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头山里本就冰冷刺骨,温暖本就是奢侈品,两个感情很好的人突然不好了,你们说,这感觉是不是等于被人推下了万丈深渊,独自承受着孤独呢”。
“我与劫辽渡劫成九劫天蟒后,我便开始专心教导悯儿与悟儿,而劫辽心中一直有败给夜曜天的心结,所以他常年闭关不停的修炼,似乎修炼成为了他的全部,全然不顾我们母子,甚是他连对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渐渐的,我也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
“诸位,我说的这些你们或许觉得不可思议,我身为劫蟒一族的王后,在外要保持坚强,要处理族内的事情,可我毕竟是女子,每天在房中面对冷冰冰的墙,只有那个时候才能展露脆弱的一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他给我带来了我此刻最需要的温暖,这个人便是夜曜天”。
“夜曜天?他不是被咱们和狐族一同赶出蛇头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渊肃长老道。
渊宓这时走到渊悟身边,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渊悟看到她这样的眼神,竟有些认不出这是自己的母后了。
“当时夜曜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对咱们不利便与他动手,可即便我当时已经成为九劫天蟒可生下悟儿的虚亏还没有补回来,根本不是夜曜天的对手。可他并没有杀我,他对我说他喜欢我,让我跟他走,我也不知道怎么着,竟一下子被他迷住了。后来我想了想,或许是我在最需要温暖的时候,是他带给了我,后来我们在一起,还有了渊惟”。
劫辽冷笑的一声,道:“诸位可都听到了吧,是渊宓自己说出来的,我已经无话可说,长老们手中既然有权力,那便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渊肃长老对着渊宓怒道:“王后,你当时可不是这么对我们说的。你说大殿下不在意王位,二殿下在外千年不适合继承王位,只有三殿下有这个资格。可现在三点殿下,哦不,是渊惟,他根本不是劫蟒一族的种,你竟然妄图混淆血脉,让一个孽种上位。渊宓,你最该万死”。
这时渊惟跑上前,跪在渊宓面前,哭诉道:“母后,你快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你乱说的,不是真的,母后,孩儿求您,你快告诉他们”。
渊宓看到渊惟这个样子,内心也是痛苦的,可她现在必须要振作起来稳住局面。她不顾渊惟的哀求,把他晾在一边,用阴森的目光看着众人。
“长老们不必动怒,我这也是替劫蟒一族考虑,蟒终究不是龙,惟儿身负劫蟒与盲海蛟龙两大血脉,身上有许多的可能,说不定日后通过修炼还能能突破瓶颈,化蟒成龙,成为劫蟒一族第一位成仙的。而他,劫辽,花了千年的时间都未能达成的心愿会在我儿子身上实现”。
“诸位,本后在此保证,若是今日各位支持渊惟继承王位,他日我劫蟒一族振兴,定少不了诸位的功劳,本后不会亏待你们的”。
“渊宓,你如今已经到了丧心命狂的地步了,你企图混淆血脉此刻还想蛊惑人心,当真是已经疯魔了。不要拿劫蟒一族的未来开玩笑,这里没有人会听你的。”劫辽道。
渊宓并未搭理劫辽,而是等着长老们的答复。
“渊宓,你的建议实在是危险,我族与盲海蛟龙一族水火不容,他日若真让渊惟坐上王位,万一引来盲海蛟龙横插一脚怎么办。到时候局面是什么样的,谁都无法预料,无中又会生出许多祸端。渊宓,你到底是在为谁打算,你的算盘又是为谁而打呢”?
渊宓冷笑一声,道:“既然诸位长老不肯听我的,那咱们的交易到此结束。我本想着等渊惟坐上王位后,好好奉养你们的。可你们如此的冥顽不化,那我也只能让你们去死了”。
说完,渊宓手中溢出黑气,这黑气包括这她的手,像是在发动着什么。
长老们突然感觉到腹痛,疼的一个个都瘫倒在地,场面一度大乱,其他人还以为刚刚吃下的东西里被下了毒,一个个的也都紧张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劫辽见此情景,质问道:“你这个毒妇,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上次我邀众位长老来议事,赐给他们的补药里面放了一点东西,只要我一催动,这药便会在体内发作。只要长老们臣服于我替我办事,这药性就不会发作,可刚才他们一致反对我,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渊肃长老尝试用修为压制这体内的毒,可他刚一运功,顿时吐出一口血来。他抬手指着渊宓,厉声道:“毒妇,劫蟒一族迟早要毁在你的手上,你竟敢对我们下毒,可以控制我们,但你想让这个杂种坐上王位,休想”!
渊宓被渊肃的话刺激到,手掌一拧,黑气的灵光又闪了一下,渊肃几人身上的毒蔓延的更快了,疼得他们不能再言语。
“母后,您停手吧,叔叔伯伯们快撑不住了。我不要什么王位,我什么都不要,只求您停手,不要再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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