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发什么呆?给她把衣服脱下来,你们父子两个看什么看?想占便宜呢?一对色|鬼,快滚出去。安定,去让小二烧将小炉提来,我要在房中烧开水。”
颜千夏扭头,见三个大男人像木头一样杵在床边,立刻火了,噼哩啪啦一顿骂,骂得那父子二人灰头土脸,又不能作声,灰溜溜滚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慕容安定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爹,你为何讨这样凶巴巴的妻子,害我跟着倒霉。”
“臭小子,我生你是你的这福气,你敢说倒霉,等我忙完这边再找你算帐,在外面给老娘好好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老娘。”
池安宁在一边听得一楞一楞的,阿芷姑姑别提多温柔体贴了,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有过,池映梓也生性喜静,应该是喜欢阿芷姑姑才对,怎么会是这样火辣火|爆的小娘亲……
“别傻站着,再晚一刻,醉蝶就没命了,看你拿什么还给人家父亲。快给她脱衣,你别装害羞,你做过什么事,老娘我全知道。”
颜千夏的注意力转回来,又骂池安宁。
池安宁不敢申辩,敛定心神,替权醉蝶褪\尽衣衫。
“哎,小姑娘长成了小美人,身材果然是极好的,难怪我儿子忍不住要吃了。”
颜千夏边挽袖子,边肆无忌惮地看权醉蝶。
池安宁的脸都红了,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母亲大人还是矜持些的好。”
“精个屁,她有的我也有,而且我要是矜持了,会有你?男欢女爱,正常不过,不过你要是始终乱弃,我就打断你的腿。”
颜千夏堵了她一句,收回乱七八糟的心思,专心处理权醉蝶的事。
“她不是中毒,是七蝶蛊,这种蛊有许多年没见过了,极邪极阴,就连养蛊的人都觉得太过下作,用这个会有报应,生儿子没屁|眼,所以蛊师们都渐渐抛弃了七蝶蛊,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拿这个出来害人。”
颜千夏让池安宁将开水浸过的帕子,直接覆上权醉蝶的小腹,只要帕子凉了,立刻换上另一块滚烫的帕子。
没一会儿,她白洁平坦的小腹上慢慢浮现了七只蝴蝶——
赤、绾、檀、黛、驼、靛、炎,七色,都只有指甲壳大小,连成北斗的形状,卧在她肚脐之下,每一只都似活的一样,翅膀上的绒毛斑点都清晰可见。
“这该如何应对?”
池安宁此时大恼,他为何没想到是蛊?
其实这七色蝶蛊他也在医书上看到过,当时只觉得恶毒淫\秽,因此没多看,脑海中印象不深,更没和权醉蝶之事联系起来。
“你义父是最通晓蛊毒的,你怎么会没学到?若不是我今日赶到,醉蝶的小命就没了!快取金针来。”
颜千夏严肃地看他一眼,池安宁的表情就更尴尬了。
“不过这种恶毒的东西少看的好,免得脏了眼睛,脏了我们的心。”
见他转身去取金针,颜千夏立刻又补了一句。
她分明是怕池安宁心里难受,所以才借此话安慰他罢了。
池安宁沉默地取来了金针,站在一边,仔细看着颜千夏如何做。
她将七针钉于七蝶之上,深入两寸,醉蝶的小腹立刻鼓动起来,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不停。
“安宁……”
她紧闭着眼睛,手指在床边乱抓,表情十分痛苦。
池安宁连忙握住她的手,小声说道:
“是母后在为你治病,我在这里陪你,你要忍着,安静一点才行。”
权醉蝶明显听到了他的话,手指紧紧地抠在榻沿上,木头都被她抠出了深深几道印子。
“要不舍得看,就别看。”
颜千夏轻声说了一句,池安宁当真转过了头,不再看醉蝶的样子。
“醉蝶,没事的,你婆婆我的本事太大了,任何妖魔鬼怪在本尊面前都得灰溜溜躲开,你大可放心,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
池安宁垂下眼皮,分明感觉到权醉蝶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颤了颤。
“痛是暂时的,一会儿就好,你忍住。”
颜千夏又加了七根针,那蝶蛊在她的腹中挣得更厉害,她开始惨呼挣扎,池安宁只能死死摁住她的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和蝶蛊一起安静了。
颜千夏抹了把汗,小声说道:
“可怜的孩子,这可比生孩子痛多了。好了,安宁,你给她洗干净,暂时不要穿衣服,我给她喂药之后,她会出一个时辰的大汗,蝶蛊已经化成了水,跟着汗水一起排出来。”
“谢了,请问……”
池安宁这话一出,颜千夏就皱起了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到他胸前,小声说道:
“你怎么和娘这样说话,你还是恨娘当初把你给了义父吗?小安宁,娘这二十三年来,天天都在思念你……”
池安宁的舌头又开始打结,这柔软的小身子,香喷喷的小女人,他的娘亲,简直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大哥,她说假话,她根本没有思念你……娘,你小心点,爹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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