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戎徵又阴了阴脸孔。
唉,这位大少又要发脾气了。
可她不想成为焦点啊!
大哥,可不可以行行好。
“蔚鸯。”
这时,楚骁遥上来笑着打起招呼。
“大哥,你也来了,我刚刚怎么没见到你呀……”
看到这个干哥哥,她很是惊喜,想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可那个臭着脸的男人就是不让。
“大哥?这什么情况啊?”
裴玉瑚看着有点晕。
“小鸯……”
这边还没完叙旧呢,那边又传来一声叫。
蔚鸯转头,看到姚富新和姚江南一起走了过来。
“干爹,江南哥,你们也都在啊!”
“嗯,南宫慈善晚会是大事,我哪能不来?”
姚富新瞄了一眼这孩子正和裴四少牵手在一起,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姚江南则神情微微一暗。
“小鸯,小鸯……你过来一下……”
杨夫人茹意也围了上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慕戎徵身边,说:“四少,我找小鸯有事,那边乔夫人突然头疼的厉害,小鸯,来,过来帮个忙……你在这里好好招呼人……”
生生就把蔚鸯给截了去。
慕戎徵想跟,却被其他人给缠上了,“这不是裴四少吗?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梅若珊呢,被刚刚这几幕惊愣了眼,想不到,实在想不到,这小姑娘看着是个没权势的,身边有背景的人还真不少,一个楚骁遥已经挺不得了,又跑出一个姚记珠宝的大老板,就连杨翦夫人和她也是亲密无间……
一个女孩子,如果只把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其他人都不看好她,她可能是在男人方面使了狐媚术;一个女孩子,能让很多人喜欢她,那就代表她的本事,实在不得了。
这一刻,她的心,莫名变得极度不安。
*
杨夫人茹意嘴里的乔夫人是东原过来的贵夫人,是外交部部长乔英东的太太,人家那头疼得裂开来似的,正在休息间休息。
蔚鸯进去后先是细细询问了一番,紧跟着让人送了针具,给这位夫人作了针灸和按摩。
很快,乔夫人的额疼缓和了下来。
半个小时之后,乔夫人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法亮的小姑娘,轻轻赞了一句:“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治头疼的本事倒是不少……”
“是啊是啊……我那老毛病不知缠了我多少年了,之前得她施针,最近这一个月,就没再犯过……”
杨夫人满口皆是夸奖,对蔚鸯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
“那我这个病,也能治吗?小姑娘,你叫什么来了?”
乔夫人问得殷切。
“我叫蔚鸯,夫人的头疼病能不能治,回头您到医院看个头部片子,我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蔚鸯答得恭敬。
“怎么样,夫人,好些没有……慈善拍卖马上要开始了……”
门突然,一个四十来岁的英武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是乔英东,今天的慈善晚会,由三地联合主持。
南江代表是祁皋和慕戎徵;北江是梅若珊和他们那边的外交部长;东原就是乔英东夫妻。
“安宁夫人?不,不是,你……是谁?”乔英东在看到蔚鸯时,眼神莫名一闪,急叫了一声,随即马上否决这个称呼。
安宁夫人?
不就是前总统夫人吗?
怎么又有人将她错认了?
她长得真的很像安宁夫人吗?
“我叫蔚鸯。”
蔚鸯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孔,温温应声。
“哦!”乔英东正了正神色,“抱歉,我认错人了。”
杨夫人目光动了动:“安宁夫人不就是前总统夫人吗?乔部长,难道蔚鸯长得像前总统夫人……多年前,我也有见过前总统夫人的照片,并不觉得像啊……”
“刚刚那个侧脸,有点像,其实正面看,一点也不像。”
乔英东不再关注蔚鸯,转而看向自己的夫人:“怎么样,感觉好些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好多了,蔚小姐的按摩针灸手法,很是了得……”
乔夫人很是推祟。
“谢谢。”
乔英东转头相谢。
“不客气。你们聊,我先走了一步。”
蔚鸯欠身退出来。
杨夫人也跟着告辞。
乔英东睇着少女离去时那婷婷袅袅的背影,心下生了疑惑,刚刚那乍一眼,他真得好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安宁夫人,唯一不同的是,安宁夫人眉目间总轻愁萦绕,这个少女,却自信飞扬,那静立的侧颜,虽像,正面却完全不像。
“她会医术?”
乔英东问夫人。
“好像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夫人叹了一声。
乔英东喃喃道:“姓蔚,难道是蔚武的女儿?”
“好像是吧!她说她叫蔚鸯。你记得蔚武的女儿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不过算一算,蔚武的女儿是已经成年了。想不到出落得这么漂亮,本事也好。回头有空,我们去拜会一下蔚二太太。十几年前,我和蔚武关系很好,可惜啊,他死的惨烈,妻儿就此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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