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鸯,张副官已经把了权珍现在所在地址的电话查到了,你也记一下吧!”
“好嘞,说吧!”
唰唰唰,她记完,叫道:“谢谢男朋友,挂了啊,我要去给权珍打电话了。”
“喂喂喂,你这是过河拆桥。”
他还想和她聊聊呢!
“嘻嘻嘻,现在都快过午休时间了,我们已经聊了快一个小时了,你呢好好上班,我想念朋友了,去给她打通电话,不打扰你正常工作……”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不想念我。”
慕戎徵胡搅蛮缠。
“想的想的,非常非常的想,回头等你下班了,我再找你煲电话粥。现在你好好工作,早早把事情办完了,我等你回温市。男朋友,再见。”
挂了。
慕戎徵还是有点小受伤:友情和爱情,那小丫头,好像更看重友情啊,真是一个坏孩子。
同一时间,蔚鸯觉得有这样一个能力超群的男朋友,还真是一件不错的好事。要知道权项那官位也不低,想要立时立刻把人家现在的电话寻出来,若没点本事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紧跟着,她就给权珍打了电话去,是权项接的,没一会儿转给了权珍。
“蔚鸯,蔚鸯,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怎么样呀?没事吧!”
权珍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地直叫。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
两个人欢天喜地地聊了起来。
蔚鸯这才知道她去了权项就职的地方,现正一边治疗一边戒毒,白天,权项找了人照看她,晚上,他会亲自陪着女儿。
权珍说,现在的她,由父亲亲自照看着,过得非常好。
蔚鸯听着很替她高兴。
*
暑假第三天,天放晴,蔚鸯跑去陪了小乖一整天。
小乖穿得特别漂亮,还扎了两个小辫子,上面绑了一对蝴蝶结,垂着长长的飘带,笑容甜甜的,只是面色显得太过苍白了。
另外就是,小乖的体力明显不比以前,一整天时间,她有一半时间需要休息,另一半时间,她也不能往以前那样蹦蹦跳跳——并且很容易出鼻血,也很容易碰伤,一伤着,很难痊愈。
上午,她走得快了,摔了一跤,脚上就生了一片淤青,司小北可心疼了,再不许他乱跳,就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关切,真让蔚鸯惊讶:这个司小北待小乖真得是好到了骨子里。
中午,她荡秋千,也不算是剧烈运动吧,结果却流了好多鼻血,可把蔚鸯吓得不轻——现在这孩子已然变成了水晶娃娃,根本就磕碰不得。
午后,小乖睡了,蔚鸯陪着她,直到她深睡才悄悄退出来,和司小北关在书房聊天。
这个少年悄悄告诉她:“小乖现在吧几乎不能像正常孩子那样,不能急跑,不能乱跳,也不能玩荡秋千这样的游戏,吃得也少了,消化功能正在衰退。睡的时间和醒着的时间,几乎是一样的。慢慢地,她睡得时间要比醒的时间更长。”
说这些时,他的语气是极度怅然的——世上有些绝症,再如何高明的医生都拿它束手无策,除了等死,再无他想,这种滋味绝对是不好受的。哪怕他说可以让小乖再活回来,可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再怎么厉害,也难免伤情。
蔚鸯听着,忍不住问:“最后会怎样?”
这种症状,她是头一回见。
司小北回答:“有一天,她会一睡不醒。而在之前,我唯一能为她做只是守着她,努力帮到你和慕戎徵。除此之外,我已经无计可施。”
蔚鸯听着心里难受极了,吃着那杯不加糖的咖啡,嘴里尝到得尽是浓浓的苦涩。
“蔚同学,关于我之前说的,你还有什么不清楚,想问的吗?”
沉默良久之后,司小北询问,他想了解一下她对自己之前说过的事,接受了多少。
“的确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清楚。”
既然开了头,蔚鸯觉得还是把这两天心里积攒着的问题,再问问清楚比较好,对于这个能力特殊的“女婿”,她心里怀揣太多太多的疑惑。
“你问吧!我一定问有所答。”
司小北始终笑容淡淡,看上去亲切可善,可是蔚鸯知道,这个人啊,就是一只笑面虎,这种可善,也只是对她而已。
“我想知道:聚魂人的寿命有多长?为什么你给小乖输了你的血之后,她会保持七八岁的样子。还有,像你这样的人,和正常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曾经,她看过一部西方的科幻小说《狼人》,但那种物种仅仅只是笔者想象出来的形象,是虚构的,完全不真实的,人家可以一会儿变狼,一会儿变人,有很长寿命,不老不死,非常神奇。
“你不是说小乖是我女儿嘛,还说,你会是我女婿……这几天,我思来又想去,总觉得应该更深入的了解你。呃……你应该懂的,每个丈母娘,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得一个好归宿的,还请你务必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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