无华,也不知有什么特殊意义。
“我母亲留给她未来媳妇的。”他牵过她的手,细细地欣赏那修长迷人的葱指,“我想把它戴在这里,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以后等你真正长大了。现在,我将它留给你保管。”
“哎,你这算是求婚吗?”
她笑着问。
上辈子,他可野蛮了,直接就套在了她手指上。
“你这是在期待我求婚吗?”
他眨眨眼,反问。
她煞有介事地考虑了一下:“现在时间有点赶,不怎么期待……”
“那就等着,回头等我筹划好了,好好和你求……”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铂金链子,将那素指套在上面,“现在先贴身戴着,要不要戴?”
他抖了抖那链子。
“嗯,看你这么有诚意,不戴的话,你要是哭鼻子,那多丢人。”
嘻嘻笑着,蔚鸯坏坏地调侃着。
慕戎徵马上斜去一眼,“十三岁以后,我就没哭过鼻子。你要是瞧不上,那我就不给了。”
“戴戴戴,我怎么会瞧不上呢?”
她马上把脖子凑了过去,这个男人的心意,可不能白白辜负。
见她这么殷切,慕戎徵脸上如春风拂面,柔情一片,来到她身后,将戒指项链戴上她细白的脖子。
“好了,快吃,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他的心情变得极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要紧事,撸她头发,眉目舒展,整个人简直帅呆了。
“哦!”
蔚鸯深深望着他,心下跟着涌现了一种依依不舍之情,但是她知道,他们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他需要去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她也需要脚踏实地去地证明自己真的“很棒”。
*
吃完爱心早餐,坐上车,一路驶去第一高,慕戎徵不怎么说话,只时不时转头睇她。
车子没停在校门口,离学校几百米远处,蔚鸯下了车,慕戎徵站在车边,目送,她呢,几步一回头,直到拐过弯不见他了,心一下空了,但看到不远处学校就在眼前,那些不好的情绪就又一点一点散了去。
她不再忧思,而是飞也似地奔向学校——感情是人生命当中不可惑缺的一部分,读书学习却是一件贯穿一生的大事,必须持之以恒地去做。
再次回到学校,看着学生们如潮水一般涌入,那一张张青春盎然的脸孔,能带给人一种力量感——他们是年轻的生命,他们正在努力创造无限可能,他们是这个国家的未来——而她是其中一份子。
蔚鸯深信,她的未来需要更多的知识来武装——做好这件事,意义很大很大。
很快,电铃响了起来。
坐在新安排的座位上,蔚鸯看着老师发下试卷,悄无声息的教室里,学生们一个个在用自己的知识书写着属于自己的全新篇章。
上午考语文,蔚鸯不是第一个出来的,等她出来时,安静的假山上,司小北站在亭子里,附望着整个第一高,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双手插袋,那姿态会让人觉得他是那个傲视一切的造物主。
“你答得比我还快。”
她笑着走了上去。
司小北转过头。
“我怕我出来的慢,找你会很麻烦。”
一如既往,这个人笑容灿烂——那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笑容,太眩人了。
“你是为了见我?”
“嗯。”
“有事?”
“等后天考试,我想麻烦你去看看小乖。她……想你了。”
果然还是为了他妹妹。
“行,今天就可以去。”
她满口答应。
“今天就不用了。”
把探望的日期提前却遭了他拒绝,这是何意?
蔚鸯愣了愣:“为什么今天不用?”
“我有事要和你说,后天等考完试再细说比较好,我不想影响你考试。”
“啧,说得神神秘秘,有什么事是现在不能说的?”
蔚鸯心下生了浓浓的求知欲望。
“到时再说。”他口风紧得很,就是不说,忽转了话题,“你的鞋带松了。”
“啊?哦!”
蔚鸯低头系鞋带,项链从衣领底下滑出来,带出了那枚戒指。
司小北本想离开,一道精光忽闪到了他有上,刺眼得不得了。
他不觉眯了一下眼,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枚戒子,被阳光照得一闪一闪的,就收住了步子,盯着看,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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