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许许按着邹伟给她的地址,在二楼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拐角处找到1802茶室。
大概是知道她会过来,所以茶室的门并未关紧,留着一道缝隙。
纪许许按着家里从小教她的规矩,敲了门才进去。可当她看到满屋子男人时,原本带着微笑的脸瞬间垮下去,她蹙着眉看了邹伟一眼,语气不满道,“原来你们还在谈正事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别啊,纪小姐姐不是挺会唱歌的吗,要不唱几曲再回去。”一位染着灰发的男子边说边冲纪许许抛了个媚眼,纪许许当时没忍住怒气,骂了灰发男一句。
灰发男听后立刻起身一把薅住纪许许的头发,破口大骂道,“臭表子,一烂J装什么冰清圣女,早被钱愈玩得连XX都不剩了吧,怎么,能为钱愈下贱到那种田地,我们难道还比不上钱愈那个骗子。”
纪许许一听灰发男这话,立刻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在这败坏别人的名誉。你再这样,小心我找律师起诉你。”
“哈哈,找律师,起诉我?”灰发男像听到什么笑话般,笑了好一阵,才从茶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解了锁,将刚刚看过的那段视频递到纪许许面前,“纪小姐,你赶紧打电话给律师,让律师看看你有多不耻。”
纪许许看着视频里全身赤裸着的自己,差点晕厥过去。
网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她跟钱愈每次都是……在酒店……
而刚刚那段视频里的画面,明显正是……在酒店里。
“纪小姐,证据面前,你还要说我胡说八道吗?还是说,这视频里的女人不是你。”
纪许许一脸焦急将头转向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邹伟,今天约她出来的,正是这位邹公子,她就不信邹伟能看着灰发男如此作贱自己。
邹伟接受到纪许许的目光后,淡笑一声道,“纪小姐,你的事迹哪怕网上不曝出来,咱们这些圈内人谁又不知呢。
你不会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吧,我今天约你出来,不过是马哥想见识见识你的那些……技术。
所以……我就……当然,我可以按时收费,如果你愿意的话,按天也可以。
马哥出手大方……”
皱伟话未说完,纪许许早已气得面色发紫,她深深吸了口气,之后伸手指着邹伟的鼻子破口大骂道,“邹伟你这畜生,你敢这样对我,我三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哟,你三哥要还管你,你觉得谁敢将你这种视频曝出去,谁特妈活腻了。”邹伟说完端起桌上的白茶轻抿一口。
接着继续道,“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人玩残了的残花败柳,尼玛还妄想着给我下套子。
什么玩意,我瞅一眼都觉得恶心。”
纪许许亲耳听着邹伟将自己的尊严面子通通踩在脚底,她气得一把推开灰发男,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便朝邹伟扔过去。
邹伟一时没避开被砸中了左眼,在场的人见自己兄弟被纪许许砸伤,二话不说直接提起炉子上的茶壶砸向人纪许许。
这家店里的茶壶虽然不大,却是纯铜的,铜壶加上壶里的开水,砸到纪许许脸上立刻烫掉纪许许一块脸皮,随着一声仍刺耳的尖叫声响起,纪许许感觉到一阵巨烈的疼痛之后,眼前一黑瞬间倒地。
纪家纪南方以前住的那栋别墅,大病刚愈的纪老爷子看着满屋的纪家人,唯独没找到纪南方的影子。
“纪城,你给你三哥打个电话,就说有人站到咱们纪家头顶上拉屎来了,你就说我说的,限他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赶来这里。”
纪城小心翼翼看了眼爷爷,轻声道,“纪许许一出事我就打电话给三哥了,可三哥说纪家的事跟他没关系,爷爷,这事真要说起来,全怪你。
三哥管纪家时,纪家哪发生过这种事,就是你偏要将纪许许接回来,为此跟三哥发生了争执,所以三哥才离开纪家的。”
纪城话音刚落,大家七嘴八舌全将责任推到纪老头子身上,气得大病初愈的纪老爷子顿时面白如纸。
以前他之所以将整个纪家及纪家的公司全权交到纪南方手里,无非是看中了对方的实力及纪南方好拿捏的性子。
这么些年,他这个孙子早已在各种磨砺中成长成参天大树,以一己之力护着整个纪家,并让纪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产品都出口到海外去。
随着孙子的能力越来越强,纪老头子感觉到了一股危机,他怕自己还没死纪家的大家长就变成了孙子。
因为他渐渐感觉大家有任何事都不找他这个大家长商量,而是去找纪南方,同时他还感觉到大家对他渐渐的疏远及偶尔对他不屑的语气。
正因如此,他才想从孙子手里将权力夺回到自己手里,于是,前段时间特意为难了南方那孩子。
他本以为纪南方会因为权力被夺而对自己感到畏惧,同时他也想以此警示家里的其他成员,他虽然老了,但纪家的家业,都是他一点一点累积的,在纪家,谁都不能越过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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