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公子,先去跟你外祖父打个招呼吧”。
郎晖点头,便与渊悟两人先去正厅拜见家人。当他踏入正厅的时候,坐在主位上傅斌先是恍惚了一下,随后激动的起身上前抱住了郎晖,老泪纵横的道:“晖儿,你总算回来了,你一切都还好吧,外祖父和外祖母挂念的很啊”。
傅老夫人也走过来,拉住了郎晖的手,一样是声泪俱下,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母亲见到你,一定会开心的”。
旁边傅荣上下打量着郎晖,道:“多年不见晖儿,越来越有掌事人的风范了,虽说那郎家都不是好东西,倒是把你培养的好的很”。
郎晖转过身,对着傅荣一拜,道:“大舅舅万安,大舅舅常年在外,我与母亲回来探亲的时候您都不在,晖儿也是极为想念您的。今日母亲医病,大舅舅还是赶了回来”。
“你母亲是我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回来看着。这次我向域主告了一段长假,为的就是要去找郎家好好的聊一聊,让他们知道咱们傅家还是有人的”。
“没错,郎家羞辱咱们家太甚,等你母亲好了,我与你大舅舅就去找他们算账。”说话的是傅蒙。
“二舅舅万安。郎家的事,想必各位长辈都已经知道了,是我太过于激进,不但损了郎家声誉还间接的害了母亲。祖母将我逐出家谱,也是无可奈何之觉,总要有人承担这一切的,舅舅们无需大动肝火”。
“你与你母亲在郎家是做错了事,但下毒之事还未查清,郎家堂堂世家门族,竟在自己家中用起来这等下三滥的招数,真是令人不齿。下毒害的是你母亲,我们定要为你母亲讨回公道。”傅荣怒道。
傅斌看到后面的渊悟,道:“你就是渊公子吧,多谢你跑这一趟将此事告知郎晖,让他及时赶回来”。
“傅大人不必客气,只是不知现在清羽他们怎么样了”。
“这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按照之前说好的,派一人前去送膳即可,清羽姑娘也不知道这次能持续多久,为了以防万一,宁家主也在里面”。
渊悟点了点头。
“我与清羽姑娘是在梵天派结识的,我与她之间并无半分交情,只是在小林境的帮了个忙,他便对我的事如此上心,当真是有情有义啊。”郎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晖儿,渊公子,你们连日赶路也是辛苦,一会儿一起用午膳,我叫人也给那边送过去。说不定,今日下午就结束了”。
“外祖父费心了,我想先过去看看,虽然进不去,在门外待一会儿也是好的”。
“去吧”。
郎晖与渊悟往后院去,还没走到的时候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是从那屋舍中传出来的。郎晖立在院中,看着紧闭的房门,内心五味杂陈,在郎家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在昨日,只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自己被逐出家族,母亲被连累,搞的郎、傅两家产生矛盾,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下毒的事的确发生在郎家,这幕后之人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他在郎家筹划了这么多年,竟没有发现还有另外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现在依然存在在郎家,所下之毒竟连于渊都解不了,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可怕。
可有一点说不通,既然是下毒,那为何只对母亲一人下毒,难道目标不应该是祖母和父亲吗? 母亲虽是当家主母,可她的价值是比不上郎天宿和傅老夫人的。再或许是母亲在家中威胁到了谁的利益,所以才会被暗害。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思路就被堵死了。郎家女眷中,二夫人王思凝一向谦和,在家中从不参与外事。三夫人夏惜雨是个鲁莽的,做事经常出错,像下毒这样的事却又能很好的隐藏这么多年,她铁定是办不出来的。府上的下人他也都熟悉,可怎么想都想不到谁能做出这样的事,
除非是祖母暗地里授意,可母亲在家中也不曾有过大错,把家管理也好,祖母没有理由要了母亲的命啊。
脑中一团乱麻,一时也捋不清楚,在竹林心境这段日子他跟着清心子前辈修行,倒是让他的心境提升了不少。清心子见他颇有慧根,是个难得的人才,有意将竹韵山庄的独门功法万息居合功传给他,好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
“郎公子,他们在里面竭尽全力的救治傅夫人,不如咱们先到前面休息吧,你在这里看着只会徒增烦恼”。
“好吧,一切只能交托给清羽姑娘和宁家主了”。
正午,大家坐在一起用午膳的时候,看守府门的小厮递进来一封拜帖,说是夏家夏岭大人午后要登门拜访。
“夏岭?咱们家与夏家很少来往,即便在王域内我也是很少与他讲话,怎么专挑这个时候……”
“对了,送拜帖的人还说他们家夏夫人正好回家探亲,一同随父亲来看望妯娌呢。”小厮道。
郎晖放下筷子,皱着眉头道:“三夫人回煜城了,而是正巧在这个时候来”。
“晖儿,你想到什么?”傅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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