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套看似完美的“囚笼”政策,在张合这种天马行空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面前,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想困死对方,结果对方又是“啄木鸟”,又是“反向投毒”,在他的“囚笼”内外,来去自如,把他自己,搞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东京大本营,发来了措辞严厉的电报,质问他为何连方面军的“肠胃安全”都保证不了。
冈村宁次,在华北的第一次亮相,就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最屈辱的方式,宣告了失败。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小看了那个名叫“张合”的对手。
而就在冈村宁次,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方面军的“内部卫生问题”时。
张合,已经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战机,开始了更大规模的、真正的“破壁”行动。
“时机,到了。”
太原指挥部,张合的手,在巨大的沙盘上,重重地一挥。
“命令,独立旅所有主力部队,结束‘深耕’和休整。从今天起,转入全线反攻!”
“命令周卫国,率领一团、二团,及‘铁流’装甲突击队,组成‘东路军’。目标:正太铁路!我要你,在一个星期之内,彻底切断这条连接山西和河北的经济大动脉!”
“命令楚云飞,率领三团、四团(原马占山部),及‘幽灵’狙击手部队,组成‘南路军’。目标:同蒲铁路南段!给我把长治、临汾一线的鬼子,彻底分割、包围!”
“命令李云龙,你的后勤部,就是我们的‘中路军’!我要你,组织根据地所有的民兵和百姓,对我们收复的地区,进行地毯式的‘反扫荡’。把鬼子挖的沟,给我填平了!把鬼子建的墙,给我推倒了!把鬼子抢走的粮食,给我一粒不剩地,全部抢回来!”
“这场反攻,代号——‘春雷’!”
“我要用一场真正的雷霆攻势,来告诉冈村宁次。他的‘囚笼’,在我们华夏人民的铁拳面前,不过是一堆土鸡瓦狗!”
命令下达,整个太行山根据地,如同一个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
数万名养精蓄锐已久的独立旅将士,如同猛虎下山,从太行山的各个隘口,猛扑而出,杀向了那片被“囚Git”笼罩的、沉寂已久的华北平原。
而此时的华北日军,正深陷在“腹泻危机”的泥潭之中,士气低落,指挥失灵。
他们那条看似坚固的“囚笼”防线,在独立旅排山倒海的攻势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瞬间撕得粉碎。
东线,周卫国的“铁流”部队,再次展现出了它无与伦比的突击能力。
他们沿着正太铁路,一路平推。日军在沿线设置的那些碉堡和据点,在坦克的炮口和重机枪的火舌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许多据点的伪军,在看到独立旅的坦克之后,甚至直接放弃了抵抗,打开大门,举起了白旗。
短短三天时间,从娘子关到石家庄,长达数百公里的正太铁路,就彻底陷入了瘫痪。
南线,楚云飞的指挥,则更像是一场艺术。
他将“幽灵”狙击手部队,化整为零,像撒豆子一样,撒遍了整个晋南山区。
这些神出鬼没的狙击手,如同战场上的死神,专门猎杀日军的指挥官、炮兵观察员和通讯兵。
日军的部队,被打得晕头转向,指挥系统彻底失灵,变成了一群无头的苍蝇。
紧接着,楚云飞再指挥主力部队,对这些陷入混乱的日军,进行分割、穿插、包围。
冈村宁次在晋南地区,仅剩的两个主力联队,被楚云飞用这种“点穴式”的打法,搞得首尾不能相顾,最终,被分割包围在了几个孤立的县城里,变成了瓮中之鳖。
而李云龙的“中路军”,更是声势浩大。
成千上万的百姓,拿着锄头、铁锹,跟着民兵和地方部队,走出了村庄。
他们高唱着战歌,以一种近乎狂欢的姿态,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平沟推墙”运动。
那些曾经带给他们无尽恐惧和压迫的封锁沟,被他们用自己的双手,一铲一铲地,重新填平。
那些曾经阻断他们与亲人联系的墙垒和碉堡,被他们用最原始的办法,一块砖一块砖地,彻底推倒。
整个华北平原,都在这股不可阻挡的、人民战争的洪流面前,颤抖。
冈村宁次,站在北平司令部的窗边,面如死灰。
他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如同春雷滚滚般的炮声,听着参谋们一份接着一份的、关于防线被全线突破的报告。
他知道,自己,又输了。
而且,这一次,输得比多田骏更彻底,更无可挽回。
他那套引以为傲的、被大本营寄予厚望的“囚笼”政策,在绝对的实力和更高明的战略面前,被证明,一文不值。
他终于明白,他面对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他印象中,只能在山沟里打游击的“土八路”。
他面对的,是一支拥有了装甲部队、狙击手、和强大工业生产能力的、现代化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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