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陆小子心中对佛门圣地没有敬畏,这意味着他在得势以后,可能要推翻慈航静斋对正道武林的统治。”
“慈航静斋若真选择陆泽为主,那岂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商秀珣听着鲁妙子如此分析过后,那好看眉头不由簇起:“陆泽总不至于去偷抢那和氏璧吧?”
“当然不排除这种选择,那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鲁妙子却不认为这种手段是上上之策。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慈航静斋以及禅宗都找不出半点毛病,利用这次事情扬名天下,从而能够笼络英才效劳。”
......
车马微微摇晃。
车厢内,陆泽躺在柔软丰满的大腿之上,那白嫩纤细的手指,不时会给他嘴边递来剥好皮的葡萄或者桂圆。
在这个角度,陆泽并不能够看到沈落雁的脸颊,因为有东西在中间遮挡着他的视野,波涛汹涌,峰峦如聚。
沈军师的身段比实际上更骇人,她平日里喜女扮男装,怕也只是想以男装强行束缚那曼妙的曲线。
“男儿腹有诗书千万斤,不及女子胸前二两肉啊...沈军师,我在以前都不懂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得见军师。”
“方见天下之大也。”
沈落雁被陆泽以言语调戏,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但偏偏后者的手脚还很不老实,这引得沈军师满脸绯红。
陆泽轻抚着沈落雁光滑如玉石的脸颊,感慨道:“沈军师乃军伍之人,偏偏这肌肤身段还跟大家闺秀一般。”
“着实难得啊。”
实际上,沈落雁领军打仗,真正参与到前线厮杀里的次数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主营之内担任统帅职务。
再加上沈落雁毕竟还是女人,平日里同样注重保养,如今倒是白白便宜陆泽,被陆公子把玩着那白皙小手。
“落雁。”
“你可知晓,为何在那日,死在村落之外的人是王伯当、而逃回荥阳的人是祖君彦吗?”
沈落雁眼眉低垂:“自然是因为王伯当有着白衣神箭之称,百步穿杨,在沙场之上能够造成的威胁会更大。”
“只是这样?”
沈落雁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继续开口道:“在我们四人当中,密公最为信任之人其实并非是我,而是王将军。”
王伯当乃是最先跟随李密之人,在李密未投身瓦岗之前,参与杨玄感起兵反隋,兵败被捕,于押送途中逃脱。
逃亡期间,李密流落到村落担任教书先生,便是在那时结识王伯当,后者忠心跟随,一直到投身到瓦岗军中。
所以王伯当之死,便会成为李密跟沈落雁两个人之间难以越过的鸿沟,让沈军师回瓦岗的路被拦腰斩断。
陆泽却笑着摇头:“王伯当的死并不单单因为他跟李密关系最好,而是因为这王将军在之前曾经惦记过素素。”
“素素如今又侍奉我左右,我当然不能允许隔壁老王继续活下去。”
沈落雁满脸愕然,她压根就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沈军师的神态变得极其复杂,陆泽这人还真是奇怪。
陆泽继续躺在柔软的大腿之上,聆听着沈落雁分析洛阳局势:“自炀帝死后,王世充跟独孤峰分管洛阳权柄。”
“洛阳七贵拥立留守洛阳的越王杨侗即位,改元皇泰。”
“独孤阀需要依仗王世充跟其大军来抵御瓦岗大军,却也不愿意将全部权柄都交由王世充之手。”
“双方皆知唇亡齿寒的道理。”
陆泽却笑着摇头:“非也非也!小落雁,你现在还不跟我讲实话啊,那杨侗明明早就已经跟李密暗通款曲。”
沈落雁心里大震,显然没有想到陆泽竟连这一隐秘消息都知晓。
陆泽笑着摇头:“这消息,不仅我知晓,王世充肯定也是知晓的,否则他就不会被人称为是洛阳王。”
“李密想孤立洛阳,偏偏被我从中干扰,应该是只能选择跟杨侗合作,条件想来就是对付宇文化及的骁果军。”
这时的沈落雁甚至怀疑陆泽学会魔门的读心术,能够将她心里所想尽数读出,这个小男人,当真是可怕。
思绪杂乱之际,沈落雁忽然间娇哼出声,显然是被陆泽狠狠教训一番,当做是不诚实的代价。
陆泽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我不关心李密、王世充以及宇文化及之间的事情,这趟前往洛阳只为和氏璧。”
“你帮我分析分析。”
“都有谁可能是我的竞争对手。”
沈美人俏脸红润,按下陆泽那不断作恶的手,声音竟都微微颤抖,替陆泽分析起慈航静斋以及这和氏璧的归属。
“江湖盛传,宁道奇会在二月二龙抬头那一天,将和氏璧交由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之手。”
“这想来并非是凭空捏造,慈航静斋选择在如今这非常时期踏足尘世,是想跟宁道奇要一起替未来君主造势。”
“如果我是师妃暄,定然是要从战绩、施政、声誉、品行等方面来综合考虑某人是否能够成为未来真命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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