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闻言略有愠怒,因为秦般若提到的探花郎,很明显是李寻欢。
想到李寻欢,就会想到李瑾瑜,想到李瑾瑜,就会有凶狠摔打的念头。
武三思道“这个李瑾瑜,无论是什么人,都能够交上关系,他和沈浪有没有关系?难道他认识沈浪么?”
秦般若小心的看了武三思一眼,终归还是不敢隐瞒“江左盟护法阿飞是沈浪的儿子,江左盟已经投靠……”
话未说完,武三思猛地把身前的果盘狠狠扣在桌子上,心说这家伙的运气真特么好,什么人都能攀关系。
你特么上辈子是胶水么?
“江左盟,多半是某个李姓宗室留下来的势力,据说宗主梅长苏,是一个病秧子,或许可以作为突破口。”
“王爷要对江左盟动手?”
“不是本王,是夏江。
让夏江做好准备,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上任这么久,却没有实质性的政绩,这样很难彻底压服内卫府。
江湖六大帮,权力帮和六分半堂先后覆灭,与六分半堂分庭抗礼的金风细雨楼也已经覆灭,没什么能够永存。
既然如此,那就让江左盟从这个世上消失,以此来展露夏江的手段。”
秦般若闻言心中惊骇。
武三思这话的意思,当然不是真的要覆灭江左盟,而是让夏江站队。
身为内卫府大阁领,夏江不能明晃晃站队武三思,那样必死无疑,但他也必须表现出对于李瑾瑜的敌意。
想要左右逢源,做梦吧!
“既然要对付江左盟,针对包拯和朱无视的算计,还需要进行么?”
“当然需要,本王这次要给李瑾瑜来个四面开花,让他顾头不顾尾!”
……
清晨的阳光从纱窗中洒落下来。
李瑾瑜伸了个懒腰,从床上飞速爬了起来,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在李瑶醒来的时候,恰好过去抱住孩儿。
哄好了孩子,李瑾瑜用真气托着四个婴儿车去晨练,丫鬟仆役对此早就已经习惯,连看热闹的兴趣都没有。
过不多时,晨练完毕,孩儿们交到铁飞花手中,李瑾瑜则是去办公。
最近一段时间,李瑾瑜办公非常的勤勉,就连梅长苏也挑不出毛病。
事实上,李瑾瑜安闲的时间多,不是因为懒散,而是效率非常高。
随着修为越发精进,李瑾瑜已经从内心纷乱不定,变为沉稳镇定,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全身心沉浸其中。
全神贯注的沉浸,批阅奏折的速度自然是非常快,更别说这些奏折大部分都做好了批阅,李瑾瑜只是需要认真的阅读一遍,然后在上面盖一个章。
处理完政务之后,李瑾瑜甚至有时间看梅长苏和虚若无下棋。
只能观看,不能亲自上手。
臭棋篓子,水平太次,会让人觉得赢也不是,输也不是,干脆就禁止李瑾瑜下棋,免得李瑾瑜化身大汉棋圣。
李瑾瑜(^`)
聪明人了不起啊!
要不是老子没有随身携带系统,否则高低让你们试试智能ai的厉害!
其实李瑾瑜试过一种传说中的下棋手法,就是分别摆下两个棋盘。
这边与梅长苏下棋,那边与虚若无下棋,一个先手,一个后手,用梅长苏的棋路对付虚若无,然后用虚若无的棋路对付梅长苏,保底能赢一个。
想得很美好,结果五步棋就被认出来了,被剥夺与他们下棋的资格。
李瑾瑜┐(‘д’)┌
剧本似乎不是这么写的啊!
不是聪明的农夫,靠着这种手段赢了三个大师么?我特么怎么不行啊!
看着正在对弈的两人,李瑾瑜好奇的问道“两位聪明人,你们不觉得费脑子么?要不要找地方放松身心?”
梅长苏道“全无必要。”
虚若无道“你若是闲着没事,就去看看江湖方面的情报,我记得东瀛来了个白衣刀客,武功非常的高明。”
“东瀛白衣人?”
“此人刀法精湛,出手狠辣,无论何等对手,都是寒光一闪,血光崩现。
不同于那些急功近利的武士,此人的轻功能够乘风蹈海,踏浪而行,说明他的内功精纯浑厚,属于内外俱佳。
我看过他的资料,他言行举止都是一板一眼,非常非常的有规律,此番来到中原,或许根本就没想着回去。”
李瑾瑜奇道“来找死的?”
虚若无道“东瀛武士,大多数讲求苦修,用风雪磨砺坚韧心性,用极端的方式压榨潜力,获得高超战力。
他们心性之坚韧,比之中原武者要更胜一筹,不过他们的秉性,以及乱七八糟的规矩,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一方面宣扬公平决斗,一方面无所不用其极,一方面对自家的主君表示忠心耿耿,一方面可以挥刀下克上。
这些截然相反的东西,竟然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而且每次都能够获得支持,我对这些实在是不能理解。
更不能理解的,是所谓的以武殉道之心,练武就好好地练,用战斗获取修为也很正常,但这种主动寻死,对生命极致的淡漠,他们脑子有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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