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刚才那一击,即便是死了,也会有灵力残余的,可现下根本感知不到柳元彻的气息。”方叔皱着眉头道。
话音刚落,只见方叔用惊讶的眼神投向自己正前方。
“不可能,怎么会”!
只见院中渐渐的出现了一个薄薄的像镜子一样的东西,忽隐忽现的,柳元彻也在这“镜子”后面渐渐的显出人影。只见他轻轻的一挥手,她面前那薄如冰片的“镜子”一下就碎成了渣,随风飘散。
方叔瞪大了双眼看着站在那里完好无损的柳元彻,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位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手段,不只年轻一辈中难逢敌手,只怕连他们这些老人们都要退避三分。
“呵呵,好险啊,差一点就受伤了。田二老爷的戾气也太重了,竟要拼上毕生修为与我抗衡,我可受不起这份大礼。他那股强劲的灵力已经让我给他反弹回体内了,他只是受了这样的伤还应该感谢我呢。若不是我击中他的胸口冲散了反噬他的那股灵力,现在他就是个死人了”。
“佛口蛇心,我们家岂会就这样栽在你手里。我也想领教一下柳城主的高招,还请赐教。”说罢就要过去。
方叔拦下了他,对他摇了摇头,小声道:“二老爷已经这样了,大公子再出事,庄里可就无人主事了”。
田怀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田成杞,只能暂时咽下这口窝囊气。
“大公子不过来吗?那在下要过去。今日你们必须给我说出那女子的下落”。
柳元彻刚向前走了两步,便只觉脚下步伐沉重,抬不起脚来。他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小腿处各被一条灵力化成的锁链捆住,让他无法继续走动。
“哦?原来庄子上真正的高手是您啊。”柳元彻将目光投向方叔。
这时候唐冲赶了过来,他是被刚才的爆炸声引过来。他心想这柳元彻未免也太过胆大了,竟敢在这里造次。即便是手持王令,可这样就等于是打着王域的旗号做事情,这以后冀氏该怎么面对田氏。他越想越急,当他刚跨进院中,便看到了柳元彻已经被困住。
这一招很像他所修炼的玄光六诀中的缚灵诀,可似乎此招比他的要厉害上许多,他也不多想,看着院中。
方叔此刻眼睛无神,语气平淡的道:“你若再敢上前,就别怪我不给柳城主台阶下了”。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让柳元彻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这么多年年来,除了在褚昭那里感受过,再没有第二个人。这股杀气夹带着冰冷、绝望、杀戮、痛苦与呻吟。
柳元彻心里也有分寸,他知道此刻若是硬碰硬,自己定占不到便宜。他手中运起灵力,捆住他小腿的锁链渐渐发白,不一会儿随着一声清脆声,这锁链便被他化解掉了。
“行吧,今天已经算是闹出点动静了,在下也累了,今日暂且放过你们”。
柳元彻顿了顿,看向方叔接着道:“不过老头,你既有如此实力,为何刚才不出手呢。您若是出手,只怕躺下的就是我吧。您是飞云庄的管家,刚才却袖手旁观,真是让我不解”。
方叔冷哼一声,道:“有些事阁下还是不知道为妙,有些事知道的越少,活的时间便越长,你若无其他事还请速速离去”。
柳元彻也不多说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看到唐冲,草草的行了礼便出去了。
唐冲急忙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见到躺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田成杞,他内心震动,他没想柳元彻会如此做,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唐小侯爷,我只问你一句,王域为何会给柳元彻下这道王令。你可知道不管这王令里面怎么写,只要同意他进到榆城,他的目的就达成了。我爹伤成这样,尚还在生死之间,如果我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上王域问个明白”。
田怀的语气已极显愤怒,王令是冀氏下的,柳元彻是冀氏派来的。即便冀氏有心维护,可眼下种种,身为人子怎会不生怨气。
“大公子失言了,此刻要做的就是稳定庄上人的心,二老爷也需要即刻救治,对着别人乱发一通脾气是没有用的。”方叔提醒着田怀。
田怀正在气头上,听完方叔的话反而让给他更加急躁,竞对方叔埋怨道:“方叔!你是我们家的老管家了,刚才我爹与那柳元彻拼命,您为何非要阻拦我,或者您为何不出手。我知道您的修为是要比那柳元彻高的,您若是出手,我爹也不会这样。莫非方叔是怕多生事端,节外生枝,想讨好那柳元彻吧”。
方叔听完这些埋怨之语,眼睛一眯,也不说话,就静静站在那里。
这时突然响起一声清脆,在场的众人皆惊。
“混账,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方叔这么说话。即便你是这里的大公子,那也不应该对方叔如此出言不逊,你爷爷尚且都要礼敬三分,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柳如嫣一巴掌打在田怀脸上,又说了些训诫的话,这倒是让田怀冷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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