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这老毛病曾经看过那么多名医,吃了多少药都没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扎几针就有用。
所以,绝不可能是她。
一定是因为昨天她太累的关系。
一定是!
贺老夫人成功给自己洗脑后,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漱,换了衣服拉开房门。
迎面对上一张朝气蓬勃的笑脸,“恶婆婆,早啊。”
“昨晚睡得很好叭!”
这句话是肯定语气,而不是问句。
贺老夫人看着面前眉眼得意、语气嘚瑟的萧子衿。
“真的是你?”
“是啊是啊!我厉害叭!”
萧子衿挑了挑眉,一脸臭屁。
贺老夫人哪怕认可她有点本事,但才不会在嘴上承认,抿着唇不说话。
“恶婆婆,想不想以后每晚都能像昨晚一样睡个好觉啊?”
萧子衿上前一步,笑容像极了诱哄老红帽的小母狼,“我可以做到噢。”
“不想,不需要!”
贺老夫人果断拒绝,坚决不上萧子衿的当。
不就一点疼吗?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她就不信余生熬不过去。
“砰”的一声甩上门,送了萧子衿一个闭门羹。
萧子衿耸耸肩,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大冰块~抱。”
在被贺霆骁抱住时,搂住他的腰,对上他心疼她的眼神,在他怀里仰头,噘嘴求亲亲。
贺霆骁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辛苦贺太太了。”
“嘿嘿,客气客气,我俩谁跟谁啊。”
萧子衿一听贺太太这个称呼,就整个人都软了,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恨不得把自己蹭进他身体里。
就很开心。
贺霆骁把人抱得更紧。
今早子衿告诉他,母亲这些年来深受病痛折磨。
多年吃药,身体早就对止痛药免疫了,每次痛只能靠硬扛,脾气才会越来越怪。
而他,因为母子关系向来紧张,他也从未真正关心过母亲。
现在知道母亲夜夜受病痛折磨,贺霆骁内心是不好受的。
还好,他有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宝贝。
这一天,贺老夫人找了萧子衿好几次麻烦,都被她不按牌理出牌给反弹回去。
“敌人”毫发无伤。
她自己气得差点吐血。
萧子衿还是和平时一样,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
一晃就到了晚上。
贺老夫人背对着门,没锁门。
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等着萧子衿过来“讨好”自己给自己扎几针,能让她今晚继续睡个好觉。
但一直等到九点半,她已经昏昏欲睡,哈欠连连房门都没有动静。
“谁稀罕。”
贺老夫人轻哼一声,很快就敌不过睡意昏昏欲睡。
刚睡着,就被痛醒。
冷汗淋漓地醒来,疼得老脸煞白,直哼哼。
这次来江城,她知道儿子喜静,就没带佣人,想着这边总归有贺管家照应,哪曾想,好好一个贺宅多了一个闹腾的野丫头。
早知道,她就把贴身的管家带过来了。
贺老夫人不想服输,咬着牙,硬扛着。
可,越扛越觉得疼痛难忍。
以前是知道药石无灵,没有退路只能硬扛,所以内心意念很坚定。
但经过昨晚的好眠,贺老夫人在疼痛折磨之下,意志力越来越薄弱。
扛了十几分钟她就扛不住了,按了铃。
……
一分钟后,贺霆骁的卧室门被贺管家敲响。
一直在等着的两人,穿着情侣款睡衣下楼。
两人身影刚出现在贺老夫人卧室门口就听到她语气虚弱地命令萧子衿,“过来,像昨晚一样给我扎几针,快点。”
贺霆骁看到贺老夫人痛苦的模样,牵着萧子衿手的力道明显紧了紧。
萧子衿安抚地回捏了捏贺霆骁的大手,松开,抬步走进去,拿出针,迅速落针。
只扎了一针,收针时说道:“只能止疼两分钟噢,你要抓紧时间。”
一针见效。
针一收,贺老夫人瞬间不疼了,但听到只有两分钟,立刻皱眉头,不悦道:“怎么才两分钟,昨晚不是管了一晚吗?”
“昨晚那是我在放鱼饵啊,不然你怎么上钩呢?”
萧子衿把自己在钓她说得大大方方。
很显然,贺老夫人就是她的鱼。
昨晚主动给他扎的几针就是鱼饵。
贺老夫人不想服输,但真的太疼了,只能别扭地说了一句,“你立刻给我扎能管一晚的。”
她真的不想再疼了。
那滋味,太痛苦了。
“确定吗?我可是要收好处的。”
萧子衿拿着针对着她笑得不怀好意。
“确定!你说个数。”
贺老夫人咬牙切齿,不就是钱吗?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丫头市场价她昨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
她目前收得最高的也就是医治霍家长子霍凌风,收了一个亿,外界都传是因为治疗时间跨度太大。
其他的都是五百万起步,上限也就小几千万,她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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