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称呼被她激烈地否决了,这就是后话了。
只是现在,在场的几人压根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萨菲尔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丝柯克。
而丝柯克似乎有些羞赧,微微别过头去:“如果你喜欢这个称呼,我也不反对。再会。”
“再会。”萨菲尔微微点头,与她告别。
丝柯克挥手打开一道深渊裂隙,抬脚迈了进去,应该算是回家了。
等丝柯克离开,派蒙挠了挠头:“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语气好像柔和了一些?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接触外界这么久,雪山冻堇瓜开始解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萨菲尔耸耸肩,说得理所应当。
这话让派蒙语气一哽下意识地心虚,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异常才压低了声音:“呜哇,别说这个了!起绰号被当事人听到什么地,太尴尬了吧!”
“还好吧,毕竟无论是荒泷一斗还是温迪,你不都这么干过?也没见你多紧张啊。”萨菲尔对派蒙突然的应激有些不解,“温迪那小子还是风神呢,不比丝柯克高贵?”
“不一样!”派蒙连连摆手,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看一斗和温迪就是那种不会和她计较的人,而丝柯克总体给人感觉冷冰冰的,给她起绰号会很心虚吧?
欺软怕硬这一块…
萨菲尔哈哈一笑,伸了个懒腰:“唔…嗯!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在这里露营啊?”
她主动转移话题,派蒙秒跟,拍着手掌支持:“好耶好耶!我们好久没在外面露营了呢!看着天上的星星,应该可以做个好梦了。”
荧轻笑着看着派蒙和萨菲尔,依稀记得,在她与派蒙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派蒙还有些腼腆,说话也是夹着嗓子的,有点故意卖乖的嫌疑。
而她,也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只能拿着无锋剑勉强对付史莱姆,丘丘人之类。
这样艰苦的生活持续了好长时间,那时候的她们,露营是家常便饭,不,应该说,从她苏醒到钓起派蒙,再到遇见萨菲尔,这期间她根本没有遇见过其他人。
晚上睡觉都是选择爬到树上去,连正经的床都没躺过。
艰苦的日子过着过着,突然就结束了,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在蒙德的时候,因为没有尘歌壶,她都是借宿在歌德大酒店,睡愚人众的床,到了璃月也去挤萨菲尔的床,那时候起,二人就坦诚相待了。
露营不再是生活所迫的妥协,反倒是成了生活的调剂。
想到以前的事,荧突然回忆起萨菲尔背后那道狭长的伤疤,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现在,那道疤似乎早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萨菲尔没说,她也没问。
三人麻利地搭起帐篷,燃起篝火,派蒙从储物空间拿出生肉,荧去掰了一些木条,她们就开始在这里搞起了野外烧烤。
吃到兴起,萨菲尔还从尘歌壶拿了火水出来,和荧一起喝了起来。
火水度数很高,微醺的红晕很快爬上了少女的脸颊,二人在月下对饮,畅谈过去未来,不知不觉聊到了很晚…
第二天,荧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晃了晃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昨晚喝的有点多了。
她看了一眼有些乱的帐篷,不由羞红了脸,这是在露营啊…看看自己被子盖着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又看了看散落在地的衣裳,她忍不住把头发挠成了鸡窝。
“下次一定不能喝那么多了!”荧在心底暗暗发誓。
似乎是听到了帐篷里的动静,外头的萨菲尔探头进来看了一眼,然后被酒气呛得缩了回去。
过了几秒才听到外头传来声音:“赶紧起来,洗漱一下,酒味太大啦!”
“还不是怪你!明明不喝酒也可以的!”荧一边小声逼逼一边迅速穿衣服。
萨菲尔才不管这些,她早就穿戴整齐并且洗漱完毕了。
酒精什么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儿,洗漱完毕身上就没有什么酒味了,一切如常。
荧鼓着包子脸走出帐篷,就着萨菲尔准备好的洗漱用品开始洗漱。
在她洗漱的时候,萨菲尔就开始说起了今天的计划:“海灯节接近尾声了,今天我们得去一趟翘英庄,已经和胡桃约好了。”
“诶?有这回事?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啊!”荧慌忙吐出嘴里的泡沫,含糊不清道。
萨菲尔瞥了她一眼:“哦,我打算如果你没醒就自己去来着。”
“嗯?你这个女人,如此冷漠无情吗!”荧瞬间暴走,拿起毛巾就是一阵暴风擦脸,洗漱速度快了好几倍。
在荧麻溜的动作下,一行三人很快就收拾好了这边的营地,然后飞速赶往了翘英庄。
到达翘英庄后,小派蒙深吸一口气,一脸满足:“山里的空气真是清新,感觉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会累呢。”
“确实如此,我曾经想过,等我退休了,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想想就觉得巴适。”萨菲尔笑着说出了自己过去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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