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阿婶也飞速接话:“工作很辛苦吧?要多回家看看的哦。”
“上回问起你爹的时候他还念叨你呢,脸沉得很,又给你爹惹祸了?”这一次是满脸严肃的阿伯。
一众亲戚七嘴八舌,根本不给人插话的余地。
荧和小派蒙这下算是明白嘉明为什么会躲着这帮亲戚走了,这种情况谁也用付不来啊,就算是萨菲尔,那也只有挠头打哈哈的份,无解的。
嘉明也无奈啊,只能费尽心思安抚好亲戚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们打发走,等几人从包围圈中脱身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等最后一个亲戚也离开了,小派蒙才长舒一口气:“太可怕了,连我也插不上话。”
“对不住啦,其实他们都是好人…”嘉明也无奈啊,最怕的就是这种亲戚们的热情,躲不掉,还不能说重话,毕竟都是为你好啊,“算了,不想了,把东西送到先。”
解决了亲戚们,三人这才有机会继续前进,好在接下来一切顺利,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单独的院落,院落中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四周摆着七条长凳,桌上则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长凳上现在正好坐着一个中年人,正在专心致志看着桌上的一本书。
嘉明十分熟稔地走上前去:“知贵叔,我来咯。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荧和派蒙,和我一起送货过来的。
那我把货放永赞伯那里咯?”
“好,有劳了。”眼镜男子知贵叔点了点头,并未拒绝这个提议,“也辛苦那二位了,我去倒点茶,先坐一会儿歇歇脚吧?”
几人同行,自然不难看出嘉明这一次的工作是有荧的帮助的,无论嘉明的礼节有没有到位,知贵叔作为长辈都是要有所表示的。
“没事没事,我们等一下就走了!”小派蒙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觉得单纯的帮个忙而已没必要再呆在这里打扰人家。
嘉明又挽留道:“哎呀,来都来咯,说坐一坐就坐一坐嘛。我们镖局的松萝仙芽很正宗的,包你喝完返寻味。”一边说,他一边开始张罗,“知贵叔也坐。哪能让你落手落脚跑前跑后哦,我来我来。”
荧拗不过嘉明的热情,只好落了座,看着嘉明开始忙前忙后。
嘉明也不觉得累,一边忙一边开口道:“两件事情也就是一个前脚一个后脚,我一起办了,马上就好。
荧没什么忌口,对吧?派蒙口味偏甜,茶我给你泡淡一点,加两件茶酥点心。”
“诶?这你都记住了吗?”派蒙惊了,她不记得自己刻意提过这类话题,这个人只是在路上观察了一下就得知了这些消息吗,太可怕了吧。
嘉明迅速跑开,去准备了。
知贵开口问道:“你们和嘉明,认识多长时间了呀?”
“不久不久,碰巧一起来遗珑埠的嘛。”不知不觉的,派蒙也带上了和嘉明类似的口音,“主要还是他待人热情,我们没聊几句就交上朋友了。”
“哈哈哈哈,这孩子是这样。记性好,又在人际关系上处处留心。”知贵似乎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了,轻笑出声,“我们有个老镖师,前些阵子下雨,请了一天假,说是骨头酸。
嘉明,他还特地去不卜庐找白先生开了膏药方子,连夜给老头子送了过去。你说,这样的好小伙,大家能不疼吗?
唉…也就他家里…”
说到这个话题,知贵叹了一口气,神情低落。
就在这时候,嘉明忙完,又跑了回来,人未到声先至:“知贵叔,永赞伯说最近腾不出人手送件了。干脆我去送到人家家里吧?”
“这多麻烦你啊?”知贵觉得不妥,嘉明是镖师又不是送快递的,直接送到家里不合适。
嘉明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扎风筝的材料,说不定是给家里孩子玩的。这个时间点寄东西,肯定是想在海灯节前送到的嘛。”
他一边说,一边给几人斟茶:“来来,喝口茶先。”
“好吧,那你想送就送吧。”知贵闻言也不再阻止。
他也知道这个道理,谁家还没个孩子了?海灯节要到了,今年的主题还和风筝有关,想做个风筝给孩子玩是正常的。
如果节前没有送到,孩子闹腾,大人也不省心,这个节也就过不好了。
嘉明愿意跑这么一趟,倒是件好事。
见知贵同意了,嘉明露出开心笑容,随后就看了看荧和小派蒙,打算约个早茶:“你们后天早上得闲吗?去新月轩喝个早茶怎么样?我埋单我埋单。”
这个所谓的早茶就不是单纯的茶水了,算是早饭,这也是南方习俗,常见于江浙广东,安徽福建等地。
茶是普通茶水,果腹的茶点就有很多了,常见的有包子、粉果、粥、鱼汤面、龟苓膏等。
这也算是新月轩的主流业务了,毕竟新月轩偏月菜,海鲜占多数的同时,菜品也更偏南方一些,自然就继承了早茶的传统。
不过要说早茶,整个璃月港最为出名的地点果然还得是岩上茶室了,毕竟萨菲尔在现世也是个南方人,而且还是出自早茶最为出名的泰州一带,关于早茶的习俗自然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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