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也表示疑惑,她来到冷炽旁边,小声道:“冷前辈,这事你怎么看”。
“蹊跷!恰巧进到练姑娘的房中行盗,又恰巧被那贼人袭击,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就不会再是巧合了”。
娄显贵经过简单的救治,已经无性命之忧,他被侍卫抬回床上,剩下的就是等他醒来了。
渊悯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布包,交予清羽,道:“这是刚刚掉落在娄老板身旁的东西,里面我没看什么东西,就交给你们处理吧”。
清羽接过布包,摸这手感很是熟悉,他脑子灵光一闪,立即拆开布包查看,果然是她心里所想的东西。
“破元璇功指套!”练红衣和田恺齐道。
渊悯见到他们对这东西这么敏感,也起了好奇心。
“弟妹,这个的东西是”?
清羽将破元璇功指套取出,拿给渊悯看,渊悯刚一接过来,一股阴寒之气立刻传到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劫蟒本不畏寒,可这东西却让渊悯不经意间生出一丝忌惮。
“大哥,这个东西,就是杀害王后与蛟龙族长的凶器”。
“当真?你是说这个东西可以吸取妖兽的功力”?
清羽点了点头。
渊悯看着手中这个令人心生寒意的东西,他没想到自己的母后和夜曜天两人双双死在这个东西上。他指尖端生出一丝灵力,这丝灵力缠绕在指套之上,似乎在探索着这个东西,指套也发出淡淡的银光,像是在回应着他。
过了一会儿,渊悯收回灵力,皱着眉道:“这东西……你们确定是这东西杀害了我母后和夜曜天吗”?
清羽被问愣了,她上前一步也看着那指套,道:“大哥为何这么说,难道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东西上除了自身带有的灵力外,并没有一丝别的力量,如果真是这东西吸干了我母后和夜曜天的功力,这上面应该是有他们的灵力才对啊”。
“这……怎么可能,仅仅一个晚上,灵力怎么会没了呢”?
“会不会是那贼人吸走两人的功力后,立刻就吸收为自己所用了呢?”冷炽猜测。
渊悟听到立刻解释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我母后和夜曜天他们两人,光一人的功力就很难短时间内消化了,更何况是两个人的。强行吸入体内,身体中灵脉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是自身爆体身亡的。就拿我说吧,我父王的将毕生功力都传给我了我,我虽然功力大增,可也要花费时间慢慢的调理和融合,逐渐适应这股强大的力量才行,所以我觉得同时吸掉两位大妖的功力的可能性较小”。
在场众人陷入趁机,调查陷入了僵局,本来清羽等人已经分析出娄显贵的嫌疑最大,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娄显贵本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或许是因为想撇清嫌疑而演出来的戏,但这演的也太真了,全身经脉尽断,还差点没命。他这个样子,不得不让清羽等人重新思考分析了,到底是谁做下这样的事,如果可以同时吸收掉两人的功力而安然无恙的话,那么这人绝不是人类。是妖?是神?以此生出的诸多谜团笼罩上来,让这事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这时,从旁边传来娄显贵虚弱的呻吟声,气息弱的只能发出气声且听不清楚说的事什么。
渊悯凑上前附耳过去,大致上听了听。
“大哥,娄老板他说什么”?
渊悯直起身道:“娄老板说,他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突然闯进他的屋子,像是要抢他的财物,可他拼命拦着,身上中了一掌之后就倒地不起了”。
“看来的确是有人闯入了铿铿洞,可又有谁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么来去自由呢?”田恺疑惑。
“这人身份不简单,不是人也不是妖。”这时虞玫走了进来。
“虞姨调查出什么眉目了没有?”渊悟急问。
“当然,起码我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在场的人一惊,就连躺在床上演戏的娄显贵的眼皮也抖了一下。
“虞姨,到底是谁,快跟我们大伙说说。”渊悯道。
“你们来别急,听我跟你们说。事发之后,我单独去过关押夜曜天和囚禁渊宓的地方,发现了一处共同点,这个共同点就是手法。哦,我不是说杀害他们的手法,而是进入到里面的手法”。
渊悯想了想,点着头:“对啊,我们在这两处设下的都是我们劫蟒一族的禁制,一般人或者别的妖是破不开的,除非是我们自己或是别人借助利器”。
渊悟接过话来接着道:“夜曜天的宿魔刃现在在我手里,清羽的朱雀破邪剑也在她自己手里,铿铿洞内应该没有别的利器吧”?
田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让大家稍等,他回房中去取一样的东西。很快,田恺回来,他的手中多了一柄刀,他将刀拿给众人看。
“这柄刀是我带进来的,既然大家都在查利器,自然我这个也不能藏着。这乃圣刀素水,是我未婚妻的佩刀”。
虞玫接过素水,闭上眼在上面来回抚摸了几下,然后将刀还给了田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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