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秘书倒也不会说别的事儿,就告诉她,沈汀阑今天这通电话来又有什么事情想和贺予朝说起,但最后都败兴而归。
沈汀阑碰了几次壁,也就不再尝试了,肯定知道贺予朝在同她划清界限。
后来沈汀阑不再那么做,谢秘书那里自然就没了消息,但盛雀歌一直都很确定,沈汀阑这么一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打不了电话,也就不合适直接上门寻人,但是他们之间毕竟认识多年,沈汀阑一定能想到很多机会和贺予朝见面。
这不就来了么?
盛雀歌看完贺予朝的报备,便给小刘打电话,问了贺予朝今晚去的那地方在哪儿。
然后就算着时间,让小李把自己送过去。
小李和小刘轮番换岗,现在和盛雀歌也都很熟了,盛雀歌也不像贺予朝那样整天黑着一张脸,看着便是个危险人物,即便他们已经当了许久的保镖和司机,平时里没什么要紧事,也不敢随便和贺予朝说话。
所以小李直接就问:“您这是要去接老板?”
“嗯,万一他今晚喝了酒怎么办。”
盛雀歌手肘撑在车框上,不由开始好奇今晚的沈汀阑跟贺予朝见了面之后,又能做点儿什么。
沈汀阑主意也挺多,而且她最大的筹码便是王老师,只要利用得当,那么一定可以恢复到之前的状况里,就算已经和贺予朝生出罅隙,但毕竟认识多年了,如果换做自己......也能想到一些办法。
碰上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倒是很有趣,虽然沈小姐已经没有盛雀歌最初想象的那样危险了,但面对她,警惕一些为好,轻敌带来的,只有失败。
小李说:“您放心,老板的酒量,不会轻易喝醉的。”
盛雀歌挑眉:“可他上回才喝醉过。”
“咳......这个嘛,那天可能是特殊情况吧。”
盛雀歌轻轻哼了声,她早就知道,贺予朝那天喝醉根本就是带着几分故意的成分,要是那人真的不想喝醉,应该没人能够灌醉他。
小李自知食言,不敢再多说了。
盛雀歌看了眼时间,打出一句话发给贺予朝:“今晚要是喝醉了,就别想进房间了,自己去客房睡吧。”
“贺太太这么看轻我的酒量?”
“那上回喝醉的人是谁?”
大佬也说:“上次是意外。”
“最好是这样。”
贺予朝之后就没再回复了,应该又投入到了应酬中去。
那人长袖善舞的本事可一点都不弱,全看他想不想要浪费这个精力罢了。
而此时的国宾饭店里,整层宴会厅都被包下,用作今晚的宴请。
王老的面子还是很大的,这回邀请他的人,是要谈一个极为重要的项目规划,所以王老也让贺予朝来陪同。
从这便能看出今晚这个饭局有多重要,王老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有贺予朝在,很多事情就能交给他来处理了。
也不只有贺予朝,沈汀阑甚至是同王老一起前来的,沈汀阑在见到贺予朝时,主动解释:“师母让我来照顾一下老师,不能让他喝酒,等会儿到了时间还要看着他吃药。”
虽然回来之后就请了佣人,但王老脾气古怪,佣人始终没有什么权力,如果他不愿意配合,更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所以有沈汀阑在这儿,才能随时叮嘱着王老,确保他可以按时吃药。
“依我说就是你们师母大惊小怪,医生都说了没大问题,她那么紧张,好像我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沈汀阑嗔怪:“您说的是哪里话,师母也是为您好呀,我们这也是谨遵医嘱嘛。”
王老摆摆手:“行了,别唠叨我,我听你的,还不成?”
“谢谢老师理解!”沈汀阑笑着看向贺予朝,“最近都没怎么见到你,你还好吗?”
贺予朝冷着脸点头。
沈汀阑见他如此冷淡,有些失望,但立刻挂上了逞强的笑:“那就好,今儿个的主角是你们,我就在一旁,老师需要的时候再叫我过来就行。”
沈汀阑要走,王老叫住了她:“你也不用走,你也不是听不得。”
贺予朝倒是没什么意见,今晚要宴请的主要人物是王老,只要老师说可以,那就是可以的。
贺予朝要做的只是确保从商业角度来说,王老不会吃亏,至于设计上的事儿,老师有自己的见解,不需要干涉什么。
王老这些年的作品,无一不是精品,光是国外各类建筑界大奖就拿了个遍,现在也是建筑设计师里的佼佼者,风头无二。
华人当中,除开已经过世的前辈,和另外几个大师,就是王老的设计最受欢迎。
贺予朝是年轻一辈中的新星,倒也不愧为王老的学生。
沈汀阑被王老留下,却有些犹豫,她看了眼贺予朝,小声说:“我还是到一边儿去等着吧,到您该吃药的时候我就过来。”
“走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避开?不管你和予朝之间都有什么矛盾,年轻人,说开就好了,何必当做死仇,还准备一辈子都不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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