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辅水师的任务就是护送商船向陇县运送大军所需的粮草辎重。
长安大营储存了一百二十万石军粮,八成是今年夏收后在当地收购的。这二年,三辅地区风调雨顺,加上刘靖在凉州平叛,人心安定,长安的粮价比中原还便宜二成,大批外地商人跑到当地来收购粮食。车骑将军府近水楼台先得月,黄攸以购买军粮的名义购买了一百万石。王芬谋反后,中原粮价猛涨,长安的粮价也水涨船高,到了四百二十钱。
刘靖命令黄攸和马睢调动水师和商船全力向临汾运用粮草辎重。
刘靖在现代没去过壶口,只是从书上了解到有关壶口的知识。河水流经北屈县境内(现吉县),两岸夹山(壶口山),三百丈宽的洪流骤然被崇山峻岭束缚,河底石岩上冲刷成一巨沟,宽达十五丈,深约二十五丈,滚滚黄水奔流至此,倒悬倾注,如奔马直入河沟,波浪翻滚,惊涛怒吼,震声数里可闻,形如巨壶沸腾,故名壶口。
河水上游的商船到此,要将货物全部御下,换用人担、畜驮的方式沿着河岸运到下游。靠人力将空船拖出水面,船底铺设圆木,托着空船在河岸上滚动前进,到壶口下游水流较缓处,再将船放入水中,装上货物,继续下行,当地人称为旱地行船。
“回禀大帅,属下去过!”贾诩的脸上带着微笑。
“本帅看到船只到了壶口,商家将货物卸下,用人力把空船拖到壶口下游,再把货物装上船。文和,你说说,我们的‘河水号’能不能这样通过壶口。”刘靖常常标榜自己四处游学,不能说自己连离京城不远的名胜古迹-壶口瀑布都没看过!
“大帅想动用河水水师攻击白波谷?”贾诩笑着问道。
“文和高见!”
一个小小的白波谷已不放在刘靖的心上,他是以此为借口,调河水水师东进,以备不测。
“多谢大帅夸奖!大帅,有一年雨季,属下见过比‘河水号’还要大的商船被拖过壶口,那次用了五百多个壮劳力。依属下之见,水师有四千多精壮的士卒,带上船匠和民夫,多备些原木和麻绳,楼船通过壶口应该不成问题。
“文和,传令,让楼船左校尉(张允)来见本帅!”
“属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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