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重要。”杜昕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冷声道,“我只是替你委屈,杜家现在这么有钱,有一多半是你母亲的,我听说,你亲妈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儿,
嫁过来的时候,带了好多嫁妆,这些本来应该都是你的,现在你出嫁了,大伯母却一点都不给你,大伯也跟着偏心,实在让人生气。”
杜跃清目中波光一闪,随即笑道,“放心,该是我的,我早晚能拿回来。”
第二天一早,沈敬过来送彩礼,二十斤猪肉、两对鸡、三金、还有一千块钱。
不多不少,是村里人/大多数人家娶媳妇的标准。
沈敬在的时候,阿梅没说什么,等沈敬一走,阿梅把杜跃清叫进堂屋去,屋子里还坐着杜奶奶。
阿梅将玉镯和首饰往前一推,皮笑肉不笑的道,“跃清,这两年天灾人患的,咱们包的地里收的粮食刚够一大家子人吃饭的,
你爸的生意那也是有赔有赚不好做,所以家里也没攒下几个钱,能吃饱就不错了,这些就是你结婚的陪嫁了,我虽然是后妈但是我不克扣你的,
至于这一千块钱,你也知道,村里女孩出嫁,彩礼的钱都是孝敬父母这些年辛苦不用带到婆家去的,所以这一千块钱我交给你爸,就当养了你十几年的辛苦费,
对了,还有这三金,您我掏自己攒的私房钱给添一点打一个更好的。”
杜跃清抿唇一笑,坐在旁边的躺椅上,抬头问道,“不知道您给三妹准备了什么嫁妆?”
躲着门帘后偷听的杜雅宁脸色一变,目光阴毒的盯着杜跃清。
阿梅表情也僵了一下,随即道,“杜雅宁的嫁妆多,因为人家孙家给的彩礼多,给多少彩礼,咱们就给多少陪嫁,这样也公平。”
孙家的彩礼?
杜跃清不急不躁,淡声笑道,“我听说,您给三妹的嫁妆里,除了孙家给的彩礼,另外还有两条金项链,两个箱子里也都装满了哈皮东西,
另外衣服和被子什么的更不用说,这些不都是孙家给的钱吧。”
阿梅脸色顿时一白,语气都带了颤音,“胡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一直漠不关心的杜奶奶闻言斜了一眼阿梅。
杜跃清看阿梅心虚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阿梅给杜雅宁的嫁妆是花的杜家的钱,杜家的钱哪来的?
阿梅有一点说的没错,杜金水这些年虽然在外边跑生意,实际上没挣多少钱、
至于挣的钱花到哪去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所以杜家这么多年吃香喝辣,用的是什么?
就是杜跃清母亲的陪嫁。
阿梅喝了杜跃清母亲的血,现在还想把这些钱都贴补在自己闺女身上。
杜跃清没回她,只是看向杜奶奶,“奶,我有话想和您单独说。”
杜奶奶眼睛一转,起身道,“行,你们说吧。”
说着,往自己房间去了,屋子里只剩杜跃清和阿梅。
阿梅细眼瞄过来,有些不耐烦,“如果是嫁妆的事就不用说了,你不满意可以等你爸回来和他说,我是按规矩办事,到了哪也说的过去。”
杜跃清起身坐在阿梅旁边的椅子上,笑眯眯瞅着她,“您给三妹嫁妆的钱是哪里来的,你我心知肚明,我不管您给了三妹多少陪嫁,我只要求,你给三妹多少,就给我多少。”
阿梅眼一瞪,顿时炸毛,“什么。给杜雅宁多少就给你多少?你怎么不看看孙家给了多少彩礼,这沈敬给了多少彩礼,
自己不争气还想要一样多,就算找到县里面,也没这样的好事,反正我是按彩礼的多少给陪嫁,谁也不能说我半个不是。”
“您先别着急。”杜跃清从身上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您看看这个,是不是就能消消气,好好考虑我说的了?”
桌上的照片,是昨天晚上阿梅和杜牛牛私会,杜跃清趁机拍下的。
这几天杜跃清一直在思考怎么留下证据,她看到报纸上说发达城市人手一个相机,但小县城里哪里弄得到这东西。
偶然和沈敬提了一嘴,没想到沈敬真的给她弄过来了。
阿梅看清照片的内容,脸一红,随即一白,又转为青色,伸手去抓照片,“这是什么?”
杜跃清先一步将照片拿了回来,慢悠悠揣进兜里,“这到底是什么,您心里最清楚。”
阿梅“噌”的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你这贱/人,敢诬陷我清白。胡乱找人弄了这些下作的东西就想讹诈我,没门。”
“诬陷?讹诈?”杜跃清眸光清冷,“那我现在就把这照片交给爸一份,再交给县里面警察局一份,让警察局的人来审审杜牛牛,
如果我冤枉了你们,警察局把我抓走我都不冤。可万一杜牛牛没经住审讯招了,那被万人唾弃的人是谁,您知道?”
阿梅扑通一声又跌坐在椅子上,愣怔的看着杜跃清。
杜跃清继续道,“杜牛牛在咱们家打工,一个月五十块钱,可是他们家儿子在私立高中读书,一个月就要一百多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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