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看到众人这种状态，微微点头，脸上恢复了笑意。
“很好，就是要这种态度！我们京城银行是仁A县最大的银行，这么一个大客户，绝对不能被别人抢了去，都明白吗？”
“明白！”
“好，都记住我刚才说的，散会！”
众人很快散去，但是一名业务员脸上带着疑惑从行长办公室走出来，总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张证件照片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直到她来到窗口，像往常一样整理东西，准备开始工作，然后两个人凑了上来。
“你好，帮我查一下这张卡的余额。”
“是你本人的卡吗？是的话去那边柜员机查就好了，下一个。”
业务员的回答很熟练，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低端的问题，甚至都懒得抬头。
何远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卡里的钱，有点多，我不太敢确定，所以才让你查一下。”
业务员失笑，神色有些不耐烦。
“钱有点多？有多少？难道柜员机都装不下了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王强受不了了，“你什么态度？银行怎么了？银行也是服务单位，是为我们这些客户服务的，你们经理呢？我要投诉！”
业务员听到投诉两个字才抬起头，一张脸完全耷拉下来。
“我们经理忙着呢，没工夫搭理你！再说柜员机又不会出错，你去柜员机查就好……”
业务员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一双眼睛落到何远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何远看到业务员这副表情，心中不解。
“我，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业务员猛地站起来，脑袋甚至都碰到了前面的钢化玻璃上，声音也有些变形。
“你叫何远，是不是？”
“啊，对，我是何远。”
业务员刚才那副冰冷的面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让人感到非常舒服的笑脸。
“您好，何远先生！您现在是我们银行的贵宾！刚才我太忙了，没认出您来，请您见谅！这样，您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出去接待您。”
何远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不过就是知道了一个名字，前后态度差距就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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