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难以置信地看向朱瞻域。
“你堂哥说的都是真的?”
“是你先动的手?”
朱瞻域吓得当场跪下。
“爷爷,爹,我知错了!”
“我,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火气一上来就……”
“可是我没有打到堂哥,我就是从背后冲过去。”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眼前一黑。”
朱高煦听得只觉得害臊!
你先出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从人家背后偷袭!
我堂堂汉王的儿子,偷袭别人还没有成功,反而落得如此下场。
他从未觉得如此丢脸,关键还是在老大的面前。
朱高炽闻言,顿时乐了。
“我就说我家瞻墉不是那种故意挑事的人。”
“看来这汉王府的家规也不怎么样,要不然怎么会有小辈故意背后偷袭。”
听着朱高炽阴阳怪气的语气。
朱高煦哑口无言。
“混账!”
朱高煦目光一低,当场就给了朱瞻域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他特意打给朱棣看的。
朱棣此刻脸色平静。
“这件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原委了。”
“当时有太监路过,都看见了。”
“瞻域,你这孩子是冲动了,但没有撒谎,敢于认错,这很好!”
殊不知朱高煦在听到老爷子这番话时,后背冷汗直冒。
本来他是想来找老大麻烦的。
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还差点就掉进去!
“瞻墉,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瞻域是先出手不假,你作为堂哥,难道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吗?”
“你们两个都有错!”
“瞻域有错在先,念在年纪还小,禁足半月。”
“瞻墉,禁足十日。”
朱瞻墉的嘴角一撇。
怎么才十天?
一年是太长,可这十天也太短了。
早知道这样,当时还不如直接躲开。
朱棣随后摆了摆手。
“行了,都下去吧。”
朱高煦巴不得马上离开,拽着朱瞻域就速速离开了奉天殿。
朱瞻墉这边回到太子府之后。
长舒了一口气。
“爹,你看我说的吧,不是多大的事。”
话音刚落。
朱瞻基正巧从门外走了进来。
朱高炽眼疾手快,一把将朱瞻墉拽住!
“瞻基关门!”
朱瞻基立刻关门上闩。
“爹,怎么了?”
朱高炽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这个臭小子,倘若这次不是老二家的孩子先出的手,麻烦就大了!”
“让你去上课,又不是让你去和人好勇斗狠的。”
“杖二十是没有了,今天踹四十!”
朱瞻墉跑也跑不掉,连忙哀嚎求饶。
“爹,大哥,我是受害者!”
朱高炽踹得不过瘾,喘了喘气后捡起旁边的树枝。
“不是多大的事是吧?”
“啪!”
“你是受害者是吧?”
“啪!”
“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改天你能给我把天给捅穿了!”
一时间太子府哀嚎不断。
朱棣这边得知此事之后,会心一笑。
“这小滑头,他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
“老大也是,这是教训孩子,还是教训给我看。”
“小鼻涕,找个太医去太子府看看去。”
旁边的太监闻言暗暗一笑,领命出门。
太子府,朱瞻墉寝屋内。
“嘶!”
朱瞻墉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了咬牙。
“姜太医,轻点。”
姜太医看着眼前的淤青,“三皇孙不必担心,就是一些皮外伤。”
“每日定时涂抹药膏,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如初。”
朱瞻墉埋下脑袋。
这下禁足的十天有事情做了。
他现在心中对这个堂弟朱瞻域很有意见。
自己计划不成白挨一顿混合双打!
应天府一间茶楼之中。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正上首。
下面坐着一群中年男子。
“你到底是何人,把我们全都叫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们店里还有生意,耽搁我们的时间……”
其中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还没有说完。
年轻男子轻蔑发笑。
“生意?就你们现在那点客人,还能算作生意?”
“只怕是早就已经入不敷出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中年男子全都对视了一眼,低下脑袋。
先前发言的富态男子冷哼一声。
“生意好不好,与你何干?”
年轻男子露出神秘笑容。
“你们现在生意不好,不就是拜良友酒楼所赐吗?”
“他们那边天天有人排队,每天赚的钱,零头都比你们十天半个月的多。”
“孙德彰,你就这么甘心吗?”
富态模样的孙德彰攥紧胖手。
“良友酒楼破坏行规,抢夺客流,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人家菜色丰富,活动又多,我们小店可经不起他那般折腾。”
“就算复制得了人家的经营方法,又复制不了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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