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天她被纠缠这事儿,她也知道早晚会遇上,毕竟医院就这么大点儿,认识她的同事多的是,一个不小心被患者听到也不是没可能,所以她并不打算追究是谁说出去的。
不过这次也长了个心眼,下次去医院,得为自己简单易容了。
两个四合院如今都被她当做仓库来使用,并且还被墨司布下了结界,外人进不去。
在和小河商量之后,就给在秋季将他转到了部队上的初中,秋季照样读初二,也能住校,无非就是管理更加军事化,且有部队做保障,也更安全了。
回家就直接去家属院,堂屋她安置了一张床和一台书桌,还有遮帘用于保护其隐私。
一个星期就回家一次,唐粟不方便现身的时候,就让他和唐雪自己捯饬着吃。
换洗衣服什么的她都提前为他准备好,对比小川海洋两人,小河的学习能力虽没有他们好,但这孩子运动能力却不一般,将来适合直接进部队,当然有能力考军校最好。
这是墨司偶尔去部队报到,有学校老师反映给相关领导,几经辗转才传到了他们夫妻的耳朵里。
别看单河转到部队初中才不过一个多月,但他脑门上打着鲁豫的印记,又知道他是鲁夫人收养的弟弟,对他的关注自然要比普通人多很多。
即便只有一个月,但在完全军事化管理的部队学校里,单靠体测就够了。
“这个让小河自己选择,我们不干涉。”
——
许久没见唐麦,这天唐粟开车出了军区大院,卡着她下班的时间点前往她们母女俩住的小院儿。
不曾想大老远就看到她家门口围了一大堆人,期间还夹杂着女人的骂声,和围观人鄙夷的唾弃声。
唐粟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到路边,疾步推开人群走过去,正好看到一个女人抓着唐麦的头发,满嘴喷粪,旁边还有几个女人,一个控制着不断踢腾哭喊的唐雨,两个抓着唐麦的肩膀不让她反抗,另一个恶毒的女人抓着唐麦的头发左右开弓,腥臭的吐沫星子乱飞。
看到这一幕,唐粟肺都要炸了,她两脚就踹开了看热闹的两个挡路女,抓住打唐麦的那个女人的头发,在她的惨叫声中将头发扯开,一剪刀上去直接她的头发给剪了。
之后在这个女人嗷嗷的虎叫声,她一脚将她踢开,抓起旁边那两个还钳制唐麦的女人,一人赏了她们一剪刀,谁反抗她就拿剪刀扎过去,当场见血后,谁都不敢再反抗了,直到眼睁睁瞅着她将抓着唐雨的那个胖女人头发也给剪了,才转过身看向周围的那些人。
“愣着干啥啊,报警去!我在这儿等着,你们几个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蹲着,谁敢动一下,老娘划花她的脸!”
偏偏有人不服她的话,这边话音还没落呢,那个主犯可就弓着身子想跑了,唐粟挑了下眉,转动手中的剪刀,用力朝她的后背甩了过去,当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来的时候,那个想跑的女人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趴倒在地上,扭头的瞬间,张开她的血淋淋的大嘴,依稀看到两颗门牙似乎磕掉,血忽淋拉的还掺和着泥土,怎么看怎么惨。
唐粟啧啧了两声,围观的群众也被这一幕吓呆了,还是在唐粟的提醒下,他们才知道去报警。
“你,你是谁啊,你这是杀人,是犯法的,”
“对啊,我就是来收拾这群老娘们的,杀人不至于,就是见了点血而已,我是医生,手底下有准头,放心吧,赶紧去把公安叫过来,别耽误我们吃午饭!”
他们看唐粟有恃无恐,还一脸冷漠的走过去将那个女人背上扎着的剪刀拔了出来,然后不顾其他人的强烈谴责,一脚踩在了女人的后脑。
“你谁啊?为什么对我妹妹动粗?还有你们刚才满嘴喷粪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什么贱人,小娼妇的字眼,你在说谁?我妹妹?”
一听是唐麦的姐姐,那妇人一边吐着血水,一边努力挣扎的歪着脖子怒视她,甚至还朝她吐唾沫。
“呸,你这个毒妇,不愧是姊妹俩,我要报警,你这个杀人犯,我要把你抓起来!”
“别急啊,我也想知道你带这么多人来对付我妹妹是想干啥,平白无故的给我妹妹扣这么多头衔又是从何说起,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的话就是诽谤,又带这么多人来闹事,还对我妹妹还有我外甥女造成了人身攻击,我刚刚可是正当防卫!”
“姐……,”当唐麦沙哑着声音靠坐在墙角朝她委屈的呼喊出声的时候,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姐,我没有,我和她丈夫只是同事,她丈夫是教物理的,我们教的是一个班,平时有沟通也是在学校,我不知道她怎么就认定我勾引她男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辱骂了,前两次我都忍了下来,没想到这次她竟然还带着人过来打我,我问她,她甚至都说不出因为什么确定我勾引她男人的逻辑!”
唐麦越说越委屈,旁边的唐雨也心疼自己的母亲,哭着控诉着那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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