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
“”前辈勿怪,我并不是郎剑的生母,只是他的嫡母,他的生母胡氏因为身份的缘故,不能出来见客”。
凤婵点点头,道:“这个我明白,没事,之后应该会见到的”。
这时厅外传来一位公子的声音,凤婵听着这声音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直到那公子进到厅中,她才知道是谁。
“父亲回来了?我刚才听下人们说一家人来了这里,我也赶紧过来了”。
这个人的样貌和声音,让凤婵很不爽,因为这个人曾经在梵天派的时候顶撞过她,还与她交了手。
“晋儿来了,你小声些,你父亲身子虚,别惊到他。”郎老夫人劝道。
“啊?父亲受伤了!父亲怎么会受伤,是被何人所致,现在伤势如何?”郎晋听祖母说朗天宿受了伤,随即关心的问道。
朗天宿无奈的笑道:“母亲也太小心了,晋儿的声音怎么会影响到我。还有晋儿,你怎么越大越啰唆了,你爹我能有什么事,怪不得这么大了还没成婚,我看不是你看不上别人,是人家嫌你话多吧”。
郎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也对,他都二十五、六了,竟还没有成婚,这在世家当中还真不常见。朗天宿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郎晋都已经很大了。
“呦呦呦,你父亲怎么就不能受伤了,四域当中能伤的人多了去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样的井底之蛙,见识自然短”。
凤婵的几句嘲讽至于引起了郎晋的注意,他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外人,这外人正是曾经在梵天派得罪过的朱雀魄灵。
“前辈,是您。晚辈郎晋拜见前辈,上次在梵天派一别,许久不见,前辈可还好”?
“好,我好的很,你到是比上次有礼貌些了”。
傅茹这时走上来,道:“晋儿年轻不懂事,失语得罪之处还请前辈莫要见怪”。
正常来说,作为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一句教导之语是很正常的。可此刻凤婵却听的很是别扭,郎晋也是如此,因为这些所谓的关心之语,在他听来阴阳怪气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关心他替他辩解,倒像是把他的缺点都说出来一般。
“嫡母不必替我开脱,我与前辈当时已经动过手了,要不是前辈手下留情,我也是会受伤的。今日前辈到家中做客,我这个家主的长子,理解向贵客问安致歉,这并无什么不妥,嫡母就要在意了”。
傅茹听后强装镇定,笑道:“晋儿说的是,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父亲不经常在家,与你三弟在王域忙碌奔波,你二弟喜好诗文,四弟又年幼,家里以后可不是要依仗着你了”。
郎晋没有再接话,只是笑了笑。一旁的朗天陵夫妇也是相互看了一眼,二夫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别有一番意味。后面的三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冷笑一声,小声对朗天琛道:“我就喜欢看他们互相咬起来,最后两败俱伤,这样咱们宁儿就有机会了”。
朗天琛听到后立即让她闭嘴,道:“你可别说了,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别闹的家中的不合,不然母亲和家主不会轻饶的”。
“切,你看你那低眉顺眼的样,我看着就来气,等回去再说”。
三夫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大,让前面的朗天陵听到了,他往后瞅了一眼朗天琛夫妇俩,三夫人自觉失态,赶紧闭上了嘴巴。
郎晋不是傅茹亲生的,郎晋的生母是朗天宿元配,名唤景如雪,出身低贱,朗天宿当年对她一见钟情,要不是他已经有了身孕,朗星洲是断断不会同意的。
景如雪也是福薄,生下郎晋几年后便撒手人寰,朗星洲有意将家主传给朗天宿,所以还是需要一位夫人的。朗星洲让朗天宿娶了王域重臣傅斌的独女傅茹,有了另一家的支持,郎家的地位会更加稳固。傅茹也算争气,一年后为朗天宿生了第二个儿子郎晖,有了自己的儿子,郎晋自然成了傅茹的眼中钉,他恨不得郎晋犯下大错,这样他的儿子才有可能继任家主。
刚才三夫人的心思与傅茹的心思如出一辙,只不过三夫人的心思较为直接,不会隐藏,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因为这个毛病,郎老夫人已经斥责过她好多次了。
朗天琛娶的也是王域重臣家的女儿,名唤夏惜雨,他的父亲正是参与了青龙、朱雀两域谈判的老臣之一,夏岭。
傅茹的心思完全出于郎晋可能会挡了他儿子的路,夏惜雨则是因为嫉妒,其实如果朗天琛不分家的话,家主之位本与他无缘,夏惜雨也早已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现在郎家的一些好事,他们一家都没落到,比如郎剑的护阵三剑,家主朗天宿持心语剑,郎晋持寂海,郎剑持胧月,他们家郎宁什么都没有。
本来以为胧月剑会给传给朗宁,可没想到朗天宿竟传给了一个庶子,这让夏惜雨很不是滋味。再怎么样,朗宁乃朗天琛嫡出,怎么会比不过那个庶出的郎剑。她当时愤然到郎老夫人那边告状,正好朗天宿也在那里,她将自己的意见都说了出来。本来以为朗老夫人会偏袒一下,没想到却以一切听家主决断为由不理此事,又因为她过于莽撞而斥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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