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麾下最次都穿了青铜甲,面对箭矢,任平不信,自己的玄铠骑兵,还抗不过穿着“毛皮大衣”的匈奴轻骑了?
比力气,任平不如罗愣娃,但是论马术,他虽然也一般,但有双马蹬的加持,玩个徒手急停,还是没问题的。
一矛扎死一个刚刚过桥的匈奴骑兵后,任平直接弃矛抽剑。
他的家传佩剑,乃是由精铁锻造多次的八面汉剑。
八面汉剑,本来用青铜锻造,就以坚固,结实着称,只不过因为青铜材质所限,锋利度不足,说是剑,其实更像锏,材质换成铁的,瞬间解决了锋利度不足的问题,只不过因为打八面汉剑太费铁,汉代冶炼铁矿石,又颇为费力,后面就逐渐将这种样式给淘汰了。
既锋利又力量感十足,手握这等“神兵利器”,任平坐在马上,和那些匈奴骑兵对砍,就和砍黄瓜没啥两样。
其本身又着了上等皮甲,面对匈奴骑兵的兵刃,能躲就躲一下,实在躲不了的,以手中佩剑磕碰,减弱对方的力道,再避开要害,直接硬接便完事了。
匈奴骑兵也不用什么锤,锏等重兵器,想要靠他们手中的破刀,破自家至少刷了十一道大漆的皮甲防御,纵然是在梦里,都没有可能。
任平纵马上桥,短时间内,一连砍翻,刺死五六个匈奴骑兵后,再无匈奴骑兵,敢阻挠在他的面前了。
所有匈奴骑兵,见了他都绕着走,宁可选择投河,也不和其对战。
论给匈奴士卒带来的心里冲击力,任平此战,比罗愣娃还要大,之所以如此,只因为手持家传宝剑的他,杀敌实在是太快了。
并且任平的攻击,没啥太大技巧,基本上就是简单的互砍。
同样是砍肩膀,匈奴骑兵刀砍在任平身上,他只是感觉有些又麻又疼,匈奴士卒那边,却是直接半个膀子都没了,伤口再被宝剑一拖,从外面都能看到骨头了,这仗还怎么打?根本没有第二次挥刀的机会。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战场上领头羊太重要了,任平杀敌不算多,但是对于敌我双方的士气影响实在太大了。
同样是主帅,左贤王波尔多窝在中军遥控指挥,和任平每战必先,连砍五六个敌军,那效果能一样么?
一时间石桥上的匈奴骑兵,争相投河。
“散开!散开!快放箭!”
左贤王波尔多是有作战经验的,刚刚他不过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此时醒悟过来,立马让传令兵打旗语,指挥还没有上石桥的部曲,尽快分散开来。
按照左贤王波尔多的想法,只要他们分散开,一轮游射,他便有把握吃掉面前的数百汉军玄铠骑兵。
可关键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任平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左贤王波尔多的旗语刚刚打完,前方部队,纷纷开始以石桥为中心,左右分散的时候,任平已经率一部分玄铠骑兵,冲杀过来了。
任平的冲锋,让左贤王波尔多的先头部队,分散速度大大加快,先头部队一分散,直接便把他所在的中军位置给暴露出来了。
没人阻拦,任平自然率兵长驱直入,不消片刻,其已然和左贤王波尔多的中军接触上了。
刚开始左贤王波尔多,还故作镇定,准备指挥自家中军,斩杀任平,亲手为自己儿子报仇。
但当任平随手砍死三个中军士卒后,匈奴的中军,也开始自行向左右分散,当把左贤王波尔多和他身边数百亲兵暴露出来的时候,这位大王,是真的怕了,其甚至没有率领亲兵,进行一波反冲锋,整顿麾下士气的勇气,连撤退的命令都来不及下达,直接调转马头,向后方营地,飞奔逃走。
主帅都跑了,其他人哪里还会留在这跟任平玩命?
一时间匈奴骑兵,争先恐后,皆向后方营地奔逃,根本无心作战。
“吁!”
“有谁知道他们领军之人是谁?”
任平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其稍稍追了几十步,确定匈奴一方,暂时不会杀个回马枪,同自己玩游射了,便勒住战马,询问左右。
“禀将军,听那些匈奴崽子的喊话,好像是他们的左贤王波尔多,亲自率队。”
“哦?”
任平闻言,眉头一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全军复诵!”
“诺!”
“诺!”
“诺!”
………
“吾乃沃野任少军,大汉彪猛校尉,尔等匈奴蛮夷,若是想报仇,尽管来攻沃野,左贤王!吾在沃野城等尔等!”
“吾乃沃野任少军,大汉彪猛校尉,尔等匈奴崽子,若是想报仇,尽管来攻沃野,左贤王!吾在沃野城等尔等!”
“吾乃沃野任少军,大汉彪猛校尉,尔等匈奴崽子,若是想报仇,尽管来攻沃野,左贤王!吾在沃野城等尔等!”
…………
数百玄铠骑兵,声嘶力竭的大喊,足以传到临戎城中的汉军耳朵里。
左贤王波尔多听到此处,气得差点要吐血,但自家胯下战马,却是一刻也不敢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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